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不休止的铃声打断了我们继续,齐风耳朵微红,不舍地放开我的腰,我手揪着他胸口的衣服喘气,心里从未有过的甜蜜。
接吧。我摸出他校服口袋里的手机。
他揽着我的肩膀,在我额头上浅浅啄了一口,才接起电话。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齐风脸色突然大变,他沉声开口:妈,你别着急,在哪家医院?我现在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谁在医院?
我一听,脑中一片混沌,心提到嗓子眼,手心冒出汗来。
等他挂了电话,我急忙问:出什么事了?
家里出了点事,一家门店被烧了,我爸救火时受了伤,现在在医院。齐风嘴唇变得苍白,见我焦虑的模样,他反过来安抚惶恐不安的我,小伤,我爸说不严重,但我妈吓得一直在哭,我现在得过去。
怎么好好的就着火了呢?
我联想到那天晚上陆冬对我的威胁,双腿被卸了力气般顿时发软,他是不是在报复?
这几天我都没有搭理他的电话,那个小肚鸡肠的人渣,如果怀恨在心,他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尽量克制自己内心深处的忐忑,勉强振作:那你快去,我自己回学校,别担心我。
尽管我多次说不用管我,齐风还是坚持给我在路边叫了辆车,要了司机电话号码,给他加了钱,反复叮嘱他将我送到学校,才匆匆上了另一辆出租车。
热闹的人群在身后远去,我的心始终悬着,无措地望着窗外,司机不知我内心的煎熬与忧愁,和我闲聊:妹妹,你在洛中读书啊?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做到这么贴心的少有啊。
我一言不发,拿出手机面无表情地给陆冬发短信,每个字摁得恨意十足:陆冬,你在哪?
他直接拨了个电话过来:你离学校还有多远?
望了眼窗外,玻璃窗上的我眼神凌厉,我咬牙切齿,再次问:回答我,你在哪儿?
西门,你下车就能看到我。他说完挂断了电话。
三十分钟后我下了车,远远的,看到学校西门口停着辆黑色的车,车窗降下去,陆冬坐在驾驶座上,左手搭在升降窗上,叼着烟直勾勾看着我的方向。
西门不是正门,平日没什么人,夜里格外荒凉。
我眼睛快要冒火,愤怒到了极点,气势汹汹地走上去,忘记了恐惧,揪住他上衣领子,态度怒不可遏:是不是你做的?
他神色未变,泰然自若地抽着烟,抬眼看向我:什么?
陆冬,你别装傻!我快要炸了,我再问你一遍,齐风家门店出事是不是你干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表情Yin沉,拂开我的手,不悦地道,典典,当初告我强jian好歹还有Jingye当证据呢,现在,你的证据呢?
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我心中已经了然:是你,就是你干的!陆冬你这个混蛋!!!
别为那小子跟我闹!陆冬一双眼血红,他推开车门,擒住我胡乱拍打的双手,捏住我下巴,是你逼我的,你再不跟他分手,我可不敢保证我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陆冬你是丧心病狂的人渣!你就是个没有人性的刽子手!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现在已经死了八百回。
人渣、变态、刽子手、鬣狗还有什么脏话,你干脆一次性骂个够。他抱起我将我扔进后坐,天旋地转间,他不顾我的奋力挣扎,重重压在我身上,关紧车窗车门。
他粗鲁地扒下我裤子,蛮横地挤进来,我痛得快要死掉,他却大力揉着我的胸,狞笑着动起来:反正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爱我,那你就恨我,越恨越好,至少你会一直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