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寂”,只是偶尔会有一辆飞驰而过的车。
站岗都是两个人,我们这里也不例外。
于是,我们总会已关心战友的名义,选择在夜深人静的那个时段站岗(为此,连长、班长还表扬过我俩呢。呵呵)。
记得第一次在岗哨上做爱是个冬天。按理说,这个季节在室外不应该有什么激情的事情发生,但是,还是发生了。
北方的冬季很冷,岗哨也没有什么采暖设施。我们对面站着,互相看着看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都“起兴”了。他朝着我摆摆手,示意我过去他的岗哨,我故意逗他,也朝他摆摆手,示意他过我这边来。逗着逗着,还是他憋不住了,看看四下无人,跑到我的岗哨里。
想接吻,可是天太冷,只好作罢。他蹲下来,解开我的裤扣,把我的鸡巴掏出来,开始为我口交。现在他的技术已经很好了,尤其是口交,连舔再吸又是裹,整的我浑身麻酥酥的。我不想太早射出来。于是让他停下,轮到我蹲下为他口交。几个深喉下来,他已经有点站不住了,嘴里也直哼哼。这时,我的性欲不知道怎么的,特别高涨,就想到要操他。我用手试探试探了他的屁眼儿,很湿润,“可以吗?”他先是一愣,想了想,点了点头。
于是,我把他的裤子褪下来一点,正好露出屁股的位置(脱得太往下怕他冻着),让他转过身去趴在岗哨的玻璃上,我也褪下自己的裤子,提起鸡巴,抹上口水,向他的屁眼儿插去。
“唔……”黑暗中,他又是苦痛又是兴奋地叫了一声。
我的17厘米的鸡巴重重地捅了进去,挤过层层褶皱的软肉,一捅到底。
“涨死……我了……”他喘着急气,屁眼中含着一根火热粗硬的鸡巴,挺了挺屁股。
“我鸡巴大吗?爽吗?”
说不上从哪次做爱开始,平时不太爱说脏话的我,面对他的肉体和屁眼儿的时候,喜欢在作爱的时候说这种淫话,觉得很刺激很让人兴奋。
“大……很爽!”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应道。
对他的回答,我很满意,两手扶在他腰部,开始狠干。
“喜欢用我的大鸡巴操你吗?就像这样狠狠地操你?”我整根地抽出,又整根地插进(尽管因为穿的多有点不得劲儿),喘着粗气问道。
“啊…… 啊……”有点儿意乱情迷的他只顾着呻吟,忘了回答。
“喜不喜欢……这样操?”我插得更为用力,整根鸡巴爆涨,每一次抽送,都用了十二分力。
“啊……喜欢……喜欢你这么操我……啊……”被顶着前列腺的他迷乱地应着,后来他说当时感觉自己的屁眼整个都麻了。可能是第一次这么室外做爱,又是怕又是紧张的,操了也就10分钟,他竟啊啊地被操射了。全部射到了棉裤上。看到他的淫态,闻到他精液的味道,我的下身挺地更为用力,狠狠地抱住她的身体,将自己身子压了上去,一边狠狠顶着,一边说道:“刺激吗?这么快射了,是不是很刺激?”
“啊…… 恩……”他像条陆上的鱼大口喘着气,承接着我猛烈的撞击,感觉我那东西一阵爆涨之后,他啊啊又呻吟了几声,体内,一股热流在涌动。我呢,那条刚射了精的鸡巴仍在他体内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说实话,尽管在寒冷的冬季,但是我俩活塞运动的激情并没有让我俩感到冷,相反,操完他后,我俩身上还都出透了汗。事后,他告诉我,我的那股射进他屁眼儿里的精液,由于还得站岗,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就全部流到了他的裤衩上,后来,连同我第一次操他留给他的那条短裤,都成了他的“珍藏”。呵呵。
十二、儿时的“打水仗”伴随着激情的喷射,我们又一次体验到高潮
第二年的盛夏,有一次部队拉练,我们这一个连的人都穿着厚厚的迷彩服,经过一天的烈日暴晒,来到了离驻地不远的一个村庄。说是村庄,其实只有10几户人家,而且,青壮年大部分外出打工,村子里平时难得见到人影。晚上,我们就在老乡家住下来。这一天,我们身上黏黏的,一直想好好擦洗擦洗,可是每家都是女人当家,真没有办法。吃过晚饭,我试着和房东阿姨问起村里有没有小河或者池塘。阿姨热情地告诉我,离村子不远,还真有一条小河。我听了十分高兴,偷偷地找到他,对他说了,我们俩就拿着毛巾和香皂,也没有请假,来到河边。
来到了小河边,看看四下没有人,我们就脱得光光的就下了河。
乡村的夜晚是美丽的,但劳作了一天的老乡们是无心来欣赏这美好的夜景的,收工后早就倦缩在自己的家里,早早地准备睡觉了。
此时的小河边,除了蛙鸣,虫啼之外,显得格外寂静,我们在水里戏水、洗澡,也忘了一天拉练的劳累,年青人的好动在此时是充分体现出来了。
不知何时,水,变成了用水相互攻击对方武器,当然不太识水性的他,只好节节后退,但终于被我追上,一把从后现抱住了他。
两句肉体紧紧贴在了一起的时候,很自然的,水仗就也结束了。我们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