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勇和高砺峰痛苦的脸上都现出惊愕的表情,还没等乞求的话说出口,两人的躯体上就“劈劈啪啪”响起爆竹般的拍打声,洪波、马毅然连同瘦皮猴、麻团等人手里的刀背、皮带、木棍一起招呼起来。打得两人身体直扭,头顶的油灯晃荡荡地险些掉落下来。
“来,你们几个小朋友一起动手,赶紧让两个大叔叔坐上歇歇吧!”胡良一指瘦皮猴、麻团、洪波和马毅然笑说道。
“酒瓶?哈哈,酒瓶咋坐?”刘勇军一脸懵逼地向胡良问道。
(卢)“树上鸟儿成双对欸——”
从歌声响起,满屋的哄笑声、嘲讽声、辱骂声就不绝于耳,声声如同钢针扎在两个歌唱者的心上。以致于唱到后面,由于紧张和羞臊嗓音都变得嘶哑,音调也有些荒腔走板。好不容易挨到唱完,听见刘勇军大声骂道:“妈的,唱的不认真,后面都他妈跑调了,不行,重唱!”
卢勇这边刚坐在酒瓶上,背对他的高砺峰也在洪波和马毅然照画虎的操作下屁股也落在瓶口上。刚协助完瘦皮猴和麻团的吴迁又转向这边,弯腰,双手扒开高砺峰的双臀,让瓶口对准了肛门口。在洪波和马毅然的齐力拉按下,瓶颈顺利地一捅而进,并在他痛苦的吼叫声中一路深插进直肠。
胡良笑笑不作答,对吴迁使了个眼色。吴迁会意地一点头,起身下了大炕,从身上的小挎包里掏出了几个物件。刘勇军、岳亮等人定睛一瞧,是两条黑布带和四个黄色的海绵球。吴迁让卢勇和高砺峰背对背站好,踢蹬了两人几下,让他们屈蹲下双腿,身体放低,分别把四个海绵耳堵塞进了两人的耳朵里面,然后又用黑布带缠双耳扎束在两人的眼前。这时,瘦皮猴也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拎两个刚从停在院门口的面包车上取来的两个硕大的香槟酒瓶。麻团把两个小板凳并排放在都已目不能视、耳不能听的卢勇和高砺峰的屁股下面,瘦皮猴则把两个香槟酒瓶各自端放在一个板凳上面。
(高)“兄弟双双把鸟拴欸——”
疲惫的双腿早已抵挡不住两个半大小子用力的连拉带按,随身体的降低,卢勇的屁股很快就落到朝天的瓶口上。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心中一惊,恐怖地感觉到一个冰的柱状物顶在他从未被触碰过的隐秘禁地上。可还没等他夹紧肛门做本能的保护,一双小手已经把按在他的双臀上,并用力地向两边掰分。“啊!”第一声短暂的闷吼表明瓶口已经破关而入,“啊——呀——”随后的长嚎则宣告瓶颈已经长驱直进,直捣深穴。
“哼哼,行了,给他俩把拴鸟绳解开吧!”胡良终于发了话。
不知是威胁起了作用,还是疲惫的单腿实在?力再继续支撑下去,两个演唱者第二次的对唱果然完成得极其认真,不仅没有跑调,而且嗓音也比第一次还要洪亮。
“早提醒过你俩,唱不好就重来,哼,重唱,唱不好继续!”胡良眯鼠眼冷冷地命令道。看两个壮小伙子痛苦扭曲的面容,胡良深知相对于身体上的痛苦,精神和意志上的凌辱更让两个初被俘获的猎物难堪承受。而这正是征服被俘获者的一条必由之路!已经颇有驭男阅历的少年贼头并不急于上床给两个壮小伙的处男之穴开苞,虽然这是不可避免的结果,但在这个结果发生之前,所有的淫戏亵玩?疑会给尚未被突破作为男人的尊严底线的玩物造成更深切的羞臊心和耻辱感,也能给施与者带来更烈的欢愉和乐趣。而且,毕竟刘勇军、岳亮、于洋等几人还不是同好中人,让他们接受并参与到从男人身上找乐子还需要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不会很长,胡良深信,并已为此安排好了后面的计划。
(高)“扯完鸡巴再抻蛋欸——”
(高)“金鸡独立流臭汗欸——”
(卢)“浑身光光晾大腚欸——”
瘦皮猴和马毅然一人负责一个,终于让两个屈辱的陪酒者悬举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单腿落回到凳面上。刚一站稳,还在哆嗦的身体就被两个贼娃拉背捆的绳索扯下了木凳。
的责打辱骂。曾经坚的意志已经被非人的凌辱击得七零八落,原本健壮的身体也已被长时间的罚站几近耗光了力气。此时听到了胡良“唱完就可以结束罚站”的承诺,仿佛让两个溺水者突然发现了救命的稻草,哪还有半点犹豫执拗,立即认认真真一人一句地对唱起来:
(合)“兄弟一起绳拴鸟——光腚陪酒——单腿站嗯——唉唉嗯唵唵——”
(高)“两个卵子挂两边欸——”
(卢)“你牵我来我扯你欸——”
早已见多不怪的瘦皮猴拍了一下还愣在那摸不头绪的洪波和马毅然,催促他俩个动手。只见瘦皮猴和麻团站在卢勇的两侧,两人都各自一手抓住反捆胳膊的绳索,一手压住他的肩头,向下狠拉他的身体。洪波和马毅然一看马上就明白了,刚才给高砺峰玩“一字马小鸡点地”,刘勇军和于洋也差不多是这的操作,只不过没有屁股底下的那个大酒瓶子。
(卢)“一根大屌小绳系欸——”
“站了半天,让他俩坐个酒瓶歇歇!”胡良继续吩咐道。瘦皮猴应声跑出了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