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嗯…别说了……啊…”
顾景浑身散发出热气,少年的话鞭挞着他的理智。
季云望的动作很急,力气也大,反复用龟头肏那处嫩肉,阴道饶富节律地吮吸鸡巴,从上往下,将鸡巴插进不停冒水的骚穴里。
顾景忍不住吟叫,“停……季云望!太快了……嗯啊…太快了……嗯……”
忽然,季云望不知肏到了哪里,顾景全身猛抽起来,阴道迅速收缩,把鸡巴裹得更紧,爽得季云望眼前发白,嗓子眼直痒。
“这是又是哪儿?”季云望蹙了蹙眉,“小姐?”
“不知道……我不知道…嗯啊…你慢点……嗯…”顾景好难受,像是巨浪一样的快感根本承受不了,少年的动作又凶又狠,根本没有任何规矩而言,每次都是将鸡巴插到深处又拔出,只留龟头在里面。
季云望喘着粗气,一直对着那处像是有一个小口一样的地方肏,越发泛滥的淫水从小口里流出来,又嫩又脆弱的穴口被肏到外翻。
“我知道了!”季云望眼底掠过一丝惊喜,“是小姐的子宫口!是不是?”
顾景脑子懵,两条腿都没有知觉了,腰身被撞地酸疼。
季云望笃定了这个想法,眼神闪着光,匆忙地凑上去亲顾景,含住顾景的下唇吮着吸,胯下的性器插进抽出,把子宫口顶得酸酸麻麻。
外面的太阳不知何时从云层里探出头,阳光落在大地。
房间里沉沉浮浮的颗粒,低沉的喘息和沙哑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着,床上陷着深深的凹陷。
被压在下面的人留着一头黑发,脸上都是汗水,头发黏在额头上、下巴,眼睛半眯着,眼尾到额角是一条明显的泪痕,他红唇张开,舌头在牙床中时不时吐出来,双手被捆在床头,手腕被勒的发紫。
上面的漂亮少年将拎着他的一条腿,从侧面把鸡巴插进穴里,泛滥成灾的花穴已经被肏开,虽然依旧紧得过分,可是很快便含住了粗大的性器,滑腻的淫水不停喷出来,流下去。
季云望的太阳穴忽然浮起青筋,他跪立在床上,将顾景两腿软绵绵的腿挂在臂弯向两边分开。被肏到翻口的骚穴因为姿势而被迫分开,里面猩红的穴肉裹着鸡巴,前端微微翘起来的龟头顶在软弹的宫口。
顾景下意识挺了挺腰,嘴皮发干,喉咙也干,声音颤抖且沙哑,“不要……嗯…不要这样……”
他一直在哭,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胸膛里充斥着复杂的情欲。
可这副可怜模样反而让肏红了眼的少年越发兴奋,一边掰着顾景的腿,一边低沉的喘息,“小姐,是谁在肏你?”
他好像对这个问题非常执着,“是许牧?闻郁清?”
“不……”不知道季云望肏到了哪里,顾景的脸上浮现出欢愉又挣扎的表情。
“小姐,跟我说,是谁压在你身上?是谁在用鸡巴肏你的骚逼?”季云望反复地问,他又凶又狠,一边把鸡巴肏到宫口,一边用茎身上的筋磨穴里的骚点。
过分刺激的快感不由分说地朝顾景打来,神经和感官交织地受到冲击,他脑子像浆糊,一会儿被送上极致的舒爽,一会儿又被扔下去,“嗯…季云望……哈啊…是季云望!”
嘶哑的声音里伴随了一声猛烈的冲撞。
季云望猛地将鸡巴插进了被肏到开口的子宫里,顾景彻底崩溃了,他剧烈挣扎,有一种被肏穿的感觉,就像是被送去了一个从来没有被探索过的地方,既害怕又期待。他气息不匀且急促,眼睛里溢出泪水。
季云望的嗓音非常激动,“好棒,小姐。”
他解开绑住顾景手腕的皮带,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鸡巴进得更深,顾景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神失焦。
“子宫里面好舒服,好暖和。”季云望紧紧搂着顾景,鸡巴就插在里面,一动不动,尽量感受着这出令他无比幸福的地方。
破开整个女穴的性器几乎整根都插进了穴里,在阴道里的鸡巴是被湿润紧致的穴肉一刻不停地吮吸的,紧薄的穴壁被撑得平直,而插进子宫里的一大截把幼嫩的宫腔顶得变形,肉嘟嘟的形状完美地裹着茎身,里面异常湿软温暖,就像是吸了好多水的皮套,表面光滑又柔软。
季云望的腰身开始晃动,稳重地反复抽插。
顾景的两只手臂无力地抱着少年,脸埋在少年脖颈间,双腿分开胯坐在少年腿上,腿根被磨得通红,他被肏得说不出话,整个喉腔像是僵硬了一般,没有任何能反抗的力气,唯一能做的,就是分开腿被肏,承受着迫切的快感。
季云望像是条在阳光下的狗,头发蓬松,浑身散发着喜悦,他讨好地舔顾景耳后的皮肤,刻意将喷出热气洒在顾景脸上,一只手搂着顾景的背,一只手握着顾景一边的臀肉,使两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胯下的性器没有像刚刚那样大开大合地肏干,就着子宫的深度插进拔出,速度不快,但是每每都能带到阴道里的骚点。
“小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