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肌rou紧实的大腿上磨逼的感觉令她心chao翻涌,快感有之,心理上的满足感更甚。
然而只蹭了三、四分钟,便觉得没趣味了她对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好奇,非常想亵渎他,但是在他真正任由自己胡作非为之后又觉得没劲,总觉得有哪些地方和想象中不一样,同时又很是沮丧,她是不是要求过高了?
带着心里对自己的无语,江婉缩回腿,恹恹地瘫在床上。
萧祁一直虚搂着妻子,察觉到她兴致缺缺,便缩回前不久被她屈起的右腿,单手将人拥进怀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她的大ru很软。
待两人的身体密不可分,又将手穿过佳人的细腿探到她的下面,缓慢地上下捋与摸。
江婉夹紧腿试图逼退他的sao扰,小嘴嘟囔着说:别摸啦......
婉婉怎么突然没了兴致?腿间仍是一片泥泞,手上沾满了她流下的粘稠的ye。
躲不过他的手,江婉便只好任其胡闹,侧趴着闷闷地说:不知道.....可能是你太好吧......所以男女间的欢好总给她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自鼻翼间发出一声笑,萧祁温柔道:对你好是我该做的。
是吧......随意敷衍了他一句。
抿嘴思考了片刻,双手立在他的胸上撑起小脸,很是郁闷地说:会不会,嗯......《曹刿论战》有言:一而鼓,再而衰,三而竭,妾身刚刚喷了三次水,因此就身心俱疲最终失了兴致?
......萧祁的眼皮子抖了一下,正扣着Yin唇的手也凝滞在原地。
见他垂下眼皮,揉逼的手也停了下来,似乎是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一副心有隐言难以开口的愁态,江婉的眼睛一亮,反而来了趣味:前几日我刚背完这本书,难道说得不对?
将手从她的体下移开,叹了一口气,默然道:这句话怎可用在......床第间。
笑意yinyin地打断他:难道你我之间便不是在战吗?势均力敌、彼强我弱或是其他,皆与战场上的境况如此地相似。床战也是战,如果不是,她怎么可能会这么累。
......
夫君不认同?
许久,萧祁才回:娘子说得甚是有理。惟小女子难养也这句话不无道理。
见他还是一副冥顽不化的样子,江婉倍觉无趣,一直盯着美男的注意力总算放回到了自己身上,这不,稍微这么重视了一下自己便发现了问题,全身上下竟然都不太舒服,尤其是嘴。
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今天这个可恶的人一下子将四根手指都插进了嘴里。
事中不觉,事后全然是疼痛。
秉着要为自己多着想的念头,江婉伸出小手指向她发肿的嘴唇,一副要与他理论的认真模样,悠悠地说:母亲近日教了我许多,《大学》有云: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澖兮,赫兮喧兮。
夫君您该文雅些。
文质彬彬,庄重而开朗,像一块美玉一样,这才是君子。纯洁又漂亮,才好让她尽情采撷。
萧祁剑眉微不可见得蹙起,下一瞬又舒展如常。罢罢罢,她既想与自己论道,那便论吧。
长舒一口气,首先指出她话里的缺陷:此话说的是君子要认真学问,与房事无关。
江婉歪头道:妾身的重点不在前一句。并且,夫君你不是在研究女子的身子?毫无庄重矜持之姿,都不可爱了。
他笑:自然不是,为夫没有心思去研究劳什子女子的身体。我只想疼自己的夫人。努力让她开心,顺便在其中揩一把香。
......早知道就不引经据典了。
见她凝噎,他笑着继续说:君子自古以来便高尚,然《诗经》早有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为夫今夜的种种举动并无偏颇之处。
在娇儿不满地嘟起嘴的无声控诉中,他接着调侃:若娘子想以举止风流这一理由来反驳我,也是毫无根据的,因为我对于男女之事向来以淡然视之。从前是,今后亦然。
魏晋时期的风流才子大受世人追捧,看来我也当效仿一二,不然便无法捉住身边这位小女郎的心神。说完,便递次解开了自己的袖扣。
他单枕着一只手,神色安然向上望过来,那副袒胸露ru落拓不羁的模样,竟然无端添了蛊惑。江婉没出息地红透了整张脸,愣怔间回过神来,在心里大骂自己一句:大色女!而后很是狼狈地转过头不看他。
萧祁朗声大笑,手一张便捉了她的细腰,将娇妻重新揽入怀中,脸靠在她薄肩处反复摩挲,隔着柔发声音低哑:我不想当什么风流的人,只想对自己的妻子下流......
随着话落,温柔的气息往下倾洒到胸间,ru头霎时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