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屁股,感觉到逼里的坚硬触感,难耐道:“小辞…好胀…”
听到美人叫自己的名字,景辞不自觉地挺了一下胯,温柔道:“师尊,刚刚喷得爽吗”
“你、你别问…好累…”
被问喷得爽不爽这种色情的问题,美人羞得低下了头,他又想起了刚刚看到的场景,自己的嫩逼抽搐着射淫水,骚洞被看着潮吹,怎么可以……
见美人害羞,眼眸低垂睫毛微颤,男人怜爱地亲了亲美人染着红晕的侧脸,扬唇道:“这么容易害羞,师尊真是可爱”
这是美人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可爱,他从来没有把“可爱”这个词和自己联系在一起过,面对别人,他一向都冷漠有加,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有景辞,不仅大逆不道,还胡言说他可爱。
一时间,美人觉得自己该生气,可又不知道从何气起,他觉得被说可爱有些奇怪,但是可爱明明是个夸奖的词不是吗。
见美人低着头沉默不语,红着脸乖得不得了,男人高兴极了,抬手撤了水镜,把美人弄成了跪趴的姿势,并再次插入进去,伏在美人背上道:“师尊,从后面干你的骚逼好不好”
“不…嗯~从前面…”
跪趴在床上的美人急忙拒绝,因为后入的姿势太深了,让他有种自己会被捅穿的恐惧感,所以求着男人从正面肏自己。
美人话音刚落,男人就不管不顾地抽插了起来,插得特别深,力度也很大,完全谈得上粗暴二字,他掐着美人的纤腰狠狠挺动,粗长可怖的性器在嫩逼里横冲直撞,插得微肿的逼口“噗嗤噗嗤”淫水喷溅,逼里艳红的嫩肉也频频被带出,然后又被狠狠捅回去……
“啊、啊~不要…疼…插疼了…太用力了…呜…逼口插疼了…嗯啊~骚逼心干到了…不要…呜…轻、轻些…会插烂的…嗯~”
美人被干得抖着腰哭,又大又白的软屁股被男人结实的胯部撞得变形,在男人抽出时又弹回圆润的形状,接着又被狠狠撞扁。
跪立在美人身后的男人眸光深邃,幽暗得如同惑人的深渊,情绪不明地注视着美人细白的身子……
那纤细的软腰,男人两只手就能完全握住,可腰这么细这么软,屁股却又那么大那么圆,这反差极强的腰臀比,勾得男人欲望勃发,让男人想把这骚屁股狠狠肏烂,把这纤软的腰肢撞得直不起来。
师尊一身傲骨,气质清冷出尘,但在床上,师尊的身体又软又暖,特别是高潮后,软得只能靠在男人怀里抖着逼哭,如此反差,也不怪景辞想把师尊一直困在床上。
不知为何,这次交合景辞的动作特别狠,丝毫不带怜惜,粗长可怖的性器对着那嫩逼粗暴侵犯,硕大的龟头更是次次狠顶逼心,还有意识地对着逼心那条流水的小缝大力顶弄。
原来,他是想肏进美人的子宫。
察觉到男人的企图,美人开始惊慌躲闪,还生理性地想往前爬,抖着屁股哭泣哀求道:“不要…不要…嗯~不要进子宫…小辞…不能肏子宫…嗯啊~受不了的…求、求你…不可以肏子宫…呜…骚宫口不要…啊~”
“不许乱动,跪好”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不满美人的躲闪,皱眉低沉命令道,他掐着那纤腰往下压了压,迫使美人屁股撅得更高,嫩逼暴露得更彻底,逼洞也被粗硬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捅得嫩肉外翻。
由于美人高潮过数次,宫口已经有些湿软,随着男人粗暴的侵犯,不一会儿,宫口就被肏开,硕大的龟头狠狠插进了美人的子宫,那一瞬间,美人抓着枕头痛吟尖叫,嫩逼又被强制潮吹,喷得眼神都涣散了。
一插入子宫,美人就剧烈高潮,喷出的热流全浇在了逼里的大龟头上,爽得男人头皮发麻,闷哼一声,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忍住了射精之意。
见身下美人呜咽着潮吹,屁股都还在抖,男人一巴掌打在了那圆润的臀部上,故意斥责道:“骚货,谁允许你这么快潮吹的,骚子宫这么会吸,浪死了”
“…呜…疼…呜呜呜…”
在高潮的时候挨打,本就哭泣的美人被打得梨花带雨,委屈至极,可剧烈的快感让他脑中空白,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哭着含含糊糊地哼唧出了一声软软的“疼”。
听得美人那声撒娇似的“疼”,还带着委屈的泣音,男人一下子就心软了,他伏下身拥住了颤抖的美人,温柔安抚道:“好了乖,我错了,不打你了,不哭了好不好,我轻一点”
“…呜…要、要很轻…”
“好,听你的”
男人温柔应承道,他真是爱死了师尊脆弱的模样,这么乖这么软,美得让他恨不得把师尊揉进自己骨子里。
一整夜,男人真的说到做到,肏得美人浪叫连连,几乎快喷傻了,两个骚洞被狠狠肏肿,肚子也被射大了。
值得一提的是,后半夜的时候,在又一次内射美人子宫时,景辞兴之所至,情难自禁地在美人耳旁轻声说了一句:“师尊,再给我生一个”
说完景辞就立马反应过来不对,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但还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