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通道内果然空无一人,和买通的打手说的一样,凌晨三点正好是牢内看守的空档期。
淼儿几乎默念出来,心想,「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好搞后方勤务的吗?是哪个叛军将领让她上的前线?还是受她父亲的指使……」
「哟,还是个黑丝女间谍啊,身材还真够火辣的。」
「是吗…」
「对…何况还是春蕊这个最重要的线人…她们自然会出高价来买情报…」……在地牢深处狭小的通风管道里,正在潜入的梦蝶听到了那几声凄厉的惨叫,虽然她从没想过女人竟能
可到了刑室里淼儿却愣住了。
看样子是心生一计。
刘刀手将晕倒的姑娘慢慢放下,认真地问,「为何?出于私情?」
随即扑面而来的是一阵精液的腥味,即使已经散得差不多了,都让梦蝶觉得一阵恶心,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
「蝶妹妹…」
淼儿开心地笑,扭着屁股一丝不挂地跟着刘出了门。
刘抬了抬手示意让她接着说下去。
「认识,她叫梦蝶,武梦蝶…」
「是你的老相好?」
刘刀手摸了摸满是胡渣的下巴,不一会却笑了出来,「哈哈哈,可我刘某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去啃开那些自以为是的硬骨头。」
「嗯!」
原来在春蕊刑架周围的,是一圈金属地板,当感应到有人触碰刑架的时候就会释放高压电,梦蝶在这极度的电痛中还没撑过一秒,当场就被电晕了过去。
淼儿似乎心虚地不敢直视刘的眼神,她眼神瞥向刑室中间,春蕊就在那里躺着,「叛军在你们后方训练了数百名间谍、刺客、特工,但要说其中最不可能招供的是谁,恐怕非梦蝶莫属。」
似乎也正因如此,只有惨叫声传来的那片地方还亮着灯火,门外还有看守来回巡逻,看来是将所有可用的打手全集中到那边去了吧,这样的话营救春蕊就方便多了。
发出这样悲惨的声音,但还是立马就认出了那声音的主人,是最疼爱她的姐姐,「淼儿姐…」
梦蝶偷偷摸到了关押春蕊的牢房门口,半蹲下来,从绑在黑丝大腿上的腿环中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铁签,开始撬锁,这老旧的门锁只是鼓捣了两下就被轻易破开,梦蝶小心地轻推开牢门。
这是张由断头台改装而来的架子,厚重的木板牢牢地卡住梦蝶的头手,这让姑娘完全看不到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她试探性地扭动身体,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只
梦蝶暗自摸了一把眼泪,「可恶的刑官,竟然半夜都还在对她用刑!」
刘刀手眼角余光瞥向淼儿,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面露难色,「怎么了,这姑娘你认识?」
淼儿没有否认,的确,严谨一点来说梦蝶应该算是她在叛军之中唯一的朋友,淼儿顿了一会,接着说,「妾身觉得对她用刑并不太妥。」
……当梦蝶迷迷煳煳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以一个屈辱的趴伏下来的姿势被固定在刑架上。
你是说两头收钱的那种人吗?」
梦蝶难以相信面前这个如尸体般憔悴的女人,竟是不久前那位温柔开朗的春蕊前辈。
「可恶,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
淼儿说罢,走到春蕊大张的阴户前,抚摸她已经合不拢的阴道口,「如果说能熬过这些酷刑的春蕊是块滚刀肉,那蝶妹妹可谓是真正的硬骨头,指不定把刀口砍崩也问不出半个有价值的情报…」
「有一部分…」
「梦蝶她…她母亲就是死于帝国士兵的淫奸,她对帝国只有深入骨髓的仇恨,妾身亲眼目睹过这种仇恨的恐怖…她一个女子虐杀了一整支向叛军投降的帝国小队俘虏。」
「诶…」
刘刀手抱起晕倒的姑娘,口水都快滴下来了,直奔刑架而去。
办公室里的新式设备显示电晕一人,刘刀手笑着抚摸淼儿的头发,「走,去看看抓到了谁。」
梦蝶镇定下自己的情绪,擦干眼泪,朝春蕊所在的牢房奔去,心中暗自念到,「等着我淼儿姐姐,等我把春蕊救出来,和大部队会和之后就来救你!」
顾不上这么多了,梦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正想要将春蕊解救下来,可谁知触碰到刑架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电流传来,疼得她松手一跳,刚缓过神来,却只感觉一股更为猛烈的电流从柔嫩的脚心穿刺而上。
……「红外系统有反应了,看来鱼儿终于还是上钩了。」
「有意思,看来你的建议确实在理。」
空荡荡的刑室里,昏死的春蕊大张着双腿仰面躺在那张刑椅上,顶上挂着的无影灯把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映照得惨白,大腿两侧分别扎着输液用的针头,输送营养液维持着她奄奄一息的生命,而姑娘原本隐秘的私处此刻像是欢迎来宾一样,正对门口,也就只有那里显得格外鲜红,几个小时前还是处女的她此刻阴洞大开,两瓣充血肿胀的阴唇红得像鸡冠一样,无力的摊开在大腿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