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轻轻塌着腰,圆圆的翘tun撅在后头,被程澈一双大手固定。以一种极羞耻的姿势跪在床头,私密的后庭和小xue暴露在爱的人眼里。
啪!
小屁股蓦地一抽,巴掌声清脆响起。
你打我?从小到大,程澈从不和她动手,为什么刚做完那么亲密的事,现在就来打她?还打得这样狠!她气恼了,扭头瞪他,程澈!
男人扼住她的后颈,轻笑抚着她屁股上的红印,不该打吗?
说完跟着又是几个响亮的拍打声。
哼,程轻轻屁股一摆,你放开我!
怎么放?
程澈掐着她的胯骨,挺起性器直直插入翕张的xue口。程轻轻惊呼一声,若不是身后那双大手稳得及时,脑袋险些撞到床柱。
这么放?
哥哥居然玩她?程轻轻一颗心都被伤透了,程澈你就是大混蛋!出去,出去!啊,啊!
一下一下地顶弄把她的怨嗔全部撞成粉碎,两团绵软的酥胸如同两滴绿枝上的水露,前后晃荡着摇摇欲坠。程轻轻实在撑不住,不敢再闹,气若游丝趴在枕上,黏糯哄他:嘟嘟,轻轻错了,呜呜,嗯~轻轻真的知道错了!
程澈听到她的称呼,性器登时颤了下,一直顶到最深处,抵在里头,射了出来。他抱起程轻轻,将她翻过来,胯坐到自己小腹上。一手掌着她的后脑,深深吻住她的唇瓣。程轻轻无力跌在他怀里,柔软的腰肢被迫后仰成一抹月牙。
黏shi的口水啧啧浮出,程澈托起她的后tun,将再次挺立的性器顶了进去。
轻轻。他看着软软的人儿,克制着想要插动的欲望。
嗯?她不明所以迷蒙睁眼。
自己动。
我,我不会。
程澈斜睨轻笑,拍拍她的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带着点诱惑的口吻,哄道:以前不是会么?
程轻轻脸上羞红,双臂无力地攀在他肩头,生涩地摇动起胯骨。性器因她的主动,愈发粗大。程轻轻蹙紧眉细,死死咬住下唇,慢慢地慢慢地让性器每次都能插到最里。
程澈抱紧她的后腰,垂首吸吮白白软软的ru房。她可太会磨人,愈发慢了。程澈唇下微微使力,将她吸得止不住抖索。
程轻轻为逃离那点轻痛,腰肢不由加快。两人交合的地方汩汩作响,皮肤撞击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她绷不住突如其来的快感,一声呻yin,自己把自己弄到了高chao。身体彻底软成一滩水,往后倒去。
程澈接住她,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小xueshi成软泥,还不忘含着性器。程澈伏在她身上快速挺动,给那贪吃的小xue射入满满浓Jing。
程澈抱着她喘息,怀里的人已被折腾的毫无抵抗,搂住男人的脖子不住哼哼撒娇。
你快把我弄坏了,嘟嘟。小xue里酥酥麻麻,她一点知觉都没了。腰也要散架,腿如同废物,没一个地方完好无缺。
程澈的手探到身下,她腿间糊了一滩黏shi的水ye,滑腻腻的。程澈轻力揉搓,抱你去洗澡再睡。
不要。她有点闹脾气,异常难哄。
行,程澈笑了下,贴在她耳边低语,那,再来一次?
不不不,程轻轻吓得直往他怀里钻,四肢像八爪鱼一样巴上他的身体,洗澡,洗澡,我愿意洗澡!
程澈抱着她起身进入浴室,照明灯下,她白皙皮肤上的红痕甚为瞩目。程轻轻被抵在墙上狠狠弄了一回,出来时连气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躺到床上,便背过身不理人。程澈拿了件宽松的T恤给她套上,从后一把搂上她,拉回怀里。
还气呢,小鬼?
听到他这样逗小孩的语气,程轻轻握着他的手,使劲捏了捏。
程澈放松手掌,任她一会捏一会咬。程轻轻摆摆头,撇掉脸上的发丝。突然听到枕下的窸窣声,她摸了进去,抽出一张纸。
那是她十七岁时的大礼,她看得目瞪口呆。什么站着,跪着,坐着的做爱姿势,竟然通通写了个遍。一旁还搭配姿势扭曲的火柴人,甚至贴心注解哪个是男人,哪个是女人。
程澈余光瞧见她的举动,嗤笑问:您要不再从里头挑一种?
闭嘴呀,程轻轻忽地胡乱把纸揉成一团,丢到墙角,气呼呼扭身直视他,忘掉忘掉,一丁点都不许记下来。
程澈包住她挥舞的手,满含宠溺的凝望着她。程轻轻双颊绯红,眼神一闪,后知后觉问:刚才,你都弄到里面,哥哥,我要是?
不会,程澈摩挲着她的掌心,永远都不会。
你什么时候?她忽而鼻尖酸涩。
辞职的时候。
你不在警队了?是为了我,对不对?程轻轻愕然发问,程澈对这个职业有着非同寻常的重视和热情,是一把立于世间,秉公任直的尺。如今他竟然从其中抽身,背弃他的信仰,远离他的梦想。又是为了自己么?
原来她一而再再而三折断的,不是那把尺子,而是他脊骨!
程澈知她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