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一豆烛光摇曳。
一对搂抱嵌合的影子斜映在墙壁上,随着火苗的跃动,影子晃荡,微扭,奏出的呻yin婉转娇嫩如幼鸟初啼。
嗯嗯啊哦
乔西上身被紧锢在男人怀里,双腿却已经敞开,两根长指贯进xue洞里抚弄旋转着里面的嫩rou,刮挖出大量粘腻腻的汁ye,溅shi两条细腿。
你骗人,呜呜哦,我们根本不可能结婚。
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乔西意图撑开一点与他的距离,chao热的脸上泫然欲泣:
嗯你只是想和我发生关系,追求刺激,啊啊等时间久了,嗯啊轻点,轻点哥哥
酥麻得受不了了,她拽着男人腰侧的衣料把脸贴过去,埋进他温热结实的胸膛里轻轻蹭动,呻yin着,也哭泣着:
等时间久了,你嫌我累赘没用就不要我了,嗯嗯啊像视频里的男人那样
沈随不紧不慢地指jian着亲妹妹的嫩xue,另一只手在她的身子各处撩拨挑火,从紧致的菊xue滑至细腻后颈,不时抚摸腰肢,用掌心轻揉妹妹充满弹性的rurou侧面。
小姑娘一颗心惶惶没有着落,想从男人口中得到一句保障。
对于她的不安,他只需说几句腻死人的甜言蜜语,胡扯虚幻不实的誓言,便能哄得小处女心甘情愿地交付身子,携手于今夜共享鱼水之欢。
然而,他沉默少顷,开口时清清嗓子以驱赶喉间沙哑:
乔乔,很多时候眼睛比耳朵更好使。判断一个人不要去听他说了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那哥哥做了什么呢?她闭眼,努力回想他过往的种种行为,可大脑一片懵然,只感受到腿心里的指腹贴着xuerou的抽插。
是乱lun啊,不是堂哥,不是表哥,而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哥哥的手指入侵了她的身子。
蛮狠霸道,毫不讲理,像是在宣誓对她身子的占有权般来回捅弄,仿佛她生来就是他的一样。
yIn荡的想法反复碾轧着她的羞耻心,Yin暗的念头一闪而逝。
为了生存,她必须牢牢抓住这个男人,身体是最好的筹码,混合着性欲的亲情是最管用的羁绊。
既然沈随想要给她的身体锁上一道铁链,那她就得想法子,在他心上套牢一层枷锁,看谁更离不开谁,看谁能锁死谁。
解开锁在身体上的铁链,只需要一把钥匙就可轻松拧开,可如果人的心灵被套牢的话
不行,不行。
不要胡思乱想,乔西警告着自己,注意力重新回到男人身上,她夹了夹shi漉漉的大腿,扬起脸蛋看他。
哥哥,嗯你以后会有别的女人吗?
小手伸到男人的胯间,那个地方已经顶起好大好硬的一团,她浑身更绯热了,只是一想想那根鸡巴勃起粗粝的狰狞模样就软shi得不得了。
你在向我索取承诺?
沈随反问,手指缓缓抽出被媚rou包裹的小rou洞,引来少女一阵触电似的娇颤,蹭着他的胸口咬紧嫩唇。
如果你以后会有别的女人,那就不能阻止我有别人,这样才算公平。
心底的防线已经坍塌,她提出最后的条件:
你有了我,就不准找别的女人上床,不然,不然
沈随掀起唇角,把人打横抱起勾在臂间,取了楼梯扶手上的半只蜡烛,边走边问:
不然怎样?
不然我会伤心的。
蜡烛半斜,溶化的烛泪似流动的热油,随着男人大步迈开的步伐一滴滴淌落,在地板上溅开成花。
无需再多说一句话,性器需要交合,唇舌渴望慰藉,目光在漾动的烛光中炸开了星溅般的火花。
空气粘稠似凝固的烛油,让人难以呼吸,乔西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面前衣着整齐的男人将膝盖顶上了床。
手指抚上去,男人的睡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她颤抖着呼出一口气,脑袋靠上去咬住了一粒硬中带弹的暗红。
呃
沈随咬牙低嘶,一把将昏暗中雪润泛光的女体搂住。
啪!手掌结结实实地给了雪白浑圆的翘tun一记恶抽,打得妹妹痉挛着喷出汁ye,忙窝在他怀里发出哭泣般的呻yin。
咕滋咕滋
坚挺弯翘的鸡巴被释放出裤腰,一跳一跳,微微颤动,在乔西水雾朦朦的眼前耀武扬威。
她低下头,忍住腿心里shi漏难耐的空虚瘙痒,娇怯羞涩地含住硕大圆钝的rou冠,shi漉漉地舔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