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兴奋。
段玉羽啜泣着摇头,刚想说什么求饶,就被紧紧固定住腰身,他身上强悍的男生重重顶胯,猝不及防地被彻底贯穿!
“啊……!”段玉羽双眼发直,身体紧绷,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发出了迟来的呻吟和啜泣。
穴口生疼,却也酥痒难耐,龟头将前列腺撞得痉挛,阴茎上的青筋却在鞭笞每一寸嫩肉。
段玉羽浑身都没有力气,仿佛化成了一滩甜腻的糖水,在殷子晋身下微微颤抖。
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长腿,架在自己腰上。
殷子晋兴奋得眼睛都红了,
“夹紧我的腰,要是敢掉下来,你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肉体撞击的声音沉重而急促,啪啪的色情声不绝于耳。
段玉羽双眼发直,肠道被滚烫的硬物一次次贯穿,过于粗壮的性器将他的肉穴彻底抻开,肏得里头的嫩肉烂熟无比。
坚硬的龟头残忍得不给他留一丝的情面,将前列腺顶弄得又肿又软,肥嘟嘟的,一肏上去就颤抖得如同抽搐一般。
段玉羽忍不住发出甜腻可怜的呻吟,敏感点被一次次地顶肏,他舒服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沿着嘴角胡乱地流。
一双长腿缠在殷子晋腰上,被肏得绷直乱蹬,连脚趾都可怜地蜷缩着,却偏偏不敢掉下来。
疾风暴雨般的插弄,将肉穴凌虐得烂熟,穴口被撑得一丝皱褶都没有,哪怕还含着性器,都能看出已经被肏得红肿。
阴茎每一次肏进去,肠肉就热情地缠上来,吮吸含弄,殷勤地伺奉着,热乎乎湿漉漉,让人享受得气都喘不过来。
可它这么乖巧,无非是想快些榨出精液,不愿意满足它的性器于是肏弄得更加凶狠,好几次差点肏得段玉羽悲鸣哭泣,差点昏厥过去。
段玉羽呜呜咽咽地叫着,伸着红舌喘息,口水横流,仿佛被彻底肏坏了。
殷子晋却拉着他的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
“宝贝好能吃,全部吞进去了。”
段玉羽脸上都是泪光,哽咽着摇头,
“你说……插进去的……只有18……”
“呵,”殷子晋忍不住嗤笑一声,“你信了?”
他色情地舔着段玉羽敏感的耳垂,甚至将舌头伸进耳廓逗弄,
“老子恨不得喂你把囊袋一起吞下去,跟我说什么18?”
“啊……!!”段玉羽又一次被肏射了,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肠肉更是夹得如同抽搐,爽得殷子晋直眯眼。
男生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带着诱人的哭腔,殷子晋着迷一般吻上那抹红唇,不让他继续勾引自己。
“好骚,你骚成这样还想和女孩子上床?”
戏谑折辱的话换来段玉羽的指甲在他背上狠狠地抓,殷子晋嗤笑一声,不惯着他,
“不准抓,宝贝,你想三天下不了床吗?还是五天?”
——
第二天自然是殷子晋起得更早。
怀里的人睡得发丝凌乱,眼角还泛着可怜的红色,身体上的每一处吻痕都昭示着段玉羽已经属于自己。
殷子晋笑了,心里是盛载不下的满足与疼爱,忍不住俯下身又在段玉羽发顶亲了亲,
“小兔崽子。”
亲了一下不够,又往脸上亲,额头亲……
“我出去买个早餐,你乖乖的。”
熟睡的人自然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殷子晋拎着早餐回来,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留意到昨天已经被段玉羽收拾空了的东西。
小兔崽子一声不响就把自己的东西全收走了,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也没关系,再拿回来就是了,实在不行给他买新的。
直到他走进卧室叫段玉羽吃早餐,见到空空如也的床铺。
哪怕欲望被彻底喂饱了也压抑不住殷子晋此时的暴怒。
任哪个男人大清早地出去买早餐,回来发现老婆跑了都受不了。
段玉羽,昨晚太温柔了是吧,今天还有力气下床,还能气我?
殷子晋刚拿出手机想把人抓回来,信息倒是先进来了。
“我回家了,学长的早餐还是给你女朋友吃吧。”
“以及,昨晚技术很一般。希望无论是男是女,我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段玉羽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穿过一次的、殷子晋的t恤扔进了垃圾桶里。
是的,他离开时什么贵重物品都没偷,只是把这件t恤偷走了。
以前他可能不明白,但是殷子晋叫他从床头柜里拿润滑剂的时候,他什么都明白了。
一个直男是不会在家里准备润滑剂的。
一个直男也不会大清早地洗别人穿过的衣服,除非他已经把它弄得更脏。
一个直男不会抓着几张照片不放,一直要看别人的身体,更不会三天两头找理由压在别人身上蹭。
段玉羽从不否认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