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这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坐在地铁车厢靠近门口的座位上,头和肩膀睡在扶手杆上,随列车晃动。他的穿显然是推敲过的,绿色的飞行员夹克,褪色的牛仔裤和棕黄色的皮靴;正如他的相貌,标志又不扎眼。只是他的头发凌乱,仅有额头前面容易在倒影里看到的部分刚被匆忙梳理过。他的面容有些疲惫,嘴角在这短暂的睡眠中松弛下来,然而两颊还能看到尚未褪尽的chao红。
男人的牛仔裤前襟最上面两个扣子打开,不知道是因为匆忙还是恍惚。若非是他盘腿的角度恰好藏住了这个尴尬的细节和没有穿内裤的事实,站在他面前的人低头便可能看到他剃光了Yin毛的鼠蹊——此刻,干结了的Jingye和润滑剂让他的这一片皮肤格外光滑,几寸往下的地方,干涸了的gui头蜷缩陷在褶皱的包皮里。列车转弯,他在半半醒里挪了挪屁股,夹紧了酸胀麻木的括约肌。
坐在男人对面的单身女孩目光随意地扫过他,她和自己打赌这个男人会与她在同一站下车。可女孩绝想不到的是,就在半个钟头前,这个男人的直肠里接连没入了一根70公分的假阳具,两颗直径6.5公分的钢球,还有交替游走的两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