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他没有走,我搂他睡了一夜。很奇怪,我不喜欢躺在1的怀抱里睡觉,我喜欢搂我旁边的人睡觉,不论他是健壮英武的男人,而是娇小玲珑的女人。搂他们,我会觉得幸福清晨醒来时,他则又开始抚摸我,吻我,我还没有全醒,但也回吻了他。他翻身到我的身上,将我的腿推起,鸡巴一直探索我的后面。刚开始吻我时,他的鸡巴还不是很硬,但此刻已经像一把铁锤一触目惊心。他并没有用手扶他的鸡巴,但他的鸡巴准确地捕捉到了我的屁眼,他用双手将我的腿狠狠地推到头上,鸡巴毫不费力地就捅进了我的屁眼。我大喊一声:“啊!”随即叫他戴上套子开始干。和前一天晚上一,我们又尝试了各种姿势,只是由于半迷糊状态,所以我们干的时候没有晚上那么长。同坐在他身上吸纳他的大鸡巴时,我依然感到了很爽,很想射Jing。但与昨晚不同,当他依然站在床下,我躺在床沿边的时候,这种快感非但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烈。我很想被他Cao射,于是要求他狠狠地干我,他像领了圣旨一兴奋,嘴里叫,“干射!Cao射!Cao死你!天天把你日死!”一面马不停蹄地加快了Yinjing抽插的速度,我的床发出了阵阵哀号,就像是我痛苦而欢欣的yIn叫。吱呀吱呀的床,仿佛也在被他干,不停地往后退,而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摸我的鸡巴,鸡巴硬了,前列腺ye流出来了,我想我要射Jing了,我高喊,“快插我啊,不要停,用力啊!”
我的大脑忽然变得非常混乱,乃至模糊不清,只有床被挤压的咯吱声、他的Yinjing拍打我的啪啪声、还有我迷乱不清地叫床声,世界仿佛一下子开始了不规则的运动,一切物体不再被凝固,而是向不同的方向流动,这力量从四面八方涌来,贯穿我全部的身体——我的肩膀、我的背脊、我的双腿、我的大脑。在这混沌不明的烈撞击中,我渐渐失去了知觉,身体一下子变得好沉重、又似乎特别轻盈。沉重得仿佛要从万米高空坠落死去,轻盈得仿佛坠落后的羽毛,随一股股热辣的暖流,缓缓地又飘向了云天深处。在那云天深处,我已经看不见什么,只有不由自主地去拥抱那一片刺眼洁白、炙热圣洁的光芒,?反顾、飞蛾扑火……在一片混沌之中,我高喊射Jing了,我的马眼里流出了?穷?尽的Jingye,比昨晚多了很多,我的屁眼烈地收缩了,但他的插入依然有力,在我射Jing后的五分钟里,他仍然勤勤恳恳、卖力地插我。我并没有像很多0号那,射Jing了后面就会很不舒服,会厌恶肛交,觉得恶心,相反,我很享受他猛烈的抽插,看他汗流满面的羞赧模、看他因为兴奋而不断皱起的眉头、看他健的胸肌和发达的腹肌、看他的手支我的腿……看他在我的眼神里融化,看他低低地吼叫出:我射了好一阵,我都依然感觉到他的Yinjing和我的屁眼结合处,停止不了的战栗,和麻酥酥的震颤。起身时,我们不由自主地笑了,我的床本来在房间中央,但由于他的干劲实在是猛,席思已经快要被挤到了衣橱边。他去洗澡了,我则拖颤抖的双腿整理好了床铺,然后疲惫地躺下。又睡了好久,醒来时,发现他正睁双眼,安静地看我。我说你看什么,他又那么羞涩的抿嘴一笑,说没什么。过了一会,他才闷闷地说,我电话刚才响了,我同事叫我回去吃午饭。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脑子变得极度清醒。原来这一切终归是要结束的呵!不管再怎么销魂,不管再怎么放荡,都不过是糜烂夜里的一段露水情缘,欲仙欲死之后,还是会重重摔落在地面,剧烈的疼痛感让你回归现实。毕竟昨晚温存在枕边的人,只不过是个偶风流、偶温柔的过客。我说,那你先走吧。他一直在等这句话,我知道。于是,他起身开始穿衣服。我则光身子去送他。开门时,我全裸的身体似乎被对门的青年看到,但已经?所谓了或许他早就想走了的,只是碍于某些暧昧不明的情愫,他想由我之口说出结局。或许是昨晚销魂时我说的“老公”?还是在射Jing时他失声喊出的“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