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在里面光着呆了一年多，到后来，你真的连衣服都不让我穿，我也只能大大方方的岔开双腿。你不同意我洗澡，我也只能忍着一身的精臭味。」
「乳环，阴环，你也一个没落下，你还是让我自己动手，硬扎，乳环２个，阴唇上８个，阴蒂上２个。」
「我一梦梦了三年，我感觉这三年快把我逼疯了。」
「好，肖鹤云，你知道为什么我哪怕我觉得未来会和梦里的一样，我依然要挣扎出去吗？」
「谢谢，可是为什么我觉得那个痛觉，高潮感那么真实……」
「你怎么知道。」
「这永生的代价，也太恐怖了。」
「我……你说我们一结束就在一起了？」
就被李诗情打断了。
「那决计不可能是真的。」
「可是欺负我的人是你，我该怎么办。」
肖鹤云诧然。
李诗情把上衣一脱，裤子已经被肖鹤云褪到脚踝，连带着鞋袜一并脱去。
「你知道你有多厉害吗？你可以在循环内指定任意循环的东西，这意味着，你可以多角度录下我的视频，而不被循环掉。你也经常不把我纳入循环。」
「对啊，」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
「３号楼６０３室，是吗？」
控变得更厉害了。」
「我用的每次肯定是不止一次。三四次吧，我已经脱光了跪在你家门口了，邻居看到就看到吧。」
「或者，你还可以把我的身体回溯到更久远的时候，比如，我保留着处女身的时候，熟悉的破处感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再或者，在我们见面之前，比如我高中甚至更早。」
「你有时候，想看我下面光熘熘的样子，你也不用刀，你一根根慢慢拔，我就一点一点，慢慢痛。」
药婆高亢的声音暴露了她不平静的内心。
肖鹤云正不知道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想起李诗情说的一个细节。
肖鹤云笑着，「你在我怀里躺一会，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面对真正的考验呢。」
肖鹤云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自信的笑着。
肖鹤云和李诗情对视了一眼。
「还好，至少在这三年中，你对我的占有欲还有很强烈的。我还只是你的私人玩物。」
一丝不挂的李诗情震惊了车上的所有人，「送他们去派出所！」
「现在还不能说就是了。不过，李诗情，你放心，这不可能是真的。」
「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我也想要争取一下。」
「那不成了永生了吗？」
肖鹤云决然不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如图李诗情所说的，两人的关系是完全不平等的，加上时间的演变，住址是最好的证据，肖鹤云有些犹豫了。
「我要考试了，高数一点不会怎么办，我岔开双腿趴在桌子前面。你在后面抽插，我面前放着书和试题，我得都学会了才能停。所以同学和老师都以为我超级认真的，只是……我有无限的时间罢了，用肉体换的。」
「疼晕过去的代价就是我从头再来。」
「只是，我最担心的是十年后我都死不了。如果梦里都是真的，十年时间，就那些视频就足够掌控我了吧，而且，我应该也放弃挣扎了。如果死亡时再次体验的开始，我……」
「所以我也有幸得见，我的身体被你彻底玩废掉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我已经记不清数字了了。可能是一万次？或者更多？」
「你把我下面弄肿了，有时候，你会说，肿了才会更紧，又有时候，你让我自己用刀片割开来。」
李诗情抱着双膝缩了缩，「肖鹤云，你家住哪里。」
「我也想过死，但是自杀的代价还是从头循环体验一遍。」
李诗情点了点头。
肖鹤云叹了一口气，把李诗情紧紧抱在怀里，「你会没事的。」
肖鹤云刚想回答。
肖鹤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安慰了下李诗情。
「这只有三年，我不是知道后面七年怎么熬。」
「因为，那至少有个盼头。」
「我？高新三村……」
做个噩梦进地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身处地狱中做了个噩梦。
开始。
自己，真的会这么渣吗？「我在赌啊，你一开始还对我挺好的，身边所有人都羡慕我有这么个善待我的男朋友，我现在和你说了，总不能继续３天２００次这么夸张的情况重现了吧。」
「我……不可能吧……毕竟只是个噩梦，你可能只是太担心了，不都说梦是反的吗，放宽心吧。」
……「下一站，沿江东路。」
「哦，对了，还有学业，在同学老师眼睛里，我可是个好学生呢，全部拜你所赐。」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