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在那个带着锁链的房间里,在看不到头的绝望和无尽的痛苦中,白井凉奈被掐在床上,濒临死亡。
死生之间,光影边缘,她许下荒谬的愿望,鼓励自己最后一次振作起来。
我想要幸福的生活。
她这么对自己说,然后停顿一下,用不容置疑的语调回复:
你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要自由,我要很多很多钱,要有权有势,要很多很多爱,要掌控一切。
她再次开口。
然后另一个声音响起,来自她的妄想和渴望,来自她的血泪和仇恨,即使前景渺茫,天方夜谭,她也想最后努力一次。
她说:你会得到的,你十分聪明、努力,坚毅不拔。
一定会的。
白井凉奈坐在办公室里,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她刚刚结束一个大单子,替一个跨国公司找回了丢失的数据,进账了一大笔钱。
邮箱里弹出新邮件,她的第一个员工小池野三郎介绍的学长问她可不可以休假一周,她同意了。
生意蒸蒸日上,金钱和地位蜂拥而至,就连私人生活,也快乐的不得了。
她拿起手机,发短信问降谷零有没有空,要不要在某某酒店见一面。
降谷零比她先到的酒店。
她敲响房门,他出来迎接,她把大衣脱掉,挂到衣架上。
最近过得怎么样?她心情颇好,难得关心一下他。
降谷零受宠若惊,不错。他说。
她穿着深红色的毛衣和咖啡色的短裙,腿上套着黑色的打底裤。
她开始脱靴子,他蹲了下来,帮她把靴子的拉链往下拉。
她的双脚踩进柔软的拖鞋,而他没有站起来,手隔着打底裤,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抚摸。
你有和苏格兰聊过吗?她问。
降谷零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缓缓站了起来。
聊什么?他假装没听懂。
白井凉奈在心底笑了。
可以,两个月了,装聋作哑,默契地谁也不提,也不失为一种处理方式呢。
降谷零把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她整个人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感到降谷零在脱她的打底裤,打底裤紧身,他很费劲地扒拉着。
突然,一个念头划过脑海,她抓住了降谷零的手腕,他疑惑地抬眼看她。
她说:你想三个人一起吗?
什么三个人?
嗯?
降谷零回过神来,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他和景光一前一后
他耳朵迅速红了,手指划过白井凉奈裸露的大腿皮肤,如触电般抖了一下。
白井凉奈见他生理上激动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把自己包里的手机拿过来。
降谷零把手机递给白井凉奈,然后单手握拳,放在嘴边轻轻咳了一下,他感觉自己急需冲个澡冷静一下。
电话拨通了,诸伏景光的声音响起,白井凉奈报出地址,问他要不要来。
她并没有说降谷零也在。
所以诸伏景光答应了。
降谷零默默听她打完电话,等到挂断的那一刻,他按住她的肩膀,猛地把她压倒在床上。
打底裤还半挂在她的膝弯,但他急切起来,不想管那么多,于是掰开她的大腿,隔着内裤去亲她的蜜xue。
但她眼疾手快,捂住了自己的Yin阜,他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
我还没有洗澡。她说。
我不介意。他去掰她的手,很直接地告诉她他的欲望,我想要你。
不行。她很坚定自己的原则,另一只手也按了上去。
他感到焦躁,因为他不知道景光什么时候会来,而他想占有她,先解决一次。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妥协了。
我们一起洗。
他们在浴缸里擦枪走火。他手上是沐浴露,揉搓着她的胸部,手指伸进她的Yin道,一点一点地抚摸着。她也帮他清洗,双手握住Yinjing撸动着,他已经很硬很兴奋了。
他们接吻,然后交媾。她的双腿挂在他的腰上,他一边Cao她一边走出浴室。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语调破碎地呻yin着,害怕从他身上掉下去。她夹得实在太紧,走到一半,他觉得魂都要丢了,就把她顶在墙上,狠狠抽插了几下。
你是故意的?他轻轻咬着她的胸尖,为什么约在酒店?你是故意的。
我不是她气喘吁吁,媚眼如丝。
他颠了颠她的身子,她惊叫一声,把他搂得更紧了,ru房直往他嘴里送。
他用舌头挑逗着她的ru珠,不断打转,赤井出差了吗?他含糊不清地问着。
在北海道调查哈啊她抱紧了他的头。
于是他用力地吮吸起她的胸尖,发出响亮的声音,甚至在她的ru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