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刚才不是还很神气吗?不是很出息的在我面前顶撞我吗?不继续给我玩以下犯上谋逆不道了?贱货……给你这些婊子姐妹说清楚,现在你是什么感觉!”
“接下来就由谁来服侍我呢?可别想这两个贱货这么不济,令人扫兴……”
赤城瞪大了瞳孔,像是看到了什么神奇的魔法一样死死的盯着我带着得意的淫笑继续干操高雄屁眼的动作——或许在男女相处的时候,性爱调教可以让一方对另一方产生依恋,比如就有男性通过各种开发手段让女性变为顺从性奴的例子。但这种调教是要对女性的身心通过快感进行改造的漫长过程,长则数年,短需几月,没听说有谁能将肉棒插进去几秒钟就将女人玩的服服帖帖的。
扇屁股,操弄的哀嚎不止,也没有再靠近我的勇气了。不过高雄的痛苦大概也只持续了半分钟的时间,待到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了我的鸡巴,后穴的血被我的催情淫液止住之后,这贱货便满脸羞红的紧咬银牙一声不吭,不用我按着她的手臂也不会再扭动着反抗我,让我忍不住想要调笑她:
这种事情已经不能用性爱来描述了,就是魔法,就是神迹,就是超越正常人常识认知,让人三观完全崩溃的魔幻事件——我将高雄的屁股打红打肿,即便隔着皮损的丝袜也能看到里面的血殷,估计已经达到了事后必须擦药修养才能恢复的伤势。但被我虐打的高雄却并不痛苦。她在逐渐柔和的哀鸣中埋着头,毫无反抗的迎合我的插入,爽的受不住口水流了一桌子都是,而这个女人的身体仅在被我插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濒临崩溃,没有硬物堵塞的淫穴和尿眼在我最深入的一次撞击后向外猛的开闸泄洪,用比爱宕更猛烈的高潮瘫软在众人的面前。
“我……我被提督大人操的很爽!已经无法离开他的肉棒了!”
这些风骚的女人们终于知道怕了,她们宛如逃兵,在我的面前四下溃散不停的摇晃着周围的屏风大门,想要逃离这个人间地狱——说到这里就得提一嘴之前赤城做出的另一手昏招了:她错误的判断了敌我之间的实力差距,试图在围剿我这个男性的时候隔绝我的从属和妻妾前来救援的路线,在我进到这风月场所之后就掩上了大门,并用『亚顿之矛』的舰内隔离阀将这个空间彻底用厚重的金属舱门封锁,显然是吃定了我逃不出她的手心做出的保险措施。然而此时在面对我这根已经操烂了两女的肉棒时,『重樱』舰队的其他女性跑也跑不掉,也没有对抗我的勇气,除了勉强在房间里移动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外,根本没有任何能改变自己命运的办法。
“你……你究竟是什么怪物……别过来!别靠近我!”
女人高潮的淫叫声高昂的就像苍鹰的尖啸,而比高雄的媚叫声更响亮的,便是她潮吹时的喷水声,仿佛决堤的水坝一样,将过去几年累积在体内的淫汁一鼓作气在几秒钟之内全都喷溅出来。围观的女人们不知道高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她那副因为快感高潮的样子她们却熟悉而又陌生——那是最快乐的标志,也是她们从未靠同性抚慰达到过的绝顶。她们畏惧着让高雄浑身瘫软的我,视我那一身肌肉和粗壮的阳具如同妖鬼,却又在内心深渴望体验一下究竟是怎样的性刺激能让两个女人在短短数分钟内爽的说不出话,出气多进气少。
“我……我很舒服。”
我抽出了肉棒,一把抓住了高雄爱宕两个贱货,像丢小鸡仔一样将两女扔到了赤城面前——她看的更清楚了,两女的下体和屁眼此时根本无法合拢,血迹在她们绝美的大腿肚儿上干枯,微弱的呼吸让她们看上去就像是新鲜的尸体一样,很难想象这种狼狈的模样是被一根男性的肉棒造成的。
“大声点,饿了三天的狗叫的都比你有力气。”
“不要呀!!!!”
“提督大人……提督大人的肉棒……好舒服呀!!!!”
这个原本用来囚禁我的牢笼,此时变成了女人们告别贞洁的刑场——我一把抓住了扒在屏风上用力敲打,试图呼唤外面的援军前来救援的扶桑,在他的娇躯紧贴在屏风上的时候以后入的姿势操进了她的骚穴,让她颤抖的双手在我的奸淫下无力的滑落了下去。山城被我吓的缩在墙角,在那退无可退的绝境
袋提起,让她藏在臂弯里的表情暴露出来,给周围更多的女人看到——如果此时高雄的脸上写满了愤恨、不甘和屈辱,或许她的同伴们并不会感到奇怪,说不定还会从震惊的情绪中挣脱出来,前来搭救她。可暴露在众女面前的高雄此时却是满脸绯红情欲高涨的样子。她确实害羞,却并非因为被我凌辱的羞耻,而是身体在渴望战斗,渴望与我对抗的姿态下感受到了莫大的性快感,对身心和意志的侵蚀让她感觉自己多年的修行和历练全部付诸东流,仅仅被一根肉棒插入体内就彻底击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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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高雄的头发将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