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玫瑰是你换的？”
他低着身子将就她，她也只堪堪将脚尖踩上，身体还连着，有时候身高差其实很不方便。
“刘姨这周请假，吧台的杯子也是我上次自己洗的。”
他只想着要教训教训她。
每说一句，徐怀柏就深顶一下，重重地拍打在乔烟臀上，声音清脆，她绷直了脚背，被束缚的双手无法反抗，只能抓头顶的床单。
徐怀柏居高临下，劲腰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她，拍打在她雪白润圆的臀上，发出啪啪响声。
但如果真的是透明的，那从外面看，这边就跟实时直播一样。
姿势本来就深，况且他有心用力，每一下都直捣
乔烟一顿，这是个顺口的谎，况且又在这种时刻，她答得艰难，“昨天。”
“嗯……啊…唔嗯……”
床单被抓得更紧，乔烟眉头紧皱，刚要出声，徐怀柏就拔腰冲刺了起来。
徐怀柏低着头，一双眼直直盯着她的，如窗外波光粼粼的海面，情绪如潮汐起伏。
他抽出大半，又猛地撞进去，第一下就差点让她尖叫出声。
这是个无声的暗示，徐怀柏当然懂，于是他扶了扶，对准后就要进去。
面朝海岸线，这边其实没有人烟，又是夜里，什么也看不见。
被撞得意乱情迷，乔烟花了好几秒才理解他完第一句的意思。
乔烟一怔，对上他的冷脸，她顺口的谎言被揭穿，但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嗯……”
“昨天什么时候？”
关于这间浴室的记忆，乔烟在后来很长一阵时间都只能想到跟徐怀柏。
先是在那张长而柔软的地毯上，她侧躺，而徐怀柏抬起她一条腿举在自己肩上，又坐着她另一条腿上面，这样交叉的姿势，进得尤其深。
所以她只得带了些讨好似的，从牙关里艰难吐出几个字来，“你……喜欢就好。”
脚尖落地，触到软绵绵的毛绒地毯，不会再出现在她家浴室，她被撞得站不住的情况。
乔烟突然怀疑起它是单面镜的可能性来。
“嗯……”
“洗过…唔……”
说完，他就把她的腿扳开，往下压，张到了最大。
“嗯…”
他的每一下不仅重，还格外耐心地在内碾磨，让她的每一寸都感受到他，包括形状温度，让情绪也渡了过去。
“是…”
“我在浴室安了扶手，铺了地毯，换了玻璃。”
手抓紧了床单，腰身轻轻往上挺了挺。
闻言，他又往里顶了顶，闷哼一声后问，“今晚都听话？”
…
徐怀柏猛地挺腰，龟头整个开拓了进去，即使已经泄过一次还是被紧紧咬住，乔烟叫出声，声音更加断续。
…
徐怀柏俯身将她抱起来，两人还是正面的姿势，身体相连，整个人的重量压上去，她忍不住哼一声。
徐怀柏睨着她难耐而压抑的眉眼，神情更加不辩喜怒，直接抵到了底，整根没入。
“唔嗯……”
乔烟手骤然抓紧，只因他又猝不及防地挺身入了大半，口中呻吟出声，又硬吞了下去。
…
但他先问了一句话。
但他的神色依旧生冷，然后是一声嘲讽似的笑，“吧台的玫瑰是我昨晚回来换的。”
先去的是那块换过的玻璃，原本玻璃的连接处全消失不见，平整而洁净，透明得像看不见。
“以及…”
“吧台的杯子刘姨洗过吗？”
徐怀柏索性把她再捞起来，架起双腿圈住自己腰身，臀重重一顶，把人定在了玻璃上。
乔烟点头，眉头紧皱，咬唇应答。
“不要对我撒谎。”
但他没想着要她理解，他要她亲自感受。
乔烟手被绑了一夜，双手合拢在一起抓着毯子上短短的毛，根本抓不住。
“是……”
乔烟脚背绷直，晃在他背后。
“中午。”
徐怀柏就在这块玻璃前将她放下。
“你没进去过，因为桌上的套子也没收。”
她知道他在赌气，只是她不清楚在气什么。
“你说你回来过，哪天回的？”
“那你进来过卧室吗？”
因为应了她自己的话，她在这里，被他摆成了各种姿势。
“唔嗯…”
领带拉扯的痕迹越来越大，嫩白的手腕处红痕灼眼，徐怀柏瞥了一眼，不为所动。
“想用什么姿势？”
“行，”徐怀柏勾唇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这么听话？”
察觉到危险，但她还来不及害怕就被他狠狠摁住，那东西又往里挤了几寸，而他腰身狠扭，重重地碾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