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手里的酒换下来了,那意思是说……小骗子的酒在更早之前就被另外的,他不知道的人下了药。
谢池云沉着脸,忍不住再次抱紧沈琢玉,轻嗤道:“你不是很会骗人吗?怎么杯子里的酒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
沈琢玉:“……?”
药不是他自己下的吗?
但小少爷仍然气势不减,凶巴巴地推人道:“要你管?!!”
谢池云声音骤冷:“怎么不要我管?”
“不吃甜的?怕蛀牙?喝别人挑的酒,自己手里的不喝,最后又要我帮忙?”
“沈琢玉,你今天很不乖。”
他拉着小骗子的手要往床上带,目光触及到人手腕上的淤红,又倏地改变动作,将人打横抱起。
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怀中人的屁股上掌掴了两下,沈琢玉含着眼泪凶巴巴地挣扎,听见人哑声道:“看来是想要被打屁股接精了。”
漂亮的小少爷被按在大床上,扯掉了身上的纯白西装。
扣子一颗颗崩开,露出衬衫包裹下的白皙柔嫩身躯,沈琢玉力气拗不过人,仗着有痛觉屏蔽,鼓足劲了反抗。结果被扯开衣服握住腰肢,捏了两下胸前的奶珠后,就惊喘着泄了力。
谢池云俯身强压下来,他一边熟练地揉弄小骗子的敏感点,一边低声盘问:“你和今天那个老男人聊得这么开心,是早就认识了?”
“认识多久了?”
“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
沈琢玉被揉得面红耳赤,生怕自己丢脸地呻吟出声,紧紧咬着唇瓣不说话。
谢池云拉了下粉色的乳珠,眼见敏感的肉条拉长后弹回胸前,变成嫣红的色泽,身下人忍不住轻颤,却依然不肯开口。他冷着脸,一把扯掉了小骗子没了皮带的西裤,顶开两条笔直雪白大腿。
腿心间的女穴轻轻翕张,穴唇还是娇嫩的粉色,敏感的阴蒂却比之前整整胀大了一圈。谢池云把手掌用力覆上去,不顾人抬眸含泪讨饶,猛地按住腔口下流地搓弄。
“唔唔……不呜……求你、别……不要不啊啊啊呜——!!”
隐秘处发红发烫,穴唇受惊般痉挛抽颤,开了痛觉屏蔽后,沈琢玉惊慌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增加挣扎的能力,反而因此承受了更加过分的快感。
他侧身弓腰,啜泣着往前爬,没爬几步就被恐怖快感逼得崩溃哭叫。
这些天他虽然没挨肏,却就被玩透了。这个不该有的性器官敏感得可怜,被男人随便磨两下就湿答答的不成样子,阴茎每次浅插进去,几乎都能享受一次潮喷。对方却总不满足,最后甚至要他夹紧腿根把自己蹭爽后,再哭着掰开,用含着处子膜的穴腔和椭圆细小的女性尿道口去接射远远出来的精液。
谢池云在床上时,简直像个性变态。
小少爷呜咽着,屈起膝盖继续往前爬,突然被一只手握住脚踝,猛地拉了回去。
一根硕大滚烫的性器抵进娇嫩腿心里,沿着张开的穴唇快速冲撞,沈琢玉闭着眼,被撞得浑身发抖,哭吟声都骤然变了个调。
“呜啊……今天不许磨了……谢池云!……拿走呜……嗯啊你听见没有!!”
勾着白袜的脚痉挛般向他蹬来,谢池云伸手握住,径直将两条腿掰得更开,娇嫩的穴唇毫无保留地紧绞在阴茎上,被狰狞的龟头顶得崩溃颤抽。
谢池云浑身燥热难耐,他急促喘息着,死死盯着两人相贴处,听见小少爷的哭求声也只是哑声道:“琢玉乖……再一会……再一会就好了。”
“呜呜你是骗子……!”
根本就不是一会。
被强抱着磨了几百下,沈琢玉眼尾湿红,甚至因为逼仄的快感先射了一次。等他感觉到谢池云阴茎抵在腿根上不住跳动后,自暴自弃地抱紧了对方,用穴腔含住了龟头。
反正他现在不主动接精液的话,等会还是要被打屁股吸精。
硕大的龟头浅插进穴腔,射出一大泡滚烫浓白的精液,处子穴被射得痉挛喷水,沈琢玉泪眼失神着,准备等性器彻底软下,再把身体移开。可下一刻,半硬的阴茎猛地凿入穴腔,瞬间捣破了盛着浊精的处子膜。
“嗯唔?……呜——!!”
小少爷不可置信地睁大泪眼,感觉穴腔被不断撑开,精水混着处子血缓缓流出,他崩溃夹缩着,试图把半硬的肉棒挤出去,却在几下后感觉对方重新恢复硬胀,立刻迅猛地将他贯穿。
“呃啊——!!”
居然就这么被肏了,沈琢玉颤抖着低头,看见自己的下身和谢池云彻底相连,白润的女户被撑得高胀,粉色穴唇外翻,吃力地含吮着和窄腔不相匹配的巨物。
性器上的青筋暴突,一寸寸地碾磨敏感湿嫩的穴肉,沈琢玉哭喘着还没适应过来,就被埋在体内的肉棒骤然上顶。
一声崩溃的哭叫从喉间迸出,沈琢玉脚趾蜷缩,被冲顶的快感逼得双腿发抖,他羞耻啜泣着,看见谢池云双眼发红,把他背对着翻了个身,然后压住两瓣肉臀,猛地向上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