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突然开始急促地张着嘴喘息起来,他整个人都失控地踢蹬着小腿哆嗦不止,翘起的阴茎抖动着骤然一热,竟是被插得又到了高潮!
感受着阴道在高潮之中被牵连而出的强烈收缩吮吸起肉棒来,陆影突然放缓了动作,似乎是良心发现,想让几乎张着嘴都要呼吸不过来的柳鹤缓一缓。
他突然伸手去抹了抹被射到自己衣服上的精液,眼中带着恶劣的兴味,先是把它们轻轻擦在柳鹤失神潮红的脸上,接着还往柳鹤微微探出来的舌尖上抹。
“呃、不……啊啊!补要……唔、噗!”柳鹤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真的被他往舌头上抹了不少,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就看见陆影伸手来捂自己的嘴,当即急得伸手乱拍,叫得嘴都瓢了一下。
“你自己的东西,那么嫌弃?”陆影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笑意。
虽然明知道是自己的东西,柳鹤的心中就是不乐意,他只当没有听到这句话,脸都皱成了一团,噗噗呸呸继续要把这些东西弄出来,可是还没有噗几下,就被掐住下颌落下了一个亲吻。
“唔嗯!”骤然靠近的人让他眼前的可视范围变暗,柳鹤被吓了一跳,眼睛快速眨动着,足足呆愣了两秒以后才想起来要反抗,可他的体力终究被耗掉了太多,抬手推拒的力度有些软绵,像是使不上力,又像是欲拒还迎。
而且诡异的是,柳鹤也不明白为何,对于这种……行为,自己的好像也没有很大抵触?
那温热的大手同时顺着他的腰窝往下滑,落在雪白软弹的屁股上转着圈揉弄起来,同时推着将柳鹤往前往怀里搡。
唇舌交缠的感觉异常奇妙,湿热酥软,口腔中的敏感区被强势的入侵者一点点勾划摩擦,舌尖不受控制地被对方带着推摁,柳鹤的眼中泛起水光,几乎都要傻了,他有些不理解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原来自己居然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满腔的疑惑让柳鹤从快感中清醒了些许,他本来一点反抗也没有,这时候突然伸手去推,还真的把陆影推开了一点。
见推拒成功,柳鹤也没有想太多,赶紧趁着这个空隙开始表达自己的疑惑:“为什么…等、等下!唔——”
然而陆影才不会给他走神的机会,干脆把晕乎乎还在胡思乱想柳鹤的推倒在床上,抬起一只腿靠在肩头。
“呃!”骤然失去平衡的感觉让柳鹤吓得惊叫出声,他的思绪都被在威胁性十足的连续三五下顶弄中被撞得混沌,眼前晕晕的,还没有看清,就又被亲吻堵住了要说出来的话,只能承受着对方在口腔里搅弄调戏,皱着眉直哼哼嗯起来。
陆影沉下腰,在柳鹤呜呜的闷声哭吟中继续用力而高频率地肏干起来,这样的姿势让肉棒进得极深,肉体的拍打夹杂着水声,充斥了整个室内,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才没有休息多久,就又被这样凶狠的攻击,饱受蹂躏的宫口肉团被不住地捣贯,子宫口甚至都已经渐渐被打得抽搐着微微张开了破绽。
柳鹤的意识迅速再次被快感搅得混沌一片,没有任何心思再去思考,他的身体在强烈的冲击之下颤抖着绷紧了,五指将床面抓挠得凌乱,整个人像一艘白色的小船。
它在波浪的狂推下直摇晃,恐怖的巨浪压在不远的头顶,在乌黑的阴云笼罩之中随时可能重重拍下,却除了发出不堪重负的哭泣悲鸣也没有任何办法。
颤抖的世界愈发模糊不清,柳鹤仰着头蹬直小腿,在蒸腾的快感当中几乎宕机,仿佛所有的感官都结合在此时被肏干得淫水飞溅的交合处,残余的意识只够支撑他随着刺激和快感吸着冷气呻吟哭叫。
……这种事情……是那么神奇的吗?
朦朦胧胧中,柳鹤的大脑闪过了一瞬的意识碎片,但很快又再次陷入混沌的漩涡,他软绵绵地被压迫的气息所笼罩,只知道躺在被褥里发抖。
恐怖快感从被不断击打的越来越松的子宫口暴窜开,像是热水般冲遍身体,刷开每一寸脉络,让人只能流着口水承受这种激得头皮发麻的可怕酥爽。
他眯着微微有些上翻的双目,直哀哀呻吟起来,小腿无意识地向空中抬起,足尖绷直,摇摇晃晃地画出雪白的残影,全身的皮肤都泛上了代表情欲的粉色。
陆影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又加快了频率,耳边的哭叫声愈发崩溃,他却只是置若罔闻,随着不知第几下的针对性攻击落下,那已经越来越松弛的宫口肉团彻底被捅开撑圆,硕大的龟头终于完全地贯穿入内!
“嗬呃——呜、不啊啊啊!!!”脆弱的子宫口此时几乎成了一圈被强行撑开的肉皮筋,抽搐着想要合上,却只能包裹着冠状沟不停缩动起来。
灭顶的巨浪终于落下,意识被瞬间冲至破碎,柳鹤甚至已经看不清眼前乱闪的白光了,他仰着头用力地直吸冷气,没有被控制住的右腿反复屈起又蹬直,翻着白眼在失控的痉挛之中再次被操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直从圆圆的逼口往外冲,将床铺打得濡湿一片。
坚硬的炽热此时简直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不为任何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