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苦的药香自他的舌尖传渡过来,杜窈窈被他温柔的吮吸,亲得浑身酥麻。怕身子软下去,她揽住他的脖子。
似乎得到了回应,沈阶嗦着她的小舌,拖进自己嘴里,放在唇齿间反复舔舐品尝。
杜窈窈舌尖发麻,颤颤巍巍地躲,躲一次,他会吃得更重。莫名的快意传到nai尖和下体。
ru珠挺立,xue心收缩,她动情了。
趁他不注意,她舌尖嗖地溜回去,沈阶跟着探入她口中。
这一来,似天色大变,疾风骤雨。
他的舌头强横地滑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拼命搜刮着甘甜的津ye,舌尖用力地往她喉咙深压重舔。
嗯嗯唔唔
杜窈窈被亲得喘不过气,轻捶他肩头,沈阶回神,渡一口气给她,接着一下下在她深处耸动。
他把她全部占满,挑逗似的亲吻抽插,暗示意味满满。
杜窈窈推不开,在他深深舔弄时,反而吮着他的舌尖努力下咽。沈阶被撩得受不了,停下嘴,伏在她颈间重重喘息。
他胯下一根硬挺,隔着薄薄衾被,胀胀地顶在她小腹。
杜窈窈挪动身体,沈阶贴得更紧,声音喑哑,别动,给我抱会就好。
杜窈窈也难受,她好像shi了,亵裤黏答答地沾在xue口。
谁都没提上床的事。
沈阶缓了好久,主动移开硬胀的下身,埋在她胸口喃喃,老婆好甜啊
杜窈窈觉得再和他呆下去,恐怕干柴烈火要烧起来。推脱道:我去铺子里看看,你在家好好休息。
房内无人,沈阶拔了拨嗷嗷待哺的小沈阶,想吃小窈窈吗?我也想啊忍得苦中苦,方为窈中阶,先忍着吧
书房和杜窈窈的寝房仅隔一堵墙,半夜那边动静频出,声音嘈杂。
不知沈阶又出何事,杜窈窈披衣去看。
沈阶倚靠枕头,素白中衣上沾着几滴血,六儿从铜盆里拧干帕巾,给他擦嘴拭手。
怎么了?杜窈窈瞧着盆里的清水晕成淡红。
没事,老毛病了。沈阶用衾被遮掩衣上的血迹。
杜窈窈望向榻下的漱盂,里面也是一片猩红。
怎么回事?她蹙眉质问六儿,白天不是喝过药了,怎么一点效用没有?
六儿神色闪躲,支吾道:旧疾新病估计得多养一阵
杜窈窈不信。她疑心,因她介入,剧情改变,沈阶再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原文他去南诏一行,没有受过重伤。
她吩咐小翠,收好漱盂,明天找个大夫验验。
不用!沈阶开口,使个眼色叫六儿端出去,确实是老毛病,窈窈你不用担心,过几天就好了。
他示意杜窈窈坐下,甜言蜜语道:有夫人陪着我,比什么良药都管用。
杜窈窈不受他蛊惑,命令小翠,去,把漱盂要过来,明日得验。
小翠噔噔噔出门,去追六儿。
窈窈沈阶规劝,真的不用
杜窈窈若有所思地扒下被衾,指尖辗着他衣上的血滴,沈阶,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哪敢沈阶镇定摇头,抓着她的手,窈窈太关心我了。
你最好不要骗我。杜窈窈总觉哪里不太对劲,她小小威胁道。
沈阶心有顾虑,垂眸良久,未能作答。
六儿空手回来,怯弱道:漱盂被小翠抢走了,那村姑太凶了
嗯。沈阶平淡地应。
公子,你说我们会不会被夫人赶出去啊?六儿担忧地问。
或许吧。生无可恋地答,窈窈肯定又要生我的气了。
追妻这下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