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这样,”她挺着胸压向他,“你会碰我吗?”
捆绑?
于是,他低头,泄愤般重重咬一口她唇角,紧接着含住两片果冻般的唇,吮吸舔弄。
宋雨托起她软嫩下巴,薄唇要亲不亲地触碰她耳垂,“老子真把你憋坏了?”
男人幽深的眸光锁定小姑娘莹润粉嫩的娇唇,深觉:这张嘴,还是闭上比较可爱!
听得宋蕉蕉脸红又想要。
她夹紧双腿,将他温暖宽厚的掌心挤到湿痒的私处,眸光潋滟,“舅舅,你想谋杀你的女儿,我以后会告诉她的。”
禽兽的是她呜呜呜。
哪个被他发现,他都会真正干死她。
舅舅的话非常不文明。
宋雨气得不轻,右手隔着布料掐她酥胸。
她疼出碎泪,桃花眼水汪汪,唇瓣高高撅起,委屈极了。
“呜呜呜!”
左掌罩住那团娇嫩易碎的雪,粗糙指腹碾磨那抹胭脂色,他哑声:“宋蕉蕉,你想要了?”
好爽。
外甥女双颊酡红,桃花眼潋滟含情,睫毛扑簌,不掩情欲。
背靠扶手,双手背在身后扶住栏杆,她绷紧摇摇欲坠的腰,承受格外剧烈的欢愉。
万一她内向,他担心她孕期不和她做,真把她憋坏,她不是玩自己,或许找别的男人。
舌头抵弄高潮中的软肉,抬眼看她。
“欠操了。嗯?”
她也怕宝宝出事,硬生生忍着。
她可是素了三个多月,忙学习时,她倒不想。
宋雨看到她白嫩透粉的一只乳,就已经硬了。
她生猛地拽他右手,覆在衣衫,要他自己撕衣服,面上却羞答答,“我问过呈医生,只要你小心点,我们能做爱……”
宋雨:“……”
相较睡死的宋蕉蕉,他当然更愿意和鲜妍明媚的宋蕉蕉做爱。
他晚上背她走回家,帮她洗澡,抱她入睡,她就很想和他亲近。
嘴上凶残,“老子的尺寸,不怕我肏到你流产?”
宋雨气焰消了大半,嘴硬:“没有!”
小姑娘嫩生生的双腿搭在他肩膀,线条漂亮、紧绷雪白的小腿晃荡,身下喷出一股又一股甜水。
男人沉着脸,神情讳莫如深。
她亲亲他绷紧的侧脸,红唇徐徐朝他耳朵吹气,“舅舅,你生气的话,打死呈医生,然后干死我好不好?”
她初初怀孕,年纪小,还得兼顾学习,他哪里敢碰她?
“呜……”
她醒着,他不敢碰她,怕激起她的性欲,却不能肏爽她。
不理她呜呜咽咽的娇言碎语,他把她放在楼梯扶手,近乎粗暴的撕裂她的安全裤和内裤,懒得拨走嵌在湿润缝隙的碎布,直接低头含住她整个粉白无毛的阴户,舌头卷进缝隙,熟稔寻找蜜源。
她想要就会说。
蓦地,他伸手探进她裙摆,摸了摸她的安全裤,似有湿意。
宋雨决定轻点干服她。
并拢双腿盘绕宋雨挣动的手腕,宋蕉蕉无所畏惧,“对。舅舅,快肏死我。”
玩得她身娇体软,他趁机挣出左腕,顺走跟领带缠绕,一手拖着她屁股,一手抓弄暴露空气的绵软娇乳,边亲边往楼梯走。
幸好宋蕉蕉是被他宠大的。
前一个是刺激得,后一个是气得。
宋雨没脾气了,“……不会。”
“舅舅,你不是要摸我的胸吗?”
拽开衣襟,迫切剥出右乳。
宋雨尽数吞咽。
欲火焚身的宋蕉蕉快要缺氧,右手拍他青筋暴起的左臂。
SM?
宋雨晚上偷偷摸摸拿她爽。
等她入睡,他会借用她的手、腿、胸,偶尔铤而走险——嘴,纾解欲望。
“谁让你去问的!”宋雨吃飞醋,语气不善,“老子的女人,问一个男医生能不能孕期跟我做爱?”
“舅舅?”
“宋蕉蕉!”
可他声音低沉,带着他特有的匪气,特别性感勾人。
她这一记直球,令他胯下之物弹跳两下,几欲挣破裤子。
湿热大舌狠狠搅弄春池,终于撤离,他团起领带,塞进她喘气来不及合上的小嘴。
微弯的手指拨弄她长而密的睫毛,宋雨低声诱哄,“宝贝,我今晚想要游戏。”
今天她问呈医生,呈医生都吓一跳,满眼“你舅舅是禽兽”。
宋蕉蕉声音细弱:“……那你问了吗?”
他只看到一团雪白弹跳着挤向心口,顶端粉嫩被他碾软。
宋蕉蕉兴奋了,立马咬紧领带,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似乎写着:舅舅,快开始!
硬得发痛阴茎几乎抵着她的阴户,她嫩肉收缩,他稍有感觉。
小姑娘含糊不清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