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在阳光下闪着湿漉漉的水光。
他白皙的面上已经全是红晕,不断喘着潮湿的热气,鼻尖都挂着汗水,受了一大段蹂躏的肉屄和肿胀的阴蒂很快就几乎是连普通的麻绳表面也受不了,稍微走一点点就要借横杆作为支力点,自己辅助自己把下体从麻绳上颤抖着抬起来缓解刺激,每一段绳索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意外总是会发生在毫无防备的时候。
在柳鹤又一次将肥嘟嘟的阴蒂抬起来缓一缓时,他完全没有想到,由于过长时间的停留,不经意间那大量淫水流出来,把本来也不是特别紧地扭成一股的绳子逐渐泡开了,当那雪白的屁股颤抖着落回绳子上,瞬间就传来了一股钻心的剧痛,两条腿被刺激得猛地踢蹬起来!
“呃啊啊啊!!”原来是那高潮过后肿得像葡萄一样的阴蒂在落下时极其精准地滑进了分开的绳缝间,柳鹤当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继续坐下去的屁股就伴随重力作用,一口气将麻绳重新压成紧紧的一股,那卡进了绳缝里肥蒂立刻被卷得形态扭曲,死死卡在了麻绳内部!
“烂了!!痛、痛呀啊啊啊——!!”那一路被摩擦蹂躏过来的阴蒂几乎全被夹了进去,内里圆鼓鼓的骚籽一瞬间好像被挤爆了一样,痛得神经都突突直跳,柳鹤瞪圆了翻白的眼眸,表情都扭曲了,张着嘴巴几乎是凄厉地连声惨叫着,他面上全是泪水和涎水,颤抖得几乎站不稳,一只手扶着杆子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快速摸到肉屄处不顾形象地要去胡乱用力想要抠出自己可怜的大阴蒂,绷直的脚尖被刺激得在地上疯狂地踢蹬前后乱划。
短短的指甲在毫无章法的动作间,一直不住挖到娇嫩的黏膜,留下一个个白痕,但这时候崩溃到泪流满面的美人完全已经不在意了,他用手指伸到阴蒂根部胡乱地大力抠挖着,只求那滑溜得像条小舌头一样的肥软阴蒂能从麻绳里拔出来,停止那种灭顶的刺激,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屄里直往外流,淌得像是失禁的尿。
然而那阴蒂实在是卡得太死了,柳鹤自己胡乱的抠挖也没有作用,他被这要命的酸痛折磨得不自觉浑身发软,然而瘫软以后全身的重量就更重地压在绳索上,形成了可怕的死循环!
“咿啊啊啊啊——!!!”那脆弱的阴蒂被夹得扭曲发白,剧痛愈演愈烈,柳鹤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地伸着满是淫水的手捂着屄翻着白眼大声哭喊,全身抖如筛糠,短短时间内又一次被极度粗暴地挤压着硬籽到了第二次阴蒂高潮,地面上都积了一小摊。
那淫靡的画面看呆了许多人,然而这一切其实就只是很短一段时间中的事,工作人员很快也从这种突发事件中反应过来了:“冷静一下,没事没事的我们帮你弄出来!”
柳鹤哭得得话都断断续续,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呜……好痛……求求、快点呀!”
“你抓紧杆子!”神志不清的美人闻言立刻乖乖地抓紧了杆子,接着那两个工作人员竟是直接把他往上猛地提高了!
“啊啊啊啊!!”随着身体猛地抬升,那深红色的阴蒂硬是在美人的惨叫中被拉成了长长细细的一条,那原本娇嫩的肉块变成了有些透明的粉白色,凑近了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一些毛细血管。
“不、啊啊啊!!坏掉了、呀啊啊啊——!!”见这一下还卡着,两边的人竟是扯着人又抬高了些,脆弱的阴蒂在美人得凄厉惨叫中猛地扯到了极限,接着狠狠地弹回了肉屄里,直打得淫水飞溅,火辣辣地像是被擦掉了一层皮一样,柳鹤猛地翻起白眼,痛得浑身痉挛起来,竟是在崩溃的尖叫中尿关失守,惨叫着从抽搐的尿眼里喷出滚烫的热液,洒了一地。
那阴蒂经历了狠厉的猛夹和拉扯后,此时肿在腿间,肥得像是一颗深红色的肉枣一般,在空气中直抽搐。
“再坚持一下!要结束了!”
“唔……”这时离终点已经就剩五米左右了,柳鹤又被放回了绳索上,他神智恍惚,也不反抗了,像是凑活着豁出去了一样,软绵绵地用胳肢窝卡住横杆,气喘吁吁地慢慢往前挪。
这时候别的选手都陆续到终点了,他迷迷糊糊地保证着眼,看到附近围着的人好多都在拿着东西拍,柳鹤抽噎了一下,感觉自己实在是走不下去了,正想没出息地询问能不能弃权,便毫无预兆地感觉到阴蒂猛地一痛!
“唔嗯、啊?!”美人尖叫一声,抓着横杆向上直抬起屁股,低头慌张地看,生怕是阴蒂又卡麻绳里去了,然而抬起才庆幸地发现并不是,但那一阵阵难以言喻的、令人战栗起来的酸痛并不是幻觉,他伸手捂着下体,一脸茫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粗糙麻绳上的一根小纤维已经从被磨得肿到不太紧闭的包皮连接处顺势扎到了包皮里面,被揉进了阴蒂内部。
他疑惑完了,颤抖着满是淫水得长腿尝试着走了一步。
“哦啊啊啊——!!”这一下可是要命,那阴蒂里面短硬的纤维立刻被摩擦着运动起来,一头精准地戳刺着骚籽上密布的感受神经,另一头狠命地随着动作刺激娇嫩的内部组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