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还算是敬重这个长官,但是小龙一出现后,似乎一切都乱套了。
他把小龙的帽子戴上,在戴上自己的,换上了班长的面孔,也是小龙爱上的那个认真的男人,接着他们就出去做操了。
一般的时候训练并不会辛苦到无法接受,一般的刺枪术、搏击术等等的是必备的,可是今天的课程不晓得为什么上起了室内的课程,照理来说这个时候应该是跑步才对,许朋民的下属们也疑惑着,只看到他拿着一个箱子,接着走上了讲台,下面的大头兵更是没头没脑的,只是静静等着他发言。
虽然许朋民不是这个营中最有权力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个人对待他的时候总是会多一份敬重,应该说男人就像是动物一样,一旦看到了有威胁性的动物,除了警惕之外,对于他还会有一点对强者的崇拜,他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咳。」他清了清喉咙,双手叉在后面,他不会被用帅称呼,因为他已经到了男人的境界,他就像是凯萨一样,征服所有的人,他的强势也往往让被他上过的人酥麻软脚,只想依偎在他身上。
「今天,我们要教大家如何抵抗外侮,什么时候敌人会入侵我们也不晓得,不知道各位清不清楚,军中,什么是最困难的工作?」
众人疑惑,等待着他的发言。
他掀开了一个布帘,上面是一个椅子,还有许多恐怖的钉子和可以通电流的头套,光是看着就令人毛骨悚然。
「没错,最困难的工作,就是让敌人拷问,光是这样的东西,我想就可以让大部分人屈服,可是我们也有有经验的教官,请徐教官上台上来。」
许朋民的胸肌已经快要撑破衣服,可是眼前的这个徐教官眼神锐利,他有原住民的黝黑皮肤,身上的疤痕可以显出他的身经百战,肌肉的密度可以看出他受过的训练是杀人,不是单纯为了炫耀,他的眼睛扫过去,他明白,在场只有他一个人曾经受过敌人的拷问,那简直就生不如死,可是他还是撑过来了,为了对国家的荣耀,还有他对妻子的怀念。
「徐教官曾经接受过比这个残酷百倍的折磨,大家要向徐教官的精神看齐。」众人听完了许朋民的话后拍手,无法想像当时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
「可是,」许朋民打开了箱子,拿出一小罐东西,「就算是徐教官,也没有办法在这个东西下不说出敌人想要的东西,这就是我今天要教你们的,所以,千万不要被敌人抓到,被抓到后,赶紧自尽才是保住秘密的唯一方法。」
「干你娘!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徐教官愤怒的说。
「徐教官,请你冷静,我只是实话实说,没有男人可以抵抗这瓶药力,在对方的......」
徐教官冲到台上去,一把抢过那小瓶的液体,「这要怎么用?」
「徐教官,我是说真的,如果你......」许朋民看了一下徐教官壮硕的双臀,知道自己的奸计快得逞了,「如果你那么有自信,那么只要喝下去就好了,不过不要怪我没有警告你,到时候可不要求我。」
「求你妈!各位弟兄,我就亲自示范如何抵挡敌人的药物,看好了。」他二话不说把瓶子给打了开来,马上就灌了下去。
大头兵们纷纷鼓掌,看到徐教官喝下去后,过了整整一分锺,都完全没有反应,徐教官把瓶子摔到地板上,「怎么样,林憋就是猛,连药物都没有用。」
「徐教官果然厉害,看来我们国军也不用担心了,大家给徐教官鼓掌。」此起彼落的掌声让徐教官觉得自己很勇猛,不过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地方好像越来越热了,特别是他的下半身已经开始流汗,不过他也不以为意。
许朋民请徐教官下去之后,看着时间,上了一个小时的课,接着看看手表,五点了,正好一个小时,坐在下面的徐教官好像搔痒难耐,时不时抓着自己的屁沟,还满身大汗。
「徐教官你没事吧,看你满头大汗的,这里有这么热吗?」
「我......我没事,可能需要出去透透气。」他黝黑的脸已经迷茫了起来,耳朵更是通红,许朋民看时间到了,便宣布下课,这也让徐教官松了一口气,他正打算去洗澡,没想到却被拦了下来。
「徐教官。」许朋民友善又粗旷的声音让徐教官顿了一下,「你满身大汗的,我也刚上完课,不如我们一起去洗澡吧?」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重武器,知道等会会有一场激战。
隔了一天后,在许朋民的卧房里。
「嗯……这里是?」
「徐教官,你醒啦。」声音从下面传上来,徐教官脑袋模模糊糊,只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一个很舒服的地方,而且下体酥麻难耐,只一直磨蹭床垫。
「徐教官,你还想再来一炮啊,没问题啊,只不过等下要开会了,等开完会我再来让你好好的爽一下。」
这次徐教官可听得清楚了,这是许朋民的声音,他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黝黑的身躯躺在许朋民的肌肉上,最不知羞耻的是,徐教官的脚像是女人一样缠绕在许朋民健壮的大腿上,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