「我可以进来了吗?」我听了心里一紧,这老淫虫竟然还带人来了。「哇塞,都玩成这样了吗?」「这不先给你开个头嘛。怎麽样?比你家那个所谓女婿更优吧?」「要摸上手才知道啊。哈哈哈。」说着一双粗糙的双手抓住了我的胸
老头显然比我更兴奋,他停下来说道:「爽吧?果然是个骚逼。被一个陌生人亵玩也能这麽兴奋。看你衬衣西裤皮鞋人前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你说如果你老板知道你正装下的肉体是如此鲜嫩淫荡,他会不会天天叫你进房间培育呢?是陪着洗澡的我陪浴喔。哈哈哈。「他一边说一边揉我的胸肌,「要是我是你的老板,我就天天叫进来让你张开双腿趴在桌子上汇报工作,然後我在你身後鸡巴磨屁股,然後双手玩你的大奶肌,一定很爽」,他一边说一边揉,偶尔还会捏一下我的乳头。」练得胸肌这麽大,平时没少女生送上门吧,你猜她们看到自己男神如今被蒙着眼,戴着手铐,只穿着丁字裤坐在坐厕板上,大长腿打开,一边的衬衣被舔至透明,鲜嫩的乳头覆盖着口水,另一边的乳头则被捏得通红,鸡巴还硬得出水,你猜她们会怎麽想?」我全程没说话,事实上我一直咬着牙才能忍住不呻吟出来。可能我真的天生淫贱,我就这样听着他说,想象着自己老板真如他所说载办公室里猥亵自己,或者自己现在的骚样被认识的人看到,那种强烈的羞耻感真的让我欲罢不能。那个人见我不说话,突然狠狠地捏着我的乳头,「啊……」我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忍不住叫了出来。「叫得那麽销魂,真的这麽喜欢被玩弄吗」说着又用力捏的我的乳头一下。「不……不是……」「哈哈哈,不是的话我们来玩点别的。」
上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湿热:他在舔我的乳头。与其说是舔,倒不如说是挑逗,他时而用舌尖快速挑拨我的乳尖,时而用舌头舔,时而一口含住我的乳头猛吸;另一边也没闲下来:用手指头快速来回挑弄乳头,突然两指夹住我的乳头狠狠地捏了一下。「啊……」本来我的乳头就已经敏感,再加上蒙上眼,裤子被脱下,在公厕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玩弄着,环境的淫靡、肉体上的快感还有心理上的羞耻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地回了出来。
说着,他突然托着我的腋下,把我一把拉起。「鸡巴都硬得流水了,果然是个骚货。」他用手一把兜住我的睾丸,搓了几下,然後从下往上狠狠地撸了一把。「鸡巴还挺大啊」突然他把我压在墙壁上,火热的乳头碰到冰冷的墙壁变得更硬更敏感了,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躯,没想到被他看到了,「小骚货这麽快扭屁股求操了吗?」他用双手抓住我的屁股用力地揉起来,「大胸还有个大屁股,你这是被操的标配啊。」如今的我,虽然衣服还穿得好好的,但胸肌位置早已被舔至透明,双手被拷在身後卡在屁股上,双脚微屈,只穿着丁字裤的屁股向着一个陌生的我中年男人翘起。「哇塞,这样看你的屁股好大,腰好细。」说着,我的屁股就被两只粗糙的大手捏住,「屁股好软好滑,」然後他的双手捏住我的臀肉往两边拉,仅有一根细带覆盖着的菊花一定被他尽收眼底。「菊花没毛,挺嫩啊,唔…还很香…」我能感觉到他的胡子扎到我的屁股,他的鼻尖已经碰到我的菊花。「不……不要这样…」我扭动着身体拒绝道。「嘻嘻,不要这样那我们玩别样吧。」说着,我听到他脱裤子的声音,然後背面突然感到一个大肚子压在我腰背位置的手上,一根火热的鸡巴则压在我的菊花上,他的双手摸到我的胸前纽扣位置,用力一拉,纽扣和眼镜应声落地,然後双手抓住我的胸肌,毫不留情地揉了起来。「隔着衬衣玩的是感觉,直接玩肉要的是手感,两样都很爽啊,喜欢吧?小骚逼。」「不…不喜欢…」「嘴巴硬,乳头也硬啊」说着就开始用手指甲来回挑拨我的乳头,「不喜欢的话为什麽鸡巴这麽硬呢?」他的左手从我的胸肌一直摸到我的鸡巴,「都流水了,还不喜欢吗?」经过这一系列的羞辱与亵玩,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他这样一摸我下意识地往後缩,屁股往後压到他的鸡巴上。「这麽快就要求操了吗?哈哈哈」他也把鸡巴往前挺,压在我的屁股上不停摇。现在的我,衬衣被扯烂,裤子被脱至小腿,一边的胸肌被揉得发疼,一边被玩弄着乳头,鸡巴被一条紧绷的黑色丁字裤包住,但由於裆部布料太小,我能感觉到这裤子只能包住我鸡巴的前一半,後一半连同一部分的蛋蛋已经漏出来了。後面的翘臀如今被一个油腻的身躯压住,在看不到的股沟中还夹着一根肮脏的鸡巴。他突然把我摁回坐厕板,然後重施故技把我双腿抬起,这次还把我的一只皮鞋脱掉,麻利地把我裤子脱掉,现在的我就是穿着被扯烂的白衬衫,下身穿着被鸡巴绷紧的丁字裤,一边只穿着黑色长袜,皮鞋早就不知所终,另一边皮鞋和袜子虽然完好地穿着,但配着一条脱了一半的西裤,结合上身的衣着更显色情。他上下扫摸着我的小腿,「我跟你说啊」,他突然慢了下来说到,「你现在这样模样,真的任何一个人进来都会乾你乾到虚脱啊。」的确,在公园徘徊的一般都是找不到伴的中老年人,如今有个年轻的肉体坐在公厕里,大胸大臀大鸡巴的,衬衣被扯开、裤子被脱掉,修长的双腿中门大开。任谁看到都会热血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