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这么想着,嘴上却说:“我怕哥哥清理不干净啊,帮哥哥注意着,不好吗?”
“我只是开玩笑的啊,别这么紧张。”喻稚声弯起眼睛,从旁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清洗仪,“不过,用手指怎么清理得到子宫呢?我来帮帮你吧。”
“啊…啊……”陈屿两手紧紧抠住浴缸边沿,脚趾绷紧,张着嘴,发出濒死的哭泣,“不要了……要坏了啊……”
只是看着,就有热流往下腹涌去。喻稚声一边看,一边不忘轻声指挥:“你插深一点啊?插得这么浅,里面的精液怎么弄得出来?”
喻稚声早就知道了,陈屿有多么在意他。
“回答我的时候还在插个不停,”喻稚声说,“被我插了这么久,还不够吗?还是说被人注视着自己插自己,格外刺激啊?”
“不会撑破的啊,”喻稚声把清洗仪往上一怼,男人的腹肌顿时被顶起一个凸起,“哥哥不相信我吗?”
原本就是笨头笨脑的男人,一对上他更是完全失去了分辨能力。
陈屿看着他,嘴唇微微发抖,但他只是执意注视着那口熟屄,不肯退让的样子。
这话和他平时表现的乖巧样子截然不同。然而此刻的男人已经被羞耻占满了思绪,大约是反应不过来的。
一个手下的消息而已,需要专门打这么多电话过问吗?
放什么心?
虽然两个人的通话记录极其稀疏,短信和聊天记录则是根本没有,但那种深刻的威胁感仍在心间萦绕不去。
也只要这么一句话而已,男人就第二次乃至第无数次被他骗上了床。不过短短几周而已,男人似乎飞快适应了这个新角色,被他肏成了浑身散发着情
陈屿下意识服从他的命令,一下子把整根手指插了进去,不过草草抽插抠弄几下,明显又被唤起性欲,射精过多的性器抬起头,嘴唇微张,逸出浅浅的喘息。
“不会,不会的,少爷您放心,”男人红着脸,惊慌地反驳道,“我没有来过例假,医生说没办法怀孕的。”
他向来不介意,凭恃这份在意让陈屿做出更多出格的事。
男人喉咙里不断发出闷哼,腿根也绷得很紧,仅仅是用手推挤着手柄,都能感觉到金属柄被肉壁紧紧裹着,宫口的软肉紧咬着椭圆的下沿。
“您别看了……”
“是吗?”男人有些困惑地说,“好像跟我记得的不一样……不过,肯定您说的是对的。”
男人为难地抿紧了唇,最终还是偏过头闭上眼,一手握着小型花洒,一手伸到腿心,拨开软烂的屄肉,露出熟艳的花心,当着喻稚声的注视,把手指插进湿红的穴口,在窄小的阴道里抠挖起来。
男人明显羞得无地自容。
真可爱。
内心这么保守,身体却骚浪得没边。
只是这么一句,男人就彻底哑了,大张着腿,任他把头部缓缓挤开宫口,把整个椭圆头部都送进了子宫之中。
虽然早就趁男人熟睡时给他做了检查,知道陈屿的子宫缺少内膜,不能怀孕。但是看着男人回过味来,两眼发直,慢慢涨红了脸,还是忍不住故作天真地问:“哥哥子宫里全是我的精液,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吧?”
明明比他年长那么多岁,性经验却少得可怜,和前女友做爱只会用传教士体位吧。
“哥哥不相信我吗?”
浊液从小小的穴眼汩汩流出,淌在浴缸上,被花洒的缓水流稀释,打着旋注入排水口。
虽然喻稚声的确很放心,无论肏得多么狠都不会多出一个人来抢夺陈屿的注意力,但男人这副仿佛不愿与他有什么瓜葛的样子,真是……
即便被他弄得泪水口水乱流,两眼都失了神,只要是他要求,也会乖乖地敞着嫩屄,打开子宫,任他玩弄,最多在口头上说些拒绝的话。
“可是我想做啊,哥哥不想帮我吗?”
“少爷……”陈屿的声音颤抖了,“我没有……”
这么好骗的男人。
清洗仪不断涌出温热的生理盐水,直到男人两腿开始乱蹬,声音染上惊慌的哭腔:“少爷,不要了,”面容被过载的情欲和痛苦蒸腾得发红,苦苦忍耐的样子,“子宫要被撑破了唔……”
“那可不一定,”喻稚声严肃地说,“没有例假也有受孕的可能,要及时清理干净啊。”
坐进浴缸里,结实健壮的两腿分开挂在浴缸边缘,腿心那个被肏烂的骚屄又彻底露出,肥软骚红的大花唇在喻稚声的注视下一颤一颤。
把细长的清洗仪强行推进阴道,椭圆形的头部顶上宫口的时候,男人明显又慌乱起来。
“怎么硬了?”不由微笑起来,“你到底是在清理啊,还是在当着我的面自慰?”
男人从湿软的穴心里抽出手指,明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端正峻拔的面容染满羞惭之色,臊眉耷眼如一条夹尾巴的狗,又老实又可怜。两腿却忘了合拢,还大张着搭在浴缸边上,毫不设防地对着喻稚声大敞着腿心的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