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听着她娇软的气音,身体渐渐产生反应,一柱擎天,抵在她的腿上。
达芙妮眨了眨眼睛,然后心里坏笑,手往下握住他的东西,上下抚摸,手指按摩那翕动着冒出湿润的地方。
米勒疯狂喘息着,眼尾深红,撩开她的睡裙,就这样从下面挤进了妹妹水多又紧致的小口中,上下地顶。
达芙妮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动作因为要吸血而被阻断,只能承受这样越来越高的情潮。
“呜呜呜……唔!”
米勒在她快窒息前,全部灌了进去,最后还往最上面顶了顶,不想让浊白的精华流出。
达芙妮喘息着松开,他的脖子上的齿洞都愈合了,只剩下淡淡的深粉色。
“好累……唔。”
米勒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后背:“小懒猪,想睡觉就睡吧。”
“我才不是小懒猪……”达芙妮嘟囔着,眼睛慢慢合上。
米勒抱了一会儿,将她慢慢放在了自己床上,埋头一下一下舔去她嘴唇边的血迹,然后躺在了她的身边。
“好梦,我的宝贝。”他温柔地看着达芙妮,轻声说。
-------
因为舞会渐近,达芙妮停了很久的礼仪课又重新被怀特夫人捡起来上了。
还好因为之前学过宴会礼仪,再复习一次也不是太难。
不管怎么说,这次舞会是她第一次参加的重要宴会,想到可能会在宴会上认识很多很多的同类,达芙妮实在很激动。
舞会前十四天,梵卓家的私军开始进入主家,马车车队开始安排和检查,达芙妮停课。
舞会前十天,达芙妮开始失眠,甚至因为兴奋,在白天从阳台上跳到了花园下面,把正在修剪草坪的人类仆人吓了一大跳。
舞会前一周,车队已经准备齐备,准备出发。
站在镜子前面,达芙妮反复看了看身上的保暖长裙,觉得这个颜色真的很丑。
“露西亚,就没有别的颜色的裙子了吗?我真的不喜欢这个褐色的……”
露西亚低眸给这个磨人精拍顺她的裙身,然后将女仆递来的风衣接过,帮达芙妮披上。
“小姐,其他的冬裙已经过季了,那边还没有赶制,您先坚持几天,等到了冬城的时候我们就能穿礼裙了。”
“可是冬城那么冷,穿礼裙会不会感冒?”达芙妮好奇地问。
“小姐,您现在是变温种族。”
“哎呀,我忘了。”
露西亚最后帮她戴好帽子,将折到上面的网纱放下,遮挡住达芙妮的半张脸。
“真是美丽。”她赞美,“我的小姐,现在可以出发了。我想家主都已经等久了。”
米勒坐在马车上,看了第七次怀表后,他那速度慢得让人怀疑人生的妹妹终于从城堡走了出来。
“哥哥!”
达芙妮像风一样,呼啦啦奔跑在路上,将风衣卷飞起来,最后扑在马车前。
米勒走到门口,弯腰给她搭了把手,扶她上来。
“怎么这么慢呢?”他抱怨了一下,捏捏她的脸。
达芙妮笑眯眯地看着他,吐了吐舌头。
家主的马车前是露西亚的马车,路易斯依旧留守在本家,更前面就是长达二十米的小护卫队。各就各位后,这条长长的车队,终于乘着秋风,从梵卓家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