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脸肿,眼冒金星,嘴角都流出血来。捂住被打得通红的脸蛋,终于清醒过来,深刻认识到天上不会有免费午餐。明白这是她的报复,算是对他一路来大不敬的惩罚。
最后的一丝阳光也消失了,整座山瞬间暗了下来。庞文跪在地下不住叩头。也不敢多说一句,此刻宫主若然要他小命简直易如反掌,心知不能再激怒她了,只要让出了怨气才有活命一线希望。
果然,打爽了的宫主,心情也好多了,看到天色暗了下来,才想起古庙还没找到,于是又把气撒到他身上。
“还不快去把那个古庙找出来,若然找不到你就给我从这里跳下去!”说完一脚把正在叩头认错庞文踹翻在地。
死里逃生,庞文吓得赶紧爬起,好在他没有说谎,没走多远就看到一黑
色建筑,宫主快步上前,却被眼前景象凉透了心。只见墙塌瓦破,乱木碎砖满地都是,一片残垣断壁景象。
围着庙宇走了一圈,没看到一处完整的房舍,却看到到处在滴水,实在让人失望,不禁唉声叹气。
最后还是庞文找到一间算是比较完整的,但也仅可一半瓦片遮得住雨水,前半部早坍塌下去,比起其他算是有瓦遮头了。也只能在此将就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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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雨水滴滴答答从瓦片流落下来,宫主眉头紧皱,失落心情写满脸上,一旁庞文见此,赶紧说出去找木材生火,其实他也知道,这里破败凋零,到处湿漉漉的,哪还有什么点得着火的东西?只是见她心情不佳,还是离她远点为妙,免得又将怒意迁移到自己身上,那揍了也是白揍。
庞文心里苦啊,以为艳福不浅,却是为自己找了个祖宗,这算是对宫主亵渎的报应吧。逃走不是没想过,可是这妖女武功高得出奇,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与其不切实际幻想,还不如乖乖听话,或许才能保住小命。
去了半天,才见庞文举着一个木箱回来,也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搜刮出来的?一脚踢烂,挑了几片干爽的,就弄火去了。
宫主站立一旁,静静看着他忙出忙入,庞文也不奢望她会帮手,做好架势,扎起马步,旋转手中木棍。嘿呵……嘿呵……弄了好长一段时间,手都快废了,才冒出一点火星,小心翼翼将火弄旺,才松了一口气。望着火光,颓然倒下,已是累得筋疲力尽。
宫主一脸惊讶看着他,没想到真能弄出火来,但她还是俏立一旁,不愿凑上前,庞文一看,心知她爱干净,定然不会与他一般摊坐地下。若然不能让她满意,等下又不知整出什么幺蛾子,这祖宗得伺候好啊。否则吃亏的永远是自己,没办法,勉力站起,又钻了出去。
这次他学精了,挑选了两块平整木板,洗干净,拿到火堆旁烤干,再铺到火堆旁,诚邀宫主过来。
宫主见他这么会做事,气也消了。奔波了一天,其她也累了,缓缓坐下,放眼屋外,空洞的眼神不知在看哪儿?
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打扰她,没事吩咐那是最好不过,折腾了一天,累得够呛了,此刻又累又饿,再也不想动了,只盼望早点休息。
雨不知何时停了,雨后的天空特别明净,满天繁星闪烁,大地一片黑暗,宫主抱膝弯腰,穷尽目力,穿过无尽黑夜,望向深邃宇宙,大脑不由自主就想起了一些人和事。
怜星和邀月,月尘和长老,她们安好吗?移花宫的众宫女,熟悉的,不熟悉的,她们过得怎样?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划过脑海,身处异地他乡,对她们想念更浓。
还有她们两个,一想到那对孪生姐妹,少室山上艳丽往事又再勾了起。哎呀!这事不能再往下想了。宫主摸了一把脸,发现火一般烫热,不禁有些奇怪。
随着夜色深沉,思绪越发缥缈,它不受控制地深入到内心深处,打开那道压住敏感话题的大门,勾起了无尽的回忆。洞中百日,所发生的旖旎韵事,幻化成一幅幅艳丽图画,走马观花般呈现眼前。这让宫主身体起了反应。
说了不想为何止不住又想,宫主捂住耳朵,但阻挡不住如潮思绪。不但如此,那些发生过的艳丽韵事好像越好一样,一个个排起队来,沿着时间长廊走了过来。一副一副,恍如昨天,时间终于来到了今天。站在广场上,面对众人目光,内心早已激动澎湃,惊讶于当为何如此镇定?对红面和瘦猴的侮辱,为何又不作反抗?细细想来,顿觉不可思议,那个才是真实的自己,现在都有点分不清了。
“瘦猴的舌头怎么这般长?红面的肉棒也忒大啊。他们好会玩弄女人,若然他们此刻在场我还会给他们玩弄吗?
“噢……!”纤长的手指扣进了蜜穴,柔软的手掌也握住了娇乳。“来啊,玩我奶子啊,舔我蜜穴啊,啊……你们真会玩,蜜汁都被你吸干了,噢……好粗的肉棒啊,别插那么深嘛……唔……唔……”
迷迷惘惘,混混沌沌,清澈的眼睛已布满红丝,两根手指被舔得津津有味。显然宫主在迷失世间走了很远,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不能自拔。
山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