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的情欲逐渐高涨,有人轻咬着她的乳首,有人握住她的手,摩擦着自己的性器。那个裸体的男人一手高抬起她的手臂,一手继续捏抓她的酥胸,他的舌头在她的腋下打着圈,如搔痒一般,让她忍不住地想收起手臂,就连唱歌时都多用了几分力。
同样感到被泼了一桶冷水的还有B,或说是坠入冰窟窿也不为过。台下的话字字入耳,她此时却已惊得唱不出声了。
他们穿着不同,但心情却无一例外。
“经理……”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小跑着走进来,在一个矮而瘦的男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一边说一边瞥向台上雪白的胴体,但眼中却是满满的不忿与厌烦。
“什么?”那个被唤为经理的男人失声惊吼,大厅中的音乐戛然而止,就连在B身上动手动脚的男人都停了下来,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一曲唱罢,裸女再次上台,鼓动着台下的人上台共唱,愈加热烈的气氛烘托下,果真有几人走上台来。然而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他少用双唇碰触,反而是用舌头舔出一道又一道水渍,在灯光下留下亮晶晶的痕迹,竟有几分情人相聚的意味在其中。B口中的音颤了一颤,险些走音。男人托起她的左乳,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左肩,温热的手掌与冰冷的水晶一齐贴上她的乳房,感染上她滚烫的体温。
第一个动手的是在其中穿着最正经的西装男。他口中唱着和声,迈着悠闲的步子到了B的身后——台下还有更重要的领导,他可不能挡了前面的大好风光。感受到手掌碰到肩头的触感,B的后背瞬间僵硬起来,声音也干涩了不少。男人的粗胖手指比黏糊糊的蚯蚓更令人作呕,B微微侧了侧身子,却始终躲不过那逐渐向下抚摸的手掌。白而软的肉团被男人在手中再三掂量,男人抬手弹起双乳时发出的“啪啪”声如同一个又一个耳光掴在她面上,打得她脸颊立刻红了个透彻。
“啧啧,还是粉红色的。看来这回他为了讨上面的欢心,没少下功夫。”另一个男人也围上来,伸出一只手随意揉搓着B左胸的乳头,可怜的小肉芽被男人粗糙的指磨得生疼,委屈巴巴地在空气中挺立着。听到他们的评价,B愈发觉得自己像极了商场中明码标价的商品,可尽管如此,她却对一切无能为力,只能专心唱歌来驱散心中满到溢出的屈辱感。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B的心中顿时冒出一股悲凉,她真想破口大骂,问问台下的人为何如此。可她不能,她的一切都被他们握在手里,稍一用力,毁坏的是她与家人的一生。
“你还记得我吗?”另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眼中闪着光,从左侧吻上B的耳朵,湿热的舌头卷着娇小的耳垂,抵着耳洞的舌尖似乎想进一步往其中探刺。她斜着眼看他,却最多只能看到他昂扬在双腿间的性器,以及体毛旺盛的小腿。
你到底是谁?
她在等。昨晚她已将一切对男友和盘托出,而男友作为一个律师,即使在暴怒的情况下也是有条有理地规劝她报警。在看到她犹豫后,男友更是贴心的表示自己会替她匿名报警,不论是她还是自己,都可以受到法律的保护。
“臭娘们,你他妈敢让你的姘头报警!”男人抓起手中的手机便朝B扔过去,但却没打到她,只落在她因恐惧而蜷缩的脚趾旁。听到这句话,其他几个男人反倒习以为常了似的,更有一个直接站起身道:“这片儿是归小徐管吧?嗨,多大点事,叫他进来,我跟他说说不就得了。”
“这么有弹性,到底是年轻。”男人云淡风轻地称赞,颇有一副见惯了大场面的样子,“大小也合适,算是个极品吧。”
经理仍在急得跳脚,他倒是不怕B报警,他只是觉得羞愧。来之前才对这些人说了,这次的女明星是十足的老实,可她转眼就给自己来了一盆冷水。
男人自耳畔吻向脖颈,不,确切的说,那不是吻,是舔舐。
开合间字字悱恻,恍若昨日的情人在低声诉说。唱到一半,台下掌声雷动,有几人拍的格外起劲。B仔细辨认,发现其中一人竟是某音乐协会的副会长,此人素来便以高风亮节着称,几年后很有转正的可能。
“嗯,小徐这人懂事,怪不得他姐夫提拔他。”那人再次入座,满脸都是骄傲之情。
“被抓了……谁被抓了?”她
她很想问,可她很担心一旦她口中的歌停下,整个大厅就会陷入无穷的癫狂。或许只要自己还在唱,只要自己还在听话,他们就不会太过分。
“徐局说了,那个报假警的已经抓起来了,让您们放心谈公事。”那保镖听了,忙冲那人道,“徐局还说,叫我代他向您和诸位问声好,他急着和姐夫去喝茶,就不来同各位叙闲了。”
伴奏响起,B按着本来说好的歌曲顺序开始吟唱。她的周围站着四五个男人,有的穿着笔直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挺着凸起的肚子,依然不肯放下平日里作为领导的架子;而有的早已宽了衣裳,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和萎靡不振的阳具,恍若一只淫虫,随时等候着扑上前去吸髓食骨,将她吃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