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地方。比如那神秘的账本,韩玄飞不仅从没见过它的影子,连谁是纵横的真
正财务,他都不知道。
旗奕是个公私很分明的人。他几乎每件事都会让韩玄飞参与策划,是因为韩玄
飞确有这方面的才干;但某一个部份,他却从来不曾在韩玄飞面前提起。倒不是他
不信任韩玄飞,他信任韩玄飞的全部,韩玄飞的能力、韩玄飞的忠诚\、韩玄飞对他
的感情。只是,按规定不该让韩玄飞这个级别职务的人知道的事,他就不提。
韩玄飞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耐心地等待。
他极少和上级联系。
他靠他那惊人的记忆力,在脑中记下所有常出入纵横的中央军方地方的各个官
员、来往的事由、受贿的金额、时间。而对於纵横的行为,他几乎都没有向上级汇
报。不到非必要的时候,他是不会去干扰纵横的任何行动的。
那个海关余处当然没死,他那天并没有去码头,韩玄飞的情报救了他一命。韩
玄飞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明白,那个正直勇敢的人失去了和纵横较量的勇气,结
果还是旗家兄弟胜利了。
伊势家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被收拾掉了,果然离他阴谋\策划的行动不到
三个月。
他淩晨刚从东京一家高级俱乐部里走出来,就被早已在一边车子里等待多时的
狙击手一枪命中,当场死亡。得手後,黑乎乎的车子载着杀手乘夜幕迅速逃逸而去。
他去那家俱乐部的消息是他的一个手下泄露出来的。那个伊势家新登位的年轻
人太狂妄,不仅得罪了其它组织,连手下人都不留情面的大声斥喝。那个被当众骂
得颜面尽失的保镖,在包养的情人面前喝醉酒大骂了伊势一通。那个已被纵横收买
的女人把这些话全部录了音,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接下了旗奕手下给的巨款。
这件事让韩玄飞吃惊於纵横触角分布之广,那种无孔不入的渗透简直让人瞠目。
他得知成功的消息是在旗奕的床上,天刚有一点亮。被柔软纯白的羽绒被舒服
地包裹,他整个人被旗奕抱在怀里。
一听到电话铃响,韩玄飞立刻就清醒了,他没有动弹,闭着眼听着电话内容。
放下电话,旗奕满脸笑容地钻回被窝,把身边那赤裸的身子紧紧抱住,“成功了!
宝贝。什麽号称日本第三大的黑道组织老大,哼,照样被我干掉!” 他开心地用
脸磨擦着韩玄飞的颈部。
旗奕脸上的胡子刺得韩玄飞痒痒的,他忍不住笑起来,移动身子意欲避开。可
那强有力的胳膊止住了他的企图,旗奕更是整个人压上来,让两个人的身体完全地
贴合。温暖的唇落下来,灵动的舌头轻触着韩玄飞的牙齿,诱惑似地让他张开嘴,
接受了进一步的侵犯。
这是一个长得让人几乎要失去意识的吻。两个人的舌交缠着,紧紧相拥的手抚
摸着对方的背脊。韩玄飞的头脑空空,除了这个过於甜蜜的吻,他什麽也感受不到。
好不容易才结束嘴间的纠缠,韩玄飞迷茫地半眯着眼喘着气。直到坚硬的异物
猛然插入他的身内,他才如梦醒似地瞪大眼,看着面前露着微笑的男人。
对方留下的体液还残留在他的身体里,昨晚做到无力的两人根本顾不上清洗这
一档子事。借着那润滑,旗奕很轻易就重新进入那密穴中,慢慢地律动起来。
韩玄飞恼怒地看了眼旗奕,可责备的话语在旗奕的进攻下化为乌有,他只能全
身心地没入那狂袭而来的快感中……
被做到腿都无力合扰的韩玄飞,在旗奕抽离後,仍直喘着粗气,无法动弹。他
心里知道下身沾满男人体液的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如何的淫荡,但那登顶後的美妙
余韵让他根本顾及不了这一点。
进入纵横大楼,韩玄飞心里已不知把旗奕骂了多少遍。在早上洗澡时又被旗奕
要了一次的他,现在连走路腿都是软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跪到地上去。他想赶快找
张椅子坐下,否则绝对会当众出洋相。
可是旗扬在门口拉住旗奕,“真是好消息,晚上去喝一杯!” 他乐呵呵地说
着,又转身重重地把手压在韩玄飞的肩上:“一起去!大家好好痛快痛快!”韩玄
飞强撑着不被他压倒,勉强笑着说:“你们去吧,我喝酒不行。”
旗扬摇摇头表示不同意,“你不去,旗奕哪里有心情喝酒,早把我们甩下,自
己溜回家了。你一定要去!”说着,他又使劲拍了拍韩玄飞的肩膀。
站着已是勉强的韩玄飞被他这样一拍,坚持不住了,当场腿一软,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