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认真的要把棒球打好,跟他讲了一些他看过可以提升打击还有一些过去学长传授的经验,但突然讲到一半姚政禹眼前突然一片黑,隔不到一秒又恢复,这点让他怪,但面对两兄弟的提问,姚政禹又继续说起自己的棒球经。
双胞胎听着什麽都点头,其实他们才不管什麽棒球怎样打,邓尤兴跟邓尤敏只盘算着只要他们可以打到县赛就有机会可以跟姚学长睡同一间房,到时候就可以理所当然跟学长黏在一起把眼镜大猩猩驱之别院。
「嗯……」怎麽突然又一阵晕?
姚政禹发现自己身体状况似乎有点不对,但是今天一整天他其实都感觉很正常,自己也没法发烧跟感冒,但是不知道为什麽现在却有点四肢无力?难道是自己刚刚太认真练球体力透支?不、他应该没有过度才对,越接近比赛他一直很注意这件事情。
「姚姚你是不是不舒服?人怪怪的耶。」每天观察姚政禹的双胞胎似乎看出来姚政禹有点不对劲两人异口同声问,但是姚政禹只是勉强的笑了一下对两人说:「没事没事,那我先去找教练……你们要好好练球。」
姚政禹装没事的要走回操场,看着学长背影的双胞胎,互看了一眼,决定偷偷尾随姚政禹身後。
四肢越来越重,人也越来越无力。眼前景象一下暗一下白又时而突然模糊,姚政禹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怎麽突然身体就坏了。这时他想起父亲最近一直盯他身体的事,难道真的自己身上有什麽不治之症,爸爸没跟他说吗?
身体……好累…….好困喔……
「姚政禹!」
姚政禹最後听到的是教练的叫唤声,眼前便一片漆黑,没有意识。再次睁开眼人已经是在医院,看见的是穿白袍医生背影,自己手被吊着点滴,周遭并没有其他病人,像是在一间个人病房。
似乎听见医生在对人说什麽?姚政禹在努力看眼前的影像稍微清晰,这时他才注意到除了医生以外他棒球队的教练还有父亲似乎都在场,三人像是在谈论什麽。
「唉,终於还是来了……」说这句话的是姚政禹的父亲,人还叹口气。
「毕竟这也是迟早的事情……」医生也说。
「等等,我、我无法理解你们刚刚说得话,应该说……那个??这有点……怪?」
姚政禹听见教练的声音,跟平常威严感不同,语气充满着困惑跟不知所措,到底在自己昏睡的时间里他们三人说了什麽?姚政禹有点困惑,他想使力将自己坐起才发现自己现在竟然连可以起身的力气也没有。难道自己身体废了吗?姚政禹对这个想法感到恐惧,这时他看见自己那点滴不是一般黄色的营养液,而是一种奇怪的混卓液体?
「喔,你起来了?人还好吗?」
「…………我。」努力的才说一个字,姚政禹第一次发现自己连说话都得费上好大的力气。医生看到这个状态摇摇头,对姚政禹爸爸说:「现在这样子不太好,我们必须赶快找个人帮他……」
「找谁!这医院哪里有……」这时两人目光都转向在病房里的教练。
教练看到两人的眼神,基於可以救自己学生,老师的本份拍着胸膛说:「如果有什麽我可以帮忙的,不要客气跟我说!我会尽力来帮助政禹。」
医生和姚政禹的爸爸两人听到教练这样说又互看一眼,医生用眼神像是示意姚政禹的父亲是不是真的可以?政禹的父亲点了点头,眼神像是表示说目前也没别的办法,这时医生深呼吸一口气,对着过去也是打棒球壮硕的原住民教练说:「教练就像我刚刚解释的,也许你很难懂但是现在不管发生什麽多怪异的事情,你都不要多想照我的方法做,这样姚政禹才可以恢复正常,你明白吗?」
「我知道了,那麽我该怎麽做?」教练点头说。
「那麽教练你现在先抱住政禹……」医生说,姚政禹的棒球教练虽然觉得奇怪还是走上前抱住病床上的姚政禹,然後听医生的指示将脸靠近政禹的身上闻。突然间教练不知怎麽回事身体微妙的发热,有种奇怪的感觉的想法盘据在自己身体和大脑,教练想放开手不能让自己这样想,但是这时医生却在他耳边说:「不要放开继续,闻姚政禹身上的体味……」
明明刚还在球场,这年纪的高中体育员只会有运动完的汗臭味,但是教练却在姚政禹身体里闻到一种香,那种香味像是再刺激和挑逗他,去更加深入的抱住他的球员姚政禹,然後慢慢的一种想抚摸他的身体,脱下他裤子的慾望加剧,与他教练和球员的禁忌线拉锯。
「不、这样不行!」教练说,但是却越是抱住姚政禹,还一手无法控制的抚摸起自己勃起的下体,就在医生和姚政禹父亲前,且看件被他抱住的姚政禹也看着他的行为,一股羞耻感冲上脑头,但不知为什麽他却无法克制自己,慢慢的脱下裤子、内裤露出硬挺下体与黑屁股,肉棍上的龟头掺出黏稠的液体,一丝细线滴在姚政禹的运动裤子上。
姚政禹看见教练的模样,突然间脸整个红起来。这时父亲到他身边小声的对他说:「政禹,等等爸爸会在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