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一杯......” “干......”
“都他妈使劲地给我吃,别想偷懒......”唐帅黑脸命令道:“......最后检查谁要是没吃干净,嘿嘿,有他好受的。
牌局一直进行到了凌晨,男孩们四根沾满了精液和唾液的鸡巴擦都不擦地轮流在玩物们的嘴和肛门之间交替了四次。男孩们还精心地设计了交替的次序,以保证每根从一个玩物的肛门里射完精后拔出来的鸡巴都能不重复地插进剩下三个的玩物的嘴里,按照胖子的话说,就是让每一个玩物的嘴都能与另外三个屁眼间接地接一次吻。葛涛则说得更加直接和污秽,是让他们都能亲口尝到另三个家伙屁眼的味道......最后,男孩们那都放了四炮的鸡巴都感觉到疲倦了,胖子又想出了更加?耻的游戏。四个浑身被汗水浸得油光光的俘虏两两配对,一正一倒弯曲身体抱在一起,脑袋都深夹在对方的胯间,双手用力扒开对方的肛门,当胖子一声令下,四个人就一起用嘴去用力嘬刚刚被男孩们的精液灌满了的直肠,直至把里面所有的精液都嘬出来,吃干净。
“妈的,是当兵的,他没把警察的屁眼吃干净!”铁柱厉声骂道。
“大警察,大警察,是警察屁眼里的......”小六子用手‘啪啪’地扇顾斌的屁股喊道
“嘿,这根上面有......”吴阳眼尖嘴快,高声喊了起来:“.......妈的,看看是插哪个屁眼子里的?”
“妈的,你他妈点用劲儿......”葛涛照程战那厚实的黑脊梁就是一杵子,骂道:“.......嘬了半天也没听你嘬个响,听听自己的屁眼,被大警察吃得多响。
“嘿,大屁股,使劲嘬,把萧老师的屎都给他嘬出来,哈哈哈哈......”
当男孩们的四根鸡巴全都各就各位后,这场奇特的牌局就开始了。 在牌局的进行中,四个紧紧挤在桌子下面的玩物自然都在做同一项工作,脸深埋在各自小主人的大叉两胯间,嘴里一刻不停地连根深含男孩们的鸡巴。 而男孩们则一边惬意地喝啤酒,一边连说带笑地玩麻将,时不时还腾出手来薅深埋在自己胯下的那个脑袋,让他的嘴在自己的鸡巴上套进套出几下。温暖湿润的嘴一会就能将男孩们那似乎永远不知疲惫的鸡巴吃硬,勃挺起来的鸡巴自然把那张嘴撑得满满登登,并径直地捅进嗓子眼深处,这时男孩会恶作剧般地死死把那个脑袋摁在在自己胯上,让硬邦邦的鸡巴长时间地捅在那里,并兴高采烈地看四张被鸡巴贯穿并撑满的嘴一起艰难地闷咳。当然,男孩们的精液不会浪费在玩物们的嘴里,当哪个男孩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吃得要射精时,就会薅玩物的脑袋,让自己的鸡巴暂时休息一会儿。当然,玩物的嘴是不会跟一同休息的,男孩的卵袋会代替休息的鸡巴,继续让他们的嘴塞得满满登登。打完一圈就开始轮庄,男孩们甚至都不提上裤子,不知羞耻地坦露湿漉漉的鸡巴,围桌子换好了位置,然后把裹满了上一张嘴唾液的鸡巴一股脑地塞进新的嘴里......直至哪个男孩被吃得实在憋不住了,就可以提议牌局暂停。提议自然不会遭遇任何的反对,四个光溜溜的壮男人一起被从桌子下面拽出来,他们疲惫的嘴此时也能获得一小段休息的时间,当然,代价是余下的工作要由他们的肛门去代替完成了。
“呵呵呵呵.....这次不是间接的了,是直接相互嘴对‘嘴’地接吻了!”胖子乐不可支地调笑道。
胖子一把抢过那根黑塑料管,另只手一扒顾斌的肛门,一下就又把管子捅了进去。毫?防备的顾斌疼得身体一颤,胖子哪管这些,把塑料管快速地抽插了几下,甚至还摇管子搅晃了几下,才抽了出来。果然,管子上沾裹了更多的精斑,白兹兹地在灯下闪闪发亮。
最后四个疲惫的俘虏四肢地伏成一排,高撅浑圆硕大的屁股,等待小主人们最后的检查。四根黑色的塑料管一起深深地捅进了四个饱经磨难的肛门深处,并迅速地抽插了几下,然后一起拔出,举到了灯下。男孩们仰脑袋围看四根塑料管,仔细地检查上面的痕迹。终于,在一根塑料管上发现了些许白色的粘痕。
“对,对,而且也得让他们换吃,每根可都得吃到......”
唐帅话音刚落,四五个坏小子立马如狼似虎地一起了上来,一个个大呼小叫、连揪带拽地把程战从地上薅了起来,然后都瞪眼睛一起看哥,
巴......”
男孩们围在两个奇怪的人体组合旁,喜滋滋地看四个绝望的家伙卖力地完成下流的任务。或悠长、或短促,或沉闷、或清脆的吸吮声在屋里响成一片,间或还夹杂可笑的屁声和痛苦的呻吟。
“嘿嘿嘿嘿......”唐帅恶狠狠地笑,他转到了四个俘虏的正面,蹲下身一把狠薅起了程战那低垂在地的脑袋,盯军人那胀红的脸,说道:“.......刚才看你吃的时候就羞羞答答的,果然是你没嘬干净!妈的,看来还得让你长长记性!”
“还有还有,嘴吃硬了屁眼吃,屁眼吃软了嘴再吃,让他们上下两个眼儿轮吃,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