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行为是慢慢叠加的。
感受到她的喘息声加重，顾漠才小声问道：“栀栀还痒吗？”
若说第一次跟他做这种事情，她还完全不能接受，但情感碰撞多了，她也会麻木。
虽然看不到他笑起的样子，可青栀却能从笑声之中听出来，他心情很好。
青栀双手缩在胸前，气喘吁吁：“别，别往上……”
青栀的手渐渐失了力气，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护好自己的胸口。
她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夹腿能缓解腿间的空虚，能这么舒服，让人欲罢不能。
身后的人忽然将她扯着让她躺平，背后的温热就跑到了肚子上。
他心情确实很好，青栀说不要往上，他就不往上了，只把自己的身体往被子里钻，又从青栀宽松的衣服下摆处把头探了进去。
“那是哪里？”
“哈……哥哥，够，够了，不能再，再舔了……”
她的声音柔柔的，又被顾漠捉弄到说不完整话了。
顾漠往一开始亲吻的脖子上轻挠了挠：“是这里痒吗？”
她的腿又忍不住蹭着。
他在青栀光洁的背后慢慢游走。
她其实很想逼迫自己睡着，奈何身体太过诚实，这接连不断得又吻又舔，她就已经慢慢融化在黑夜之中了。
其实很经常青栀都能产生他是正常人的错觉，可每次都是在自己被逗弄到很迷离的时候，所以她没有确定下来，只当是自己神志不清。
“哥哥，好痒……”
顾漠对吃她的身体着了迷，却还是抽空应了一声：“嗯，我在。”
青栀摇摇头：“不痒了。”
虽然胸口同样发痒，可她很想蹭一蹭自己的双腿。
“哥哥手很暖和，帮栀栀搓搓就不冷了。”
昨天那样她不会愿意，今天这样对她正合适。
他闷在青栀的衣服里，喘气声尤其明显：“吃不到栀栀的奶……那里，哥哥 就吃其它地方解馋……栀栀身上到处都很甜，就让哥哥多吃一点。”
阵一阵得直往心里跑。
说话的时候，气息打在身上，青栀都感觉到了滚烫。
可此时顾漠已经压在她身上了，这么一蹭，什么反应都明显得让顾漠感受到了，他将膝盖挤进了青栀的腿间，不让她夹腿自己蹭自己的了。
这时候顾漠将手放在了她胸口，她便象征性得用手臂推了推，却没怎么用力了。
因为今天捞到了很多鱼虾吗？
那一点点底线在击打着青栀：“哥哥出来，别，别舔了……”
“这……嗯……这不是重点，哼……哥哥……”
青栀走神了，没及时接到顾漠的问话，腰间的手忽而从她的下衣角深入，用手贴着她的肉揉搓着。
“哈……”
青栀的双脚交换着往上爬：“不，不知道，哥哥，嗯嗯……可不可以，嗯，把脚拿开？”
就像不住得敲打着同一个地方，皮都会变厚，人也会变得越来越耐打。
他忍得住，青栀却忍不住了。
何况顾漠今晚完全是在温水煮青蛙，用最细小的行为一点点试探。
这样吃着，他应该也像婴儿吃手一样，吃着吃着就睡着了吧？
这声音有些微哑。
这样深刻感受顾漠的喘息，她都不由得关心起顾漠，他在里面，不会缺氧吧？
青栀的双脚互相蹭了蹭：“哥哥……”
那种感觉是被顾漠开发的。
应该是快睡着了吧。
所以青栀就忍耐着。
好像从来没这样明显得感受到他那么明朗的心情。
他吻到了乳房边缘，青栀此时反倒是胸口变得发痒起来。
眼见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青栀实在担心，把被子都掀开了一角，又将自己的衣服撩起，露出他的头。
顾漠从来都没有这样温柔过，可他的兴致又很高，在一个地方，可以舔吻个五六分钟，也能控制住手，不往她身上其它地方乱碰。
青栀后退上爬，想挣脱开，顾漠穷追不舍，舌尖在她的乳房边缘浅浅舔弄。
顾漠今晚没有隐藏自己，该怎么调情就怎么来，所以青栀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脸红气喘完全不知所以。
从刚进顾家一起睡之后，青栀上课的时候就无意间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夹腿。
“不，不是。”
顾漠笑：“栀栀是不是很冷，怎么身体在发抖啊？”
衣服是没脱，但他人竟然进去了！
方法找对了。
青栀的肚子实在碰不得，这样游走，她一下一下缩着肚子，口中跟着抽气一样。
顾漠的笑声依旧是浅浅的，褪去了稚气，很像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一样。
刚掀起衣服，顾漠就握住她抓着衣服角的手：“这是栀栀自己掀的衣服，不是哥哥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