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们出去就出去,罗索什麽?」叶方遥害怕那个变态说出什麽不该说的话,简直急得跳脚,恨不得立刻将他们一脚踹出去。
「好好,我们走就是了,你别生气。」威利拉着其他两人灰溜溜地跑了。
「既然我们的叶大神父说告解要绝对隐秘,格祢,那也请你先出去吧。」秦振扬坏坏地笑了笑。
「是的,老大,祝你有一个愉快的早晨。」格祢也回以邪恶的一笑。
等到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叶方遥突然感到整个空间空气稀薄,充满了致命的压迫感。
「我先警告你喔,你不要想碰我一下。」叶方遥将十字架串串地握在胸前直对着他。
「你当我是吸血鬼啊?拿个十字架就想吓唬我?」秦振扬差点爆笑出来。「还有,我健忘的小神父,容我提醒你,你的十字架上还沾满了本大爷的精液昵!哈哈哈……」
「啊啊啊啊!你胡说!我已经把这个十字架洗了八百次了,绝对没有!」叶方遥抓狂地大叫。
想到那天他是怎麽含着眼泪,忍辱负重地将他那可怜的,沾满这个恶魔精液的宝贝十字架用掉整瓶洗洁精,偷偷清洗了八百次,他就恨死了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超级大变态!
「好好,别激动,吼了这麽久,应该口渴了吧?要不要喝点水?」秦振扬顺手倒了杯水给他。
「哼,我是口渴,但你别想骗我,白痴才会喝你给的水,我要喝刚刚的茶。」叶方遥自以为聪明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春茶」,一饮而尽。
「中国有一句话是这麽说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在那里卖弄什麽成语,谁是君子啊?你吗?哈哈哈,别笑掉我的大牙了。」叶方遥夸张大笑三声。
「本来想送你杯水冲淡药性,你偏偏不领情。现在好了,药性反而加倍了,你耳朵有没有感觉痒痒的?
「奇怪,我耳朵痒痒的你怎麽知道?」叶方遥闻言大惊。
「因为你喝了我们搞搞乐俱乐部刚准备要上市的「春茶」,所以我当然知道症状了,嘿嘿……」秦振扬笑得有够邪恶。
「春茶不就是春天采收的茶吗?为什麽喝了耳朵会发痒?」
「是春天采收的茶没错啊,只不过我们还加了春药而已,哈哈哈……」
「大混蛋!你又骗我!」
呜……怎麽办,现在全身都痒起来了……
哎呀,好痒啊,耳朵痒,胸口痒,小鸡鸡痒,尤其是……屁股更痒!
叶方遥浑身瘙痒难耐地胡乱抓着身体各部位的痒处。
「你这下流的大变态!快把解药交出来!」全身彷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的叶方遥痛苦地大叫。
「我可怜的小神父,别担心,只要你在这纸上签名,我立刻奉上解药。」秦振扬挥着手上的纸张,笑笑地说。
「你作梦,我什麽都不会签的!」叶方遥才不会笨到签下这恶魔给的东西。」
「那好吧,本大爷就只好在这里欣赏我们叶大神父跳脱衣舞了。「秦振扬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欣赏。
秦振扬说的没错
叶方遥已经痒到受不了,开始脱起衣服抓痒了。
「啊啊……不行了……痒死我了……啊啊……」
眼泪从叶方遥俊秀的脸庞滑落,被胡乱扯开的神父袍服再也掩盖不了底下已经高度发红发烫的诱人肉体。
「想要解了吗?」
「我……我……」
「不想要,我就拿去丢掉了。」
「想要,给我,求求你给我!」叶方遥难受地在地上打滚,被那深入骨髓的瘙痒逼得再也受不了地大叫。
「那就签下名。」秦振扬将纸笔抛到它他面前,一点也不脸红地趁火打劫。
「可是……可是……」
「快点!」
「好,我签我签!」
泪眼模糊的叶方遥连看都不看就抓起笔胡乱地签下自己的姓名。
「什麽鬼画符?你该不会乱签来唬弄我吧?」秦振扬压根看不出他签了什麽。
「真的!真的是我的亲笔签名!求求你快把解药给我吧!」叶方遥哭叫着。
「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我的小奴隶,来,到主人这里拿解药。」秦振扬用魅惑的嗓音下达了命令。
双脚软到站不起来的叶方遥流着眼泪,四肢并用,挣扎地爬到了男人的面前。
「解药呢?解药在哪里?」
「解药在这里!」
秦振扬眼里闪过一丝疯狂的光,拿出身後的皮鞭毫不留情地一鞭挥了下去——
「呜啊啊啊——」被鞭子打得满地打滚的叶方遥发出凄厉的哭叫。
「要我停吗?我的小奴隶。」秦振扬继续挥动着手上特制的,布满小细刺的皮鞭。
「不——!不要停!用力点,再用力点打我!」
圣洁的神父袍服被打得残破不堪,一条条细细的血痕出现在叶方遥白嫩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