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给我!」
腮潮红,双眼迷离,喉咙翕动,被酒液浸染的嘴唇娇艳欲滴,好一副贵妃醉酒图霎时生成在眼前,封某人顿时兴致大发,于是颤颤巍巍的嘟囔到。
此刻宁卉的意识已被身体的欲情抽空,对于封某人私自摘取套子的动作竟然毫无知觉。
「啪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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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已经到高潮的边缘,听到如此急切的应答,封某人知道自己现在完全可以在女神身上予取予求,随心所欲,封某人无暇去想宁美人为什么会突然画风突变,而从一个高贵的人妻变成一个看上去十足的荡妇之间,仅仅只是睡一场半个小时的觉。
「想......想.......」
宁卉的呻吟声婉转起伏,悠扬的声线在卧室的上空绵绵不落,宁美人那此音只应天上有的天籁之吟让封某人的耳膜震颤,酥骨酥肺,女神肉壁对鸡巴紧紧的包裹,视线中红浪翻滚的蜜穴,以及被娇吟暴击的耳朵让华伦天封明白,以前鸡巴在女人屄屄里的抽插获得的只是生理意义的快感,而在宁美人红酒翻浪的名器里,才会抽插出三维一体一般艺术的美感。
封某人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女神的蜜穴口抽进抽出如入无人之境,而每一次的进出蜜穴口那四散飞溅酒花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封某人觉得以前的好酒都TD白喝了。
当然,封某人也知道好马配好鞍,再美味的酒没有宁美人这绝美的稀世名器相配,今儿鸡巴的抽插也抽插不出视觉与触觉结合如此完美的感觉——「啊啊啊!啊啊啊!」
差不多整整一瓶酒凉丝丝的酒液宛如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潮浸漫着滚烫的阴阜,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宁卉忍不住失声叫喊起来,随着亢奋的叫声宁卉的臀部随即如触电般腾空,那因为弓身而起的耻骨几乎凑到了封某人近在咫尺的眼皮之下,在封某人发直的瞳仁上,宁卉被酒液染成深红的蜜穴正娇艳如滴,如檀口一般蠕动翕张......。
宁卉急切的叫喊声再次响起,封某人这才从眼前这道迷人的江景中愣过神来,于是支棱着将酒瓶对准宁卉蜜穴杵了下去......一直到跟蜜穴的洞口只有一个瓶盖的距离,封某人手指一松,酒瓶里的酒液哗哗的像瀑布般便灌进了宁卉的蜜穴里......「啊啊啊——啊——」
封某人呆呆的看着宁卉粉嫩的蜜穴半晌,那里汛情汹涌,白沫翻翻,连接阴阜与臀缝的结合部也被从蜜穴里流出来的蜜液冲刷成了一条水量丰沛的河沟,大股粘稠的蜜液仍旧在那条河沟中蠕动着流向后面的深壑......看着那些从蜜穴里汩汩流淌出来,又奔向沟壑的蜜液,封某人感到舌头发直,甚是心痛,太TD可惜了,要不是这当儿要给女神的屄屄灌酒,封某人一定会伏下身去伸出舌头让那些蜜液的河床改个道,然后让它们一滴不剩的流进自己的肚子里。
嗷嗷,那不是女神的屄屄在对自己召唤么?封某人兴奋得将酒瓶搁在一边,一把扯开套子,杵着鸡巴扑哧一声再次插入到宁卉的蜜穴里。
经过酒液浸润过的抽插声是如此妙不可言,而红酒与肉壁裹挟着鸡巴的感觉是如此销魂,让封某人抖动着屁尖几近昏厥。
看到宁卉脸腮绯红,双眸含春,雪白的裸身香汗淋漓,那天籁般的呻吟声彷佛一张柔软的嘴唇舔砥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以前操屄只是图喷射那一刻的爽快,而此刻封某人居
封某人依依不舍的把鸡巴从宁卉的蜜穴里抽离出来,将宁卉的臀部高高抬起,这样,宁卉的阴阜跟地平面呈现出一个陡峭的锐角,而跟自己的目光达成了一根一马平川的直线,从这根直线将酒倒下去,保证那一万多一瓶的红酒可以一滴都不浪费的全都能灌入女神的阴道。
封某人用鸡巴拼命的挺动回报着自己狗屎运一般命运的垂青,享受着通过出卖灵魂获得的能抽插女神屄屄的快感,边抽插,封某人不时把嘴伏到宁卉的双乳上,轮流啃吸着女神乳尖上那对愈发傲然挺凸的葡萄。
「啪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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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此,宁卉知道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去。
宁卉已经无暇思考封某人插入在自己体内狂风一般抽插,被注入了药性的阴茎为什么会如此坚挺,只听到自己的呻吟愈发高亢,这样的呻吟让宁卉感到羞愧,宁卉知道自己此刻因为阴道间如潮的快感根本无法控制的呻吟如同一枚烙铁将荡妇的印记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身上。
男人抽插不止,女人扭动不已,宁卉的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身肢栗颤,宁卉已经无法控制体内炙燃的欲情,对于华伦天封,固然已经在女神的身上将插屄升华到了艺术的享受,而对于此刻的宁卉,只愿意将封某人愈发狂野的抽插当作打开自己荡妇心门的钥匙——宁卉将这个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每一次物理意义的抽插都当做对自己身心和人格毫无怜悯的蹂躏,宁卉只想在体内由此升腾而来荡妇一般的快感中将自己对老公的羞愤与愧疚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