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鹏正等着这句话,他点点头,冲那个叫高随万的说:“我叫高鹏。”
一头银发以极其嚣张的姿态出现在高鹏眼前,银发的主人带着怒火瞪着他,高鹏也斜眼瞧着他,他正想问是不是要房钱,就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高随万在脱衣服。
看着僵持的两人还在气势汹汹地瞪着对方,朋友们赶紧打着哈哈调解:“别吵了嘛,交个朋友好吧,高随万他人就这样傻缺,我们叫你一声朋友,行不?”
高鹏也不在乎高随万发什么疯,他越来越热,喘着气说:“麻烦帮我开个房。”
他的朋友们早已习惯他疯疯癫癫的行为,耸耸肩就真的走了。
然而下一秒高鹏就惨叫起来:“啊——!我靠!你他妈!”
高随万一脸不爽,还是回了一句:“高随万。”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信息素的气息,来自高鹏的后颈,他的信息素也和外表一样清爽,但是绝对不会让人错认成O,高随万在心里狂捶自己胸膛,明明就是一个A啊!他为什么会心动啊!
等他看清,高随万已经脱光上半身了,那一身肌肉和高鹏比起来也毫不逊色甚至更健壮。
高鹏直接伸手:“搭把手,我被下药了。”
后穴慢慢软化了,高鹏估摸了一下高随万的大小,试图再加一根手指。
爽的脸看起来又倔强又脆弱,他心脏猛地一跳,嘲讽的话语在嘴边绕了一圈,最后只吐出一个微微颤抖的“哈!”。
他知道自己铁定被人下了不可言说之药,烦躁的同时其实心里还有点小高兴。看,我就是这么受欢迎。
高随万看见他一抬手,外套低下真空的皮肤都露出来,夜色里白白的,显眼的紧,刚刚打架打出来的红痕看着就像什么特殊性癖弄出来的情欲痕迹一样,他吸了口气,拽着高鹏拉起来,对朋友们说:“走开!”
“额,嗬嗯,操。”高鹏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就算是他吃了药,为什么非得是他躺在底下挨操,
高鹏:“哈?你发什么疯啊?”他被药晕得再厉害也知道面前这个是个笔直笔直的A。
高鹏发现他真的是个狼人,都不润滑直接就用手指在他后面捅捅捅,高鹏疼得冒汗,前面那根又因为药性竖得笔直,难受得高鹏想死,于是也不骂他了,抻着脖子喊:“我服了你了,去拿润滑剂啊!”
高随万抬起他的双腿,瞪直了眼睛看着他大腿的肌肉线条,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摸到后面,试着伸进去手指。
高随万没说话,带他开了个房进了房间,开了灯,高鹏被他随意地扔在床上,他眯眼看着灯光,觉得眼前的世界开始有点模糊了,他喘着气说:“谢了。”
他红着眼睛往下面看,高随万居然以为用了润滑液就行了,直接上他那根操蛋的鸡巴了。虽然不愿意承认,那根的确比他粗不少,插在他的后面只进了一个头,就让他体内的热潮猛地降了一半。
高随万翻箱倒柜找到润滑剂回来,直接咬开盖子一股脑全倒在高鹏下身,冰凉的润滑液落在会阴和后穴,高鹏颤了颤,体内的热潮缓解了一些,呼出了一口气。
高鹏抽着气,差点猛男落泪,还好高随万莽也莽不进来了,不然他今天就要流血死在这里。高随万给他解药性就是想靠痛死他来解吗?
高随万在想,操,真无语,他怎么就这么合我胃口……真的,操!
高随万问:“干什么?”
高鹏有些懵。
高随万也不上不下得难受,郁闷地说:“O可以不润滑也没关系。”他看着高鹏疼得发红眼眶,忍不住想,为什么他不是O呢?
高鹏心想熬过今晚呗,都被下药了回学校宣告大众不成?但是他那点子A虚荣心冒出来作怪,他状似熟练地说:“找个妓,或者炮友来呗。”
高鹏在想,他总不能一直跪在这里,看了看面前这个A,其实打完架看他也挺顺眼的,刚刚听名字好像还是本家,要不求求他帮帮忙……他说不出口!
高随万看他一脸呆愣,还好心地告诉他:“别找妓了,我来。”
高鹏被他一下扒了衣服,他的动作急躁又粗鲁,高鹏被扒下裤子的时候大腿都挂红了,高鹏有气无力地喊:“放过我吧哥,别开玩笑了。”
高鹏颇为无语,都快气笑了,他后穴一抽一抽的疼,就因为这家伙都不润滑直接插进来,“都不知道扩张一下?”
高随万瞪着眼睛看着他,一刻不停地喘着粗气,看着高随万的眼神里高鹏越说越小声,最后震撼地发现,他好像是认真的!?
高随万不情不愿地拔出来,看见高鹏从滑溜溜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润滑液,就把手指插了进去,穴口困难地撑开双指,这里是第一次承受外物的进入,高鹏边扩张,边烦躁地痛呼。
高随万咔哒一声解开皮带,明明是要做爱,却一脸愤怒,“我今晚就是妓男。”
高鹏已经不想说他什么了,他察觉药性有点大,这会儿又开始发热了,道:“拔出去,我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