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一脸茫然地瞅铁柱问道。
“从鸡巴眼往里插啊,傻小子......”铁柱嘲笑道。
“啊?”毛小斌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鸡...鸡巴眼?那...那能...插进去吗?”
“咋不能?他那根狗鸡巴没少被插呢!”小狗子快言快语接口说道。"
毛小斌抽了口气,脱口问道:“不疼吗?”
“不疼咋长记性!嘿嘿,犯错受罚还能让他舒服?”胖子悠然解释道。
“小斌,胖哥让你插就插,问那么多干啥!”何超一手攥陆的阴囊,一手掐撸硬的“狗鸡巴”向毛小斌催促道:“别心,我给你掐住了!”
在陆夹杂惊恐、屈辱和痛苦的复杂目光中,毛小斌手中的钢钎一点点地消失在被撑大的马眼内,直至钢钎全部贯入,顶部的铃铛堵在尿道口上。
小狗子用一根宽皮筋紧紧勒在陆生殖器的根部,以使得这根被钢钎贯通的硬枪不倒。
胖子勾起手指照被撑得红胀的龟头不轻不重地一弹,伴随硬鸡巴有力地几下摆摇,陆疼得身体一个绷挺,脱口出的痛苦闷哼伴叮咚作响的清脆铃声一同响起。
“来,再给陆老师添上几件乐器,让陆老师给大家载歌载舞,尽情表演吧!”胖子一挥手,身后的好几个少年手中拿一些奇奇怪怪的物件,一起在陆的身体上摆弄。
最后,前后上下配饰一新的陆在自己学生们火辣辣的目光中伴随耳机里的火爆音乐节拍?奈地舞蹈起来。随屈辱的扭摆,龟头顶端的铃铛伴同探在肛插末端的摇铃、吊在乳头上的串铃、坠在阴囊上的大马铃一起叮叮咚咚地作响。间或时不时响起的“噼噼啪啪”的抽打和痛苦的尖叫声更是给这场匪夷所思的舞蹈增添了异的情致......
巨大液晶屏上的热闹图像嘎然消逝。画面的最后一刻,浑身汗水的年轻体育老师俯身绑在运动馆中央的跳马凳上。自己的两个学生一前一后,正分别在两个大张的肉穴奋勇突击。而每一个进攻者的身后都排好几个迫不及待的接班人。图像消失后,还保持了一小段画外音,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夹杂被怒射在喉咙深处的精液呛得剧烈的咳嗽声......这“咔咔”的咳嗽声一直伴随龙三迷迷糊糊进入乡。这一夜,龙三睡得很安稳,只有偶,会喃喃念叨起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