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好像连一声粗气也不敢喘了。
整个空间寂阒无声,虽然看不到主人,但我可以想像他正以一种怡然自得的心情观看着我们的苦难。偶尔随着耐力的减退,我和阿龙误触机关,按摩器的转声、我们痛苦的鬼叫和水花溅溢的一响,地狱的三重奏总适时爲这里添加一点活人的气息。
愈是疲劳,触动机关的机率愈是频繁,触电般的抬高愈是激烈而不受控制,这也就保证了即使存水只剩下大概一半多一些,我们还能将水洒出来。存水变少,感觉也麻痹後,我们似乎找到了一种避免受罪的高度,既不必抬得太费力,又不至低得压到按钮。
「你们进入状况了嘛,我得想想办法让你们多遭遇些难题。」主人又不知在打什麽坏主意了。
主人!竟然又拿出羽毛,开始搔我们两个的脚底板。
「哈哈……快……快停止……嘻嘻……啊……」
「饶……饶……命啊……少爷……」
可是他哪管我们的哀号乞求,一阵阵痒感浪潮般涌了过来,好不容易建立的安全姿势开始瓦解,身体不住地抖动。我,我再也支持不了,双脚颓然弯曲,匡当,水桶脱离脚踝,一滩水从地上漫开。
「胜负揭晓!Keven,你输了。」我的脸色,潮红、惨白、青绿,就像地狱三重奏,感觉灵魂脱离身体,剩下惊惶不定的躯壳。
主人把阿龙解下来,在他的脖子栓上项圈,命他像狗一样跪在一旁,不时又把铁链弄得铮铮响。主人却没对我这麽仁慈,他从天花板上拉了两条锁链,把我的双脚吊起,又在我的乳头贴了圆形的金属片,然後笑着对我说:Keven,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对於不肯努力的奴隶,我从来不会轻易饶恕。现在。我要实行我的权力,阿龙会得到射精的快感,而你,这是这个。
我看到一桶满满的水,忽然。主人将它压在我的感应按钮上,所有的震动器一起怒吼,啊~~~~~~~~,地狱真的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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