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位。三年赴美,取得另一博士学位是真的。五十三岁官达上将,这就差了,如今我五十六岁,仍然是中将,始终和上将擦身而过。现在我要问卢师父,请你算算我一生的命运,又何时会当上将。」 我用我神算的方法,替吕固算了算。我手掐「禄」字手诀。再按时辰手诀。最后用「召请」手诀。我念: 「咒起翻云扰海,指向法界虚空,动处如钥开锁,静处如日破洪,照见阴阳交感,现出司禄仙翁。急急如太上老君律令。」这咒念三遍。司禄神如一点星光,渐渐变大,出现了。我问吕固一生命运。司禄神的回答与叶师父所算无差。我又问: 「何以得博士,却迟了两年?」 司禄神答: 「原本他可以如期拿到博士学位,然而他却和一些年轻学子,在一次酒后,去了娼家,同学鼓舞他,他为了表示有胆,和一位青楼妓女奸宿一宵。因此,迟了两年。」 我问: 「娼妓一宿,便差两年?」 司禄神答:「莫看青楼妓女,倚门百媚夭斜,须知君子惜身家,护玉一般深怕。彼自落花有瑕,我终白璧染污,破财伤身误生涯,染毒罹痾祸大。 」 司禄神再说: 「迟了两年,只是小罚,染了毒就死了,博士成了博土,又成了博死。」 我卷舌无语。我又问司禄神: 「吕固应该在五十三岁升至上将,又何以今年五十六岁,才是中将,而且未担任重要职务,何以故?」 司禄神写了二字给我,此二字是: 「莫书。」 「莫书是什幺意思?」我好奇。司禄神答:「人名。」 「此人和吕固有关?」 「自然。」司禄神说:「吕固算是世间才士,文武皆备,少壮犯一娼妓,已迟两年,只是小罚。中年之后,却不知改过,竟然喜男色,莫书者,弱冠才华,丰姿韶秀之下属者也,吕固与莫书共聚八年。吕固官至中将已是侥幸,何可有上将重职之想,他只求自己禄位,竟不知已惹下孽障。」 「吕固将来如何?」我问。「报在其子。」 「其子如何?」 「绝嗣夭亡。」司禄神说。我听了大骇。我对吕固先谈差迟二年拿到博士学位的事。吕固回答: 「是有的。年轻时,大伙一起去,大家好玩,想不到就这幺样,真的迟了两年。」 再提到何不能当上将?我写了「莫书」二字递了给他看,他看了「莫书」两字,低头不语。「可有这等事?」我问。「有。」吕固点头。吕固站起来,对我说: 「莲生,你果然神算第一。然而,我终于也明白了,人的命运,虽有天定,但,事实上也一样会改变,变来变去,唯在自心。」 「说得好,希望你自心体会,免得遭报!」 吕固走时,我给他一张纸条警语: 「男女居室正理,岂容颠倒阴阳,污他清白暗羞怆,自己声名先丧,浪费钱财无算,戕生更自堪伤,请君回首看儿郎,果报昭昭不爽。」 过后不久。吕固果然独子发生车祸身亡,真的绝嗣!司禄神厉害。JKF捷克论坛● 再有一件有关「司禄神」的事── 有袁茂者,是工厂老板,业五金。早年来问事。司禄神答: 「十五年后,大富商。」 结果是,约十多年后,袁茂经营的工厂倒闭,袁茂因借贷太多,负债累累,逃到国外,从此流亡海外,无法回到自己的国家。袁茂在海外很辛苦,他在跳蚤市场摆地摊,收入非常微薄,他也当建筑工人,原本是工厂老板,如今却在屋顶上爬来爬去,结果建筑不是内行,被辞退。袁茂在一家餐厅打工,勉强糊口。后来,袁茂在海外,查访到我住的地方,坐了灰狗巴士,赶来找我。他在灰狗巴士上,共摇晃了三天两夜。我清晨看见他,吓了一跳,昔日的袁茂,西装笔挺,油亮的头发,出门有黑色大轿车,有司机及秘书。今天的袁茂,一头灰白发,不修边幅,一件破夹克,皱纹爬满脸,风尘仆仆,一幅潦倒的模样,状至可怜。我请他进屋内,倒了一杯热牛乳给他,又请他吃了面包,他连早餐都未吃。袁茂问: 「司禄神说十五年后,我会成大富商,如今?」 「现在几年了?」我反问他。袁茂用指头算了算: 「刚好十五年,司禄神不准了,你神算不灵了!」 「我。……」我回答不出来。袁茂一脸的委屈及无奈,问: 「怎会不准不灵呢?」 「这。……」 袁茂说: 「当年,我的工厂做的最辉煌的时候,也曾请你到工厂来看风水地理,依照你的意思,改正了缺点的地方。也曾请你神算,你说十五年后,一定大发,十五年后是人生的最高峰。如今,正好十五年后,我潦倒如此,你怎幺说?」 「我,我也不知道。……」我汗涔涔下。袁茂说: 「现在,我走投无路,你说我怎办?」 「我再帮你算算如何?」 「算?怎幺算?」他似乎有点火大。我闭上眼。竟然看见司禄神,左右手各牵了一个小孩。「谁的小孩?」我问。司禄神答: 「袁茂的水子灵。」 呵!我知道了,袁茂在这十多年中,杀了生,拿小孩子,所以有两个水子灵。我说:「袁茂,你杀了生,你的女人堕胎拿了两个小孩。」 袁茂答:「堕胎的多的是,罪有那幺重吗?」 司禄神再现,摇头示我,用手指向虚空,虚空中现出一座尼姑奄,一位娇美年轻的比丘尼走了出来,左右手各牵刚刚的那两名小孩。这下我骇然,当下明白。我说: 「袁茂你夭寿,你污辱比丘尼!那两名水子灵,是比丘尼生的,是吗?」 这回换袁茂额头有汗水。「这…这…,这比丘尼也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