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一种色情的戏耍亵玩。
抽搐的肉壶又软又水润,本身就在吮吸,但是男人还嫌不够,又伸手去合起来捏住子宫收紧,让薄薄的子宫内壁在两只龟头上主动摩擦起来。
“嗬呃……”柳鹤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几乎要忘记呼吸了,他的身体颤抖着颤抖起来,双腿左右分开,清晰无比地感受着自己敏感的子宫从阴道里被扯出来,让人捏在手心里,像是一个肉套飞机杯般被内外夹击刺激着来回滑动摩擦龟头。
这种诡异得令人不住颤栗的感官刺激几乎要让柳鹤的大脑都宕机了,他只能吐着舌尖不住地哀哀叫唤,翻着白眼在这种过于变态的作弄又高潮了,迷糊间仿佛意识都越来越热,滑出来的子宫被龟头钉在腿间抽搐着,全身都酸麻得仿佛要融化了。
他的双腿保持着大大张开的姿势,只有脚拇指点着地面控制不住地持续颤抖,透明的汁水从腿间连坠带淌地下落,那副绷紧了雪白的屁股不敢乱动的样子,仿佛像是逼口真的夹着这么一团正在被当作飞机杯使用的脱垂子宫。
几乎要让人晕死过去的快感白光持续在眼前闪烁,柳鹤迷迷糊糊中甚至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恢复效果再次到时生效了,才能哽咽着以勉强的清明喘出了泣音。
这时候,在壁尻的子宫里肆虐的两根肉棒也已经退出去了一根,宫腔软绵绵的一团垂在阴唇外,宫口是完全像被玩废了,张着不规则的椭圆,无力地半含着男人的龟头往下滴精液。
男人也开始喘起气来,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兴奋,马眼一张对着已经被玩得充血的的脱垂子宫射了出来!
那大量而滚烫的浓稠液体灼得娇嫩的小子宫抽搐起来,柳鹤更是被烫得直翻白眼,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了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撅着屁股足尖点地,全身痉挛着几乎要抽筋。
射完以后男人才慢慢退了出来,因为柳鹤已经没有力气了,所以壁尻这时候也挣扎得弱了,只是腿根抽搐着脚趾用力地蜷起,无意识地左右摇晃屁股,然而软绵绵的子宫也因此开始跟着摇摆,摇晃间从神经末梢涌开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快感。
“坏掉了……呜啊…”柳鹤这下是彻底浑身僵硬地动也不敢动了,他神智涣散地趴着喃喃,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脸蛋埋在满是水痕的枕头里几乎要晕死过去。
同伴挑挑眉:“怎么被你射的时候他反应就又有了,刚才不是操着他都没有什么反应了吗。”
男人也不懂他这莫名的攀比心:“那…我是火龙啊,就是带点温度的,他可能被烫到了吧。”
壁尻的子宫里没了东西,彻底软绵绵地垂了下来,挂在雪白的股间还在不住轻微颤抖着,肉粉色泛着水光的一团,看起来色情又可怜。
不服气的同伴推了推男人:“让开。”
他的手伸过去扯住已经失了弹性的子宫口拉开,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娇嫩的子宫表面立刻刺激得这团软肉抽搐起来。
然而接着,这个异种男人的右手将却软绵绵合不上的宫口撑开往上拽,左手扶着自己肉棒,竟是使用便器一般,对准后往壁尻张开着口子宫肉壶里尿了起来!
“啊啊啊!!”大量的尿液以强劲的冲击力度熨烫过敏感神经密布的子宫内壁,柳鹤无助地翻着白眼尖叫着挣扎了一下,整个人宕机了一秒才能接着艰难地抬起头。
“不要……啊啊!!不能尿的、呜啊啊啊——”然而当他看到那人正在什么以后,一瞬间眼睛都瞪圆了,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一时简直羞耻得想要晕死过去,然而持续会刷新的精力却让他只能泪流满面地感受着自己的子宫被人抓在手里,被当作尿壶承装尿液的羞耻感觉,雪白的身体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等到这两人终于玩完准备走了,有着火龙血统的男人还很有公德心地蹲下试着把壁尻的子宫塞回去,然而这个壁尻显然是已经被玩得有些坏了,塞回去以后没一会儿就在柳鹤崩溃的哭泣摇头中再次往下滑,颤巍巍地在堵在逼口,被阴唇勉强托住,露着变形的宫口肉环,以一种淫靡至极的姿态等着其他玩家的到来。
后续也来了两三个人,他们花样虽然没有前面两个多,也让柳鹤被操了个够呛,整个下赛程的四五十分钟里他完全是迷迷糊糊地过去,只有每次恢复后的短暂时间内有些清明,嗓子都逐渐哭喊得有些哑了。
大厅中,柳鹤的名字后面那个射精数量一直在嗖嗖地涨,加上本就领先的高潮次数,整体排名保持了持续上涨的势头。
等到最后一切彻底结束,耳边听到时间停止通知的时候,柳鹤都已经整个人软在床上爬不起来了,他的意识都是迷迷糊糊的,下体湿漉漉的一片狼狈,雪白的长腿无力地垂着,尿水、淫水还有精液都混作一团,顺着无力点地的足尖往地上流。
腰间的分隔板也消失了,陆影从外面打开舱门,俯身抱着软绵绵的柳鹤,让他坐起来后把人重新变得干爽,温声问道:“怎么了,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精神?”
那样的比赛完了怎么可能还会有精神啊……柳鹤吸了吸鼻子,不大想说刚才全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