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或许可以形容当下的景色。
纵然是一向克制冷静的时也看到安冬这副被狠狠Cao弄过的样子,也没法全然保持理性,紧紧的盯着已经高chao到失去知觉的安冬,时也喉咙滑动,猛然拽起安冬脖颈上的金属项圈向上拉扯,手下用力推入在他屁股之间的Yinjing,狠狠向上一顶。
“啊啊啊啊~~~”Yinjing正好顶到了安冬的前列腺,安冬放浪的尖叫出声,快感席卷全身,像打开了身体开关,浑身一阵抽搐,脸绷得通红,上挑的眼睛猛然睁大成圆圆的弧度,脚趾因为高chao而蜷缩在一起,双腿不自觉的夹紧坐在他身上的时也,盘住了她的腰。
一股一股的白浊延后从马眼喷薄,连带身体一抖一抖的向前抖动,最后脱力的趴在了时也的身上,双手无力的环住时也的脖子,脑袋搁在时也的肩膀,贴近时也的耳边小声呢喃,“我永远是你的小狗。”
时也抱着高chao到脱力的安冬,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毛绒绒的脑袋,等他恢复意识。
时也等了一会也不见安冬有恢复意识的迹象,轻轻的把他放倒在床上,简单清理了下安冬身上的狼狈,就去卫生间处理自己。等时也一身清爽的回来时,安冬已经睡着了,也没有盖被子,安静的蜷缩成一团,眼睛紧紧地闭着,微张的小口绵长的呼吸,脸颊粉扑扑的,乖巧的样子似乎和刚才放浪形骸的人不是一个。
时也关上灯,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扯过被子给他盖上,自己也掀开被子躺下,便感觉到安冬贴了上来,依恋的蹭着她的肩膀。时也转头盯着安冬,此时安冬的眼睛仍然紧闭,只是眼皮和睫毛在微微颤抖,暴露出他真实的状态。
时也发现了安冬在装睡但是未做声响,只是看了眼他便扭头闭眼睡觉。
又过了好一会,她的呼吸已经变得规律绵长,马上就要入睡的时候,她感觉身旁的人突然凑近,shi热的呼气喷薄到了她的脖颈上,带起了周围的热气,像果冻一样软软的触感在她的耳垂上迸发,是安冬正在亲她的耳垂。
时也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安冬,时也的突然转头让安冬措不及防,安冬以为时也已经睡着了才放肆的贴近。此时安冬和像被抓包的小偷一样,无措的看着时也,黑暗中两人双目对视,空气中逐渐弥漫起着朦胧的暧昧黏连氛围。安冬首先别看视线,脸烧的通红,不停吞咽口水,眼睛眨巴眨巴像在说话。时也看到安冬移开了视线,开口略带疑惑的问:“为什么看我?”只是声音有些沙哑不似以前的清亮。
安冬视线重新看向时也,眼睛里包含着炽热而浓烈的东西让时也看不清,他有些痴迷的伸手摸时也的眼睛。在黑暗里,时也任凭他手触碰她的眼睛却没有丝毫躲闪,就静静的等他。
安冬想起他第一次见时也,其实比时也以为的还要早。
3054年夏天伊始,一场席卷全球的自然灾难爆发。起初只是非洲大陆爆发了几场流行性感冒,此时还并未有人在意,紧接着亚欧大陆地壳运动剧烈,地震频发。仅仅是如此人类也足以应付,可后来土壤大面积盐渍化,森林染上枯死病,树叶黄褐枯萎,到处可见秃树、死鸟、死蜂、衰败的花草、干涸的土地,出现了大面积的酸雨区,池塘湖泊里成千上万的漂浮死鱼,金属设施也被腐蚀,水源的污染致使数以亿万的人感染特殊的疾病,人类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废墟。人类文明所建造的辉煌仅仅用了不到一年便毁于接二连三的灾难。3087年,全球人类数量因疾病灾难而大幅锐减,国家一夜之间全部患病湮灭,军队的防线溃不成军,人类为自救而成立联邦政府,在未受酸雨侵蚀的区域统一建立生存基地,并收编能够免疫特殊疾病的人外出寻找尚能利用的资源,重拾人类存活的微弱希望。这种疾病的源头是被污染的地下水,大部分感染了这种特殊疾病都会从大脑开始病变,然后蔓延至全身开始腐烂,但是也有少部分人感染了疾病却仍然能够存活,这些人被称之为“免疫者”。免疫者人数少着又少,而且奇怪的是多为女性,她们感染后并无明显症状,并不像其他感染者一样从四肢开始腐烂。联邦政府的有限的资源不足以承接如此多的人生活在安全区,而危险区虽然被腐蚀但仍有大量资源和生存的希望需要有人能够离开安全区探查,以丰厚的奖励免疫者们外出冒险作业。
自疾病爆发的三十三年以来,虽然人类濒灭绝,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权力和阶级,免疫者既不需要提防疾病又握有大量资源,很快打破了原有固化的社会结构,结束了父权统治的数千年时代,女性居多的掌权者逐渐取代男性领导者,世界格局俨然转成了母权社会。无论怎样粉饰平等,一个性别的当权必然会对另一个性别的压迫。女性利益集团的上台让男性的工作机会压缩,生活成本不断加大,他们大多在安全区做一些流水线工作,他们也曾反抗但是由于疾病的存在,男性军队已经失去引以为豪的暴力和蛮横。军队只能由没有感染且不会再次感染的免疫者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