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墨宝’,随即就解答了秦龙天的疑惑:“哈哈,我是流氓犯。”少年抬脸看着军人红胀的面孔,无耻地问道:“怎么样,我写的准不准确?” 在少年的提示下,秦龙天也惊讶地认出了自己胸膛上的五个歪斜硕大的黑字。“啊?你、你”秦龙天竟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少年看了看自己的‘大作’,似乎觉得缺些什么,随即又在军人平坦的小腹上横向添加了几个小字。 “这是我的狗鸡巴!”少年边写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向身体的主人汇报着添加上的内容。写完字后,少年又用笔在那行黑字上圈了一个方框,框下画上一条粗线,粗线末端的箭头指在军人坦露无遮的生殖器上。 少年们一起看着瘦皮猴的举动,边读边笑,真是臊得年轻军官无地自容。为军人‘打扮’完后,瘦皮猴松开了军人的命根子,在他的屁股上狠狠了来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命令道:“走吧!” 还没等秦龙天反应过来,屁股上就已经重重地挨了一脚,让他被裤子牵绊着的双脚一下就快踱着冲了出去。 八个少年连推带踹地把仍旧有些执挣的军官押送到校门前,一踏出校门,秦龙天赫然看见一辆中巴车停在刚才还空无一人的门前空地上。吴迁走到车门前,摆动右臂向秦龙天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笑着说道:“请吧,解放军叔叔。”随着车门的拉开,只见一个光溜溜的黝黑粗壮的身体直挺挺地跪在中巴车中间。听到车门响动,那人本能地把脑袋扭向车门这边,让秦龙天赫然看见了一张眼前蒙着黑带的青年男人的脸。 坐在那人面前的一个少年‘啪’的一巴掌扇在那人的脸上,骂咧咧地催促他扭回脑袋继续跪直溜了。 “嘿,你那边得手得挺快啊!”吴迁扬着小脸朝着车里的小扣子兴奋地说道。 “也刚完事”小扣子乐呵呵地答应着:“大屁股骗这个傻帽脱光了衣服就跑了,呵呵,我们过去时这家伙还光着腚在树林里找衣服呢!” “哈哈哈哈我们问他干嘛时,这傻逼还说在和他的教练在这进行什么什么裸练,什么与大自然亲密接触”旁边的瘦皮猴乐不支持,连比带划地补充道。 “你猜扣子哥怎么说的?”坐在后座的傻蛋长伸着脖子,接着说道:“扣子哥说裸练就上我们那去练吧,你的陈教练会在那好好教教你平时你学不到的招式,哈哈哈哈” 吴迁扬着小脸看着一脸惊愕的青年军官,呵呵一笑,说道:“瞧瞧,怕你寂寞,连伴儿都给你找好了!” 秦龙天的身体被连推带搡地弄进了车里,一条黑带也紧紧勒蒙在他的双眼上。两个赤裸的身体面面相对,身体紧贴叉跪在中巴车中间。道道勒紧的粗麻绳从双腿到屁股、从脊背至脖颈把两具直挺挺的躯体紧紧缠绑在一起,使得彼此不仅身体紧贴,而且私处相抵。用吴迁的话说,是让这两个还未结识的新伙伴先好好亲热亲热,相互熟悉一下对方的身体,以使得在即将为他们共同准备的从今天直至明晨的连天通夜的欢迎会上不会因为彼此陌生而过于羞涩和难为情。 车子缓缓地开动了。车里你一言、我一语,笑谈不断。一想起即将为这两位‘新队员’举行的欢迎大会,所有的少年都兴奋不已。 “扣子哥,听说龙三也会到宝哥这儿来一起热闹。”吴迁的小脸又笑得像朵花。 “可不,还带了二十号人呢!” “哈哈,还是宝哥那地界大,耍的开,我们良哥那可装不下这些人。” “再加上闯子哥和雷子哥那一伙儿,足足百十来人呢” “乖乖”胖子双眼放光地感叹道,随即用脚在跪在车中间那两具紧贴在一起的躯体上踢了几下:“唉,唉,听到没有,还是你俩个有福,一来就赶上这么大的场面。妈的,想想都让人受不了。” “胖子,到时候又不是耍你,你还受不了?”一旁的铁柱调侃道。 “受不了、受不了”一向嘴上不让人的胖子这时倒摇着脑袋服起气来,随即他脸上坏笑立现:“嘿嘿,受不了到时候也得撒欢地疯,是不是,弟兄们?”他的高声吆喝在车里嗡嗡作响。 “对,撒欢地疯,谁他妈不撒欢谁是孬种!” 载着满车兴奋的欢声笑语,中巴车不疾不徐地沿着寂静的乡道向远方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