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有一张床,一个破木柜子,头顶上是一盏灯泡,昏黄的灯光照的房间里有些异样的脏乱。刚进屋,她便脱了外衣,只剩下胸罩内裤。然后把我推到床上,脱光我的衣服,疯狂的吻我,恶狠狠的咬我乳头。我痛得大叫你疯了?要起身,她又一把将我推倒。让我别动。拿出一个安全套,撕开帮我套上。然后她自己仰躺在床上。
后来她洗了澡出来穿了衣服,我们躺在床上,
有一天早上,女同学看到我和冰冰姐一起走,她跑过来大发醋意,当面说冰冰姐勾引小男生,不要脸。我还以为当时这俩女人就要来场全武行,没想到冰冰姐啥也没说,转头就先走了。(如今想想,大气的女人,那是照顾我的面子啊)冰冰姐躲了,但女同学却不肯罢休,一边数落冰冰姐的黑历史,一边劝我离她远点,见我不为所动就拿分手威胁。
自从和冰冰姐关系熟络以后,除了觉得冰冰姐说话随意以外,从没觉得她如何放荡,也从没见过她和某个男人在一起,就连学校老大也没见他们约会过。我在心里对这些传闻有些怀疑,经常会想是不是都是别人编出来的。
那里晨练,晚上却因为没有路灯少有人去。我在公园里用水蜡摆了大大的心型,女同学看到后很激动,接了我递过去的玫瑰花,就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追求。很顺利,没用两周,一周都没到就搞定了。当时被朋友们好一顿吹捧(捧杀加调侃),我却没有太多追求女孩子成功的喜悦,只有因为争回面子的高兴而已。
听女同学当面说冰冰姐的不是,当时心头火起,随口就吼了她一顿:分手就分手,别以为谁都稀罕你,骂别人前先自己照照镜子,瞧瞧你自己就像个泼妇。(从那以后女同学恨我如寇仇,一直到毕业没再和我说过一句话)之后冰冰姐问我怎么这么快就和女同学分手了。我说她把自己当公主,我可伺候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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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恶狠狠的盯着我,咬着嘴唇,像是随时要抽我一嘴巴。我不敢怠慢,赶紧使劲抽动了起来,没两下,她便喊停。她伸手到下面一抹,都是血。我惊慌的抽出来,发现套子上也有血。她推开我,爬起来,捂着下面进了卫生间,口中嘟囔着废物,见点血就怕。我反驳说我没怕啊,我还以为伤到你了。“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是处。”
好景不长,只和女同学象征性的来了几次午休后的散步,我们的交往就结束了。原因是
我还等着她继续呢,她却没了动静。她转过头恶狠狠的来了句:你死人啊,老娘都躺在这了,你还等什么呢。我不好意思,骑到她身上,找准了地方便进去了。
那个时候我和冰冰姐的关系越来越好,经常放学一起逛超市,周末还会一起相约出去玩,去江边,去森林公园。但我们除了几次勾肩搭背之外,就连牵手都没有。至于我们的关系,她从来没提过,我也没过多考虑,有个能够一起玩的姐姐感觉挺好的。
有时和冰冰姐会聊到各自家里的事。她说不喜欢自己的母亲,恨她,有次生气还把母亲的鞋从阳台扔出去,扔得好远,扔过了她家楼后的那条铁轨。我问她为什么恨母亲,却不肯多说,只说她高中毕业后一定要离开这座城市,走得远远的。
“处你妈啊,你妈才是处呢,我来大姨妈了,不懂就别乱说。”
之后冰冰姐拉着我去了附近的超市,把书包存到了储物柜里。又拉着我左拐右拐进了一家门脸不显眼的小旅馆。开的房间很狭窄,没有窗户,正对门的是一块深色的装饰窗帘。
但我却开始关注“姐弟恋”这个词汇,多次深究自己对女人的喜好,发现自己更喜欢比我年长的女人,尤其喜欢女人那种成熟的味道,那种像午后阳光般让人感到温暖而舒适的感觉,还有些慵懒的快意。
她哭着问我,你肯要我吗?我当时就蒙圈了,这都哪跟哪啊,我就追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却面色转冷,有些恶狠狠的问我,你不肯要我是吗,你嫌我脏我知道。我赶忙解释,说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见她哭的有些哽咽,身子像片落叶般的抖着。我心里不忍,抱住她说我要你,只要你肯。
我读高二的那年,有一天和平常一样和冰冰姐一起放学回家。她到了家,我自个竟自慢悠悠的朝家走。
忽然听到冰冰姐在后面喊我,远远的追上来。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扶着我的胳膊低头喘气。我见她依旧背着书包喘得厉害,便给她摩挲后背顺气,问她怎么了。当她抬起头来,我看到的是一张满是泪痕的脸(那张脸我至今想来还会觉得心中酸酸的像是要滴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