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柏又说了这种话,还用着特别无辜的语气,喘着粗气,再说,你看这里这么安静你不得创造点响动,给这添点人味?
谁会干这种事增添人味啊?
心里这样吐槽,但乔烟有口说不出,荷藕般的手臂抵在桌上,她被撞得连连往后,只得用手无力地稳住。
被撞远了,又被他掐着腰扯回去。
龟头顶到宫口的时候,疼痛夹杂快感,让她没忍住尖叫出声,崩出了哭腔。
徐怀柏眼眸半闭,眼尾泛红,舒服地直嘶气,又觉得不够,将她两条腿都夹在自己肩上,胯骨打着她的臀。
圆润的臀此时已经红了一片,内裤被拨成了一条,可怜兮兮地勒在那。
忽的,他又把她的腿折回去,往下压,她身体很软,以至于膝盖叠在胸乳上时,像面团一样挤成一团。
他的动作一直没停,猛烈霸道,打桩似的欺凌她的臀,每一次都能冲平花穴里所有褶皱。
跟他说的一样,操熟了,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抓着不放。
快感累积,乔烟身子一颤,花穴收缩,吐出大股露水,同时绞得徐怀柏差点缴械。
他没戴套,失守的边缘,他用最后的理智拔了出来,大股精液射在桌腿,液体粘稠,不少落在了她黑裙上。
黑白交缠,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窗外晚霞颜色更深,红却不比乔烟的脸颊。
她正顺着气,张唇平复呼吸,眼神迷离。
他们身下的桌子正对窗户,风涌进来,吹干身上的汗,带来些许凉爽,也抚动了她的裙摆。
橘红晚霞的光打进来,落了些许在徐怀柏脸上,勾勒出高挺鼻梁,清晰下颚线,再往下,喉结起伏。
他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东西疲软下去后,他没着急整理衣服,反而拍了一张晚霞的照片。
照片左下,只出镜了一小片黑色衣料。
他没有做爱拍照的习惯,录音也没有,这种东西留着,对女方太不友好。
所以屏幕上的确是正经照片,他拿下来给乔烟看了一眼,问,好看吗?
此时的晚霞比他们开始前颜色暗沉,橘红深蓝,天边泛着粉,犹如打翻了调色盘,而白色窗帘凌乱,往下除了学校的绿化带,就回到了陈旧的桌子。
她懒懒地抬眸,瞥了一眼,还成。
高潮后的倦怠让人犯困,乔烟打了个哈欠,看着徐怀柏穿戴整齐,才有气无力地去摸索一旁的内衣。
刚拿起来,就被夺走,他抬起她一只手给她穿进去,懒死你了。
他吐槽,顺势把人靠自己怀里,低头给她扣好背后的暗扣。
乔烟的耳朵正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楚听见他的心跳声,平稳而有力,不见丝毫慌乱。
也对,她想,这种事,他得干过多少次了。
于是她没再开口说一句话,直到徐怀柏给她穿好衣服,牵着下楼上车,她都没说话,只是闭眼假寐。
*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没在乔烟的御园小区停下,反而到了另一个地方。
海城东北城郊,柏荟澜山,临海,上半年刚建成的别墅区,主打海景房,度假村等等,房价居高不下,私密性也好。
徐怀柏把车开进去,乔烟已经醒了,他进了一个车库,下车给她开了门。
到了,下来。
她环视一圈,这哪?
我平时住的地方。
带我来这干嘛?
他没回答,锁了车,扣住乔烟的腰出去,三层别墅,一楼背后有个挺大的花园,通体白砖,房顶棕色,二楼还有二十平的阳台。
到了玄关处,只有一双拖鞋,徐怀柏又给她翻了双,男女同款的样式。
她穿上,踩着木质地板走了进去。
客厅落地玻璃门外,连通了花园,石头彻的花坛,长着很多不知名的绿色植物,花也没一个,土壤都像新翻的。
乔烟瞧着,正在猜那是什么植物。
看出来是什么了吗?
徐怀柏走后来,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声音含笑。
没。
她答,偏头迎上了他温热的呼吸,又偏回去,夕阳的余韵已经散去,只剩零零散散的霞光,给碧绿的叶子渡了一层橘光。
乔烟突然想起一个,自己曾经看过的名词。
徐怀柏,她软着嗓子叫他,挠得人心痒,
你知道,有个词叫做修饰悖论吗?
他没说话,垂眸看着她映着霞光的眼,是让她继续的意思。
就是修饰语与修饰的名词相互矛盾。
她轻轻说道,举了个例子,就比如,黑色的白马,白色的黑马。还有你院子里,橘色的绿叶。
嗯。
徐怀柏若有所思,那用你举例,有什么悖论吗?
乔烟被他问住了,愣了愣。
乔烟他思索,缓慢地吐字,什么样的乔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