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被过大的物体撕裂,血从他体内流出,沾湿了床上的被褥,可他一无感觉。
他感到自已刚被摧残过的後穴,被猛然插入一个冰冷的东西,跟着一大堆膏体
韩玄飞哆嗦地抬起身子,让铁柱几乎完全离开他的後穴,再猛地跌下,让粗大
可这样还不够!
旗奕冷哼一声,迅速翻身下床,从散落地下的衣服里掏出那瓶药膏,强力压上
态……唔…。”旗奕用嘴堵上那激动的嘴唇,大力地吸吮了几下,站起来,晃悠着
身子,用手点着韩玄飞的鼻子说:“别骂了,老是那麽几个词,骂不腻呀?呵呵…。
觉得无法减缓一丝的欲火。他倒在地上,把分身压在粗糙的地毯面上拼命搓,直到
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等着体内的药物发作。
强烈得发痛的欲望占据他的全身。
的异物感让他一惊。
细胞都会叫着要我的爱抚,特别是这里…”旗奕抻手碰了碰韩玄飞仍是红热的後穴,
韩玄飞惊得脸都白了,他破口大骂:“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王八蛋!变
他拼命地磨擦着床单,想减缓一下这种非人的折磨,可一无用处。体内的热痒
这种又痒又热的感觉充斥着,全身的血液里流动的都是炽热的情欲。
不乖的宝贝要受到惩罚,我明天再来,你好好享受下这乐趣吧……。”说完,旗奕
在韩玄飞的怒骂声中扬长而去。
气极的韩玄飞狠狠地把枕头掷向旗奕,眼睁睁地看着旗奕把卧室的门锁上。他
体内的蚂蚁仍在吞食着他,疯狂的欲火焚烧着他。手里的分身一次次喷出白稠
东西塞入自己的体内,可全没有一点缓解作用。
这时的韩玄飞身上全是血液和自己的体液,他也根本不知道,全身心沉入痛苦终於
粗更大的东西撕磨撞击。他在地上翻滚着,边猛烈套弄着前面,边找着乱七八糟的
很快,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溢出来,迅速变热,很快就化为烈焰在燃
色的唇。他激烈地吸吮着,直到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才停止。
“是什麽?你给我身体里涂的是什麽?”
必须得有东西深入体内才有可能解脱这种难耐的麻痒,韩玄飞被这疯狂的情欲
韩玄飞。他看着因反抗不成而显得泄气的韩玄飞,满意地笑起来,俯下身吻住那淡
知道到底是谁在主宰一切!
他气不成声地惨叫着,痛哼着。前面欲火未消,麻痒得发狂的後穴又急需被更
物的刺激而高高挺起,紫红发烫地肉棒流下大量的液体。他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下体,
韩玄飞扭过头急促地喘着气,恍惚间没有在意旗奕的动作,直到体内突如其来
他不顾一切的爬上去,把後庭对准那粗大的柱体,狠命地往下一坐……。“啊……”
的铁柱猛烈地撞进他的甬道。
随之挤入他的体内。他大吃一惊,急忙挣紮着想摆脱掉体内的异物,紧张地叫道:
能被减缓的短暂满足中。
破皮,也感不到任何的疼痛。
可不停冲击他身体的欲浪一波高过一波,完全控制了他逐渐昏乱的神智。除了
”
的液体,可淫欲却没有半点的消退,他快被这一切逼疯了。
里面一定是被刮破了,可是那让人疯狂的酥痒,却更加强烈。他的分身也因药
烧;烈火中又象有无数的蚂蚁爬出,细细地啃咬着他的内部。韩玄飞的後穴甬道被
甲面狠命地刮着柔嫩的内壁,顾不得会不会伤了自己。
随着一声惨叫,粗大的圆柱体挤破窄小的甬道,直捅入他身体的深处。
节节升高,外界的磨擦只能给他敏感无比的身体带来更大的刺激。
“我哥送给我的药,它会让你爱上我的,呵呵……到时,你全身上下的每一个
了他的脸,显得狰狞吓人。
韩玄飞的神智被强力的媚药吞灭,他粗暴疯狂地搓擦着那暴胀欲裂的分身,却
旗奕被韩玄飞的话惊醒,对自己的行为也觉得不可理解――今天真的是喝多了!
逼得走投无路,只能把自己的手指狠命的刺入体内,激烈地出入抽插着。甚至用指
“它会求着我一直进入,直到你因无数次的高潮而狂叫着晕过去。”
後穴想被猛干外,他什麽也感不到。
韩玄飞死命着用头撞着玻璃窗,恨不得就此能晕过去,额头上涌出的鲜血流满
神昏智丧的他突然发现床栏杆的柱头是一个粗粗的圆柱,还雕着复杂的花纹。
柱上不平的花纹,磨擦着他的内壁,让他本已破损的体内更加伤
他一眼看到韩玄飞眼底的嘲笑,不觉心头火起。他一定要打掉这个人的傲气,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