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弥声简直觉得顾景就是生下来克他的,他以前从来不觉得做爱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儿,在他眼里,这种活塞运动就像野兽般的行为,让人恶心。
顾景是坐在男人腿上的,被颠得视线混乱,脸上的眼泪掉下来,神经、感官都被束缚,慢慢的,如同电流般细细密密且来势汹汹的快感取代了痛感,他的哭声也变了味儿。
苏弥声忽然冒出一种想上去舔一口的想法,一开始这样的想法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他试图不去想,而当晚上入睡时,这个念头愈发清晰。
“嗯啊……不……不…骚……”
可是他嫁进顾家的第二天,看到这个坐在轮椅上的omega,浑身都透着股病气,一看就活不长,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衬衫都看扣到最上面一个,露出一截干瘦苍白的手腕,手指细长,指甲修剪得整洁,手背上隐隐可见青色、紫色的筋。
苏弥声当然会第一个喝到omega的奶水的,这是不可否认的,到那时他每天早上上班之前会先捏着顾景的奶子,把里面涨的奶吸掉。
苏弥声知道他是得了趣,便把顾景翻了个身,让他跪趴着,从后往前插穴,青年白生生的屁股被苏弥声的胯部拍打,逐渐变成石榴花一般的红色。屁眼外面一圈都是白沫,性器很长,总是不能完全肏进去,苏弥声扣着顾景的腰,每次都用了全力,急于于把胯下的青年肏成一副妓子的模样。
“不要……太……太快了……唔啊……”
“唔啊……疼……慢……慢点……嗯……”
他拉开顾景的腿,顾景也不喊疼,因为他没有知觉,所以苏弥声一点也不疼惜,把青年的腿摆直向两边分,两条修长的腿被掰成“一”字,通红的屁眼暴露在眼前,外面一圈都快透明了,小小的穴口已经完全能容纳男人的性器,鸡巴每每拔出时,那穴口总合不上,从里面流出汩汩的淫液,然后又被鸡巴插进去。
苏弥声的脸也越发动人,本就优越漂亮的五官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勾人。
好想舔他,舔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奶子……鸡巴……骚屁眼……
“妈的,看看你的骚逼样!”苏弥声把顾景翻过身,让他仰躺在床上,一眼便能看到顾景满是春情的脸,就连眉宇间都是溢出的情欲,平日里冰冷郁气的五官像是晚霞一般,红舌半吐,唾液顺着脸颊流,活生生是被男人肏开了。
顾景要是怀孕了,那这处又小又可爱的奶子一定会涨大,就像馒头一样,白嫩白嫩的,里面将会有源源不断的奶汁。
“哈啊……夫……
顾景的声音断断续续,他不住摇头,上半身吃力地趴在床头,后腰几乎麻木般地承受可怖的快感。
而且他不觉得alpha天生该保护omega,或者说,苏弥声讨厌像omega这样,过分身娇体弱,一碰就倒。
苏弥声弯下腰,舔了一口顾景的奶头。
顾景的理智如同烂泥,对于苏弥声的话,只能凭借下意识反驳。
“啊!”顾景翻着白眼,浑身紧绷,“不要!退出去啊!疼……”
苏弥声被顾景的屁眼吸得头皮发麻,双手握住青年的腰,用力往下摁,几乎将顾景钉在自己鸡巴上,坚挺的鸡巴将层叠的穴肉撑开,弯折的地方也被肏直,每一处骚肉都服服帖帖地吞吃着肉棒。
好想把鸡巴插进他的穴里,一定很舒服……很暖和……
苏弥声喘着粗气,刚刚进去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他叼起顾景腺体周围的一圈肉,含糊地说:“过会儿就不疼了,嘶,真紧!”
顾景又疼又爽,浑身都是汗,他无力击打着苏弥声的背,可根本就是挠痒痒一样,眼泪跟断了线一般往下掉,这具残败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男人像是兽类的情欲,就连这样刚刚把鸡巴插进穴里,顾景的呼吸都被打乱,眼前雾蒙蒙的。
苏弥声想到这里,越发兴奋,他几乎是迫不及待想看到,身体本就虚弱的omega以后穿着孕妇裙坐在轮椅上,肚子被撑大,胸脯顶出两个浑圆的大奶。
顾景气若游丝,连指头都抬不起来。
“不骚?不骚怎么这么会夹?”
最好是永远标记这个omega……
各种恶劣的、不可告人的念头瞬间爆发。
“慢点……”
“够了...哼啊...已经、已经很深的...”顾景带着哭腔,乞求苏弥声停止这样的摧残。
“喊我。”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在发情期,之后还有好多天,苏弥声这个恶劣的alpha甚至打算在这段时间不打把鸡巴从顾景屁眼里拔出来。
想到这里,苏弥声眼睛里闪着光,胯下的性器狠狠凿开穴肉,炽热滚烫的肉棒如一把利刃,划开紧窄的肉道,被迫让路的穴肉无奈地攀附在茎身上。
好想扒开他的衣服,在这人病态般白的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苏弥声控制不了,那就顺着这样的心思,干脆把人圈在自己身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