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伙’是最大的,你看把大警察操得前仰后合的
“哦?你是说这些照片不是一个人在操他?”‘麻杆’惊奇地问道。
“当然不是,这里是.....五张照片,是五个人在轮操他。”
“轮操?呵呵,那不爽死他!”
“这是经常给他们玩的节目,叫‘活桩’......”小六子卖力地解释:“......被‘轮桩’的家伙要亲手把鸡巴坐进自己的屁眼,然后要自己上下颠屁股,直到把那根鸡巴夹射了,马上再换下一根,最少也得一气连坐四桩呢!”
“哈哈哈哈,有意思......”‘胡狼’笑完又疑惑地问道:“......不过怎么还分‘活桩’‘死桩’的?”
“‘活桩’是坐鸡巴,‘死桩’就是坐酒瓶,就是最粗的那种大香槟酒瓶......”小六子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环成了个圈向大家比试:“......上面一咋多长的瓶颈插进屁眼一坐到底,只剩个瓶身支在屁股下面,呵呵,冷不丁一看就象坐个特小的小马凳似的。有时一个人单独坐,有时四个人并排一起坐,我们玩累了,就会让他们坐一阵‘死桩’休息休息。”......”小六子略想了一下,说道:“......对了,后面有一张集体坐桩照,往后翻...再往后...快了......”随小六子的指示,胡良快速翻动影集。
“对了对了,就是这页!” 伴小六子的喊停声, 两张横幅大照片一上一下展现在少年们的眼前。上方的照片是并排四个光溜溜的背身,都大叉双胯各自骑坐在一个巨大的香槟酒瓶上,四个硕大的屁股下面只露出了足有半米来高的粗壮瓶身,上端的瓶颈都完全消失在了每一人的屁股下面。
“喝,这四个大屁股蛋子,还都坐的挺稳当呢!”‘麻杆’调侃道。
“坐不好可要受罚,谁敢不好好坐!”小六子接声说道。
下方的照片则是正面照,四个双手抱头、大劈双跨的坐桩者都是满脸痛苦,而且其中的两人大叉的两胯间还都赫然悬吊一个硕大的哑铃,两个哑铃分别牵坠两个拉长的阴囊,显然重量都不轻。
“哈!这俩个家伙的卵子都给拉长了,哈哈,一边坐桩,一边抻卵啊!”一个少年笑叫道。
“这招儿叫‘卵蛋吊铃’,死桩有时一坐要一、两个小时,要是看谁困了就会给会他再加点乐子。”小六子卑鄙地补充道:
“妈的,我看是你们的乐子吧,他们可一个个都哭丧个脸......”胡良瞪了一眼小六子,心里暗道这世界上真还有比自己花点子还多的人。胡良把脸近小六子:“......说说,这一边坐死桩一边还能玩些什么乐子?
“嘿,多呢......”小六子登时又上来了兴奋劲:“......弹弓打靶,铁棒敲瓶,奶头上钳,木夹挂肉、背驮磨盘、小棍抽身、龟头击鼓、卵蛋吊铃,嘿嘿,一边坐桩一边给他们使上,没有一个不服服帖帖的......”小六子满眼放光地咧嘴一笑:“......最厉害的一招儿叫‘爽四头儿’,给谁玩上都狼哭鬼叫的。
“什么三头儿、四头儿的?”吴迁脱口问道。
“哦,下一页就是。
随小六子的指示,影集被翻到了下一页。上面是一个黑壮青年的单独坐桩照:他那大叉的胯间吊沉甸甸的哑铃,高挺的胸膛上还穿两根亮晶晶的钢针。两根大号钢针分别刺穿了两个红肿的乳头,而露在乳头两侧的针头针尾上还吊两串挂坠儿,每串上都一溜儿拴十来个螺母,四串挂坠?时?刻不向下撕扯两个已经刺穿了乳头。壮青年那布满了汗水的一张俊脸扭曲,大张嘴应该是在呻吟或喊叫,噙泪水的双眼透出了难言的痛苦,又夹杂?奈的兴奋
“这是‘黑鸡巴’,哦,就是最后来的那个黑大个子军官。因为坐桩时打瞌睡,被小狗子发现了,喏,就是蹲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家伙......”果然,在痛苦受罚的黑壮青年的左胯边,半蹲一个瘦小的男孩,双手探在青年的胯间,左手五根纤细的手指扶已经勃挺起来的硬鸡巴,右手拢掌心似乎在摩擦搓弄硕大圆滚的龟头。
“你们看,肠头插瓶,卵头吊铃,奶头扎针,龟头搓精,让他四‘头儿’一起爽,所以叫‘爽四头儿’。”小六子起劲地解释,仿佛回到了当时参战的现场一般。
“肠头插瓶,卵头吊铃,奶头扎针,龟头搓精,呵呵呵呵,你们还编得一套一套的呢,不过听起来倒是蛮有意思!”胡良双眼放光地说道。
“可不,他们最怕这招儿了!每次一玩这招儿都‘爽’得他们鬼叫连天的。有一次让这四个家伙一起‘爽四头儿’,一直弄到四炮齐射,别提他们叫得多欢实了!
“乖乖,看来这‘死桩’还真不容易坐啊!”旁边的一个少年由衷地说道。
“‘活桩’也不轻松......”小六子说道:“.......‘活桩’要一直不停地颠屁股,而且一边颠,还得一边大声报数。因为每次让他们坐‘活桩’时我们都要比赛,看谁能让他颠的次数最多、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