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少数能透见天空的高楼,除了视野辽阔、空间也极为舒坦之外,那似乎是一座以宗教信仰为目的场域。
一路上,人挤人的环境,无论是列车上、车站中、还是大楼的电梯里,伊希多兰都必须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才能在一个又一个蛮横的碰撞、或是无心的推挤中前进。一但他射精之後,系统便会开始计算投映结束的时间,收回实境模拟影像。在通往那处广场的运输舱里,伊希多兰差点就要在一名带着两名小孩的妇人手中缴械。妇人的两个小儿子调皮地蹲在他的胯下,用头往他阴囊的中间顶;任凭他母亲在怎麽告诫,他还变本加厉地拍打、甩弄着伊希多兰的巨蛋。他们毫不留情地用娇小的手掌,抓握他的中柱、拉扯他的囊袋,或是将他的肉棒当作沙包一样左一拳、右一拳地捶打。就在伊希多兰考虑着是否要让一个男孩,将手指伸进他尿道时,座舱抵达了广场…。
成千上百名穿着极为宽松、相同款式长袍、沐浴在白金色阳光下的男男女女,依圆弧形的座位排列而坐,围绕着一座精致华丽、以不知名神只人物为主题的雕像托拱起来的讲台。讲台上,有几名稍有年事的男子,操控着极为阳春的投映设备,讲述着已然消失的信仰教条。
伊希多兰走上讲台,而那名妇女则牵着两个男孩,到一旁换上了长袍,随後往後排的座位就坐。主讲的男子,错愕地看着全身赤裸、血脉喷张的肉棒张狂地顶在肌肉纠结的魁梧身型前,定步在他面前。主讲者默默地走下台阶,让伊希多兰站上广场的制高点。他深呼吸,将身体毫无保留地正面展露在千百名教徒面前。他现在不在乎他们的信仰、不在乎他们的过去,只需要他们用崇拜、渴望的目光,注视他的充满了跳动慾望的肉体就好…他在讲台上手淫 — 两手拳握着硕大的龟头,像是搓面团般地揉、压、转弄,尽情地发出愉悦的雄吼…。
教徒们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幕。接着,他走下讲台,将第一排的一名信徒 — 是一名中年的男子 — 从座位上拉起来,然後将渗满了前列腺液的龟头,送到他的鼻尖下。那名男子张嘴啜饮,用相形娇小的嘴巴,含住伊希多兰的龟头顶端,包覆住湿润的马眼,舌尖拨开了马眼的肉办往内舔吮。伊希多兰发出痛快的呻吟…然後再将肉棒摆开,凑到第二名教徒面前。她也起身舔吮,双手抱着粗大的茎柱,像是吸吮枫树干上流出的甜浆一般地吸吮着源源不绝的前列腺液…然後是第三个、第四个…後面的教徒纷纷起身,迫不及待地抢到伊希多兰的身前。
他回到中央较为宽阔的走道上,背对着主讲台的雕像躺下,将臀部高高举起,靠在一座石像的边缘,倒立着向周围的人露出他的屁眼。教徒们争先恐後地抬起他的肉棒,左争右抢地想吸食他的体液。抢不到位置的人,只好抚摸他的身体、他外露的肛门、把玩着那两颗垂挂在肉棒两旁的肉丸。那两个男孩也在母亲的带领下来到他的身旁,伊希多兰跳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将男孩扒光,让一名男孩稚嫩而柔软的身体直接趴在他的肉棒上。男孩腿间娇小的囊袋、还未发育的嫩茎,在他的巨柱上磨蹭着…男孩惊恐地尖叫,但伊希多兰压着他,用手指搓揉他的嫩臀,观赏他粉红色的屁眼和会阴…最终的关口开始逐步松脱。
他压着男孩和自己的巨根,伸手将另一名男孩抓来,搓揉起他刚发毛、尚未完全熟成的下体。男孩勃起之後的大小,还不到伊希多兰的指头大。他让那名男孩站在他肉棒的前端,用那根白嫩的硬枝,塞入他的马眼。两个男孩从不同的方向抱着他的肉棒,小范围的磨蹭,却带给他无限大的快慰 — 抽插他马眼的男孩突然叫了一声,趴在伊希多兰的龟头上、他的兄弟的肩膀上,巨柱的内部被一股热流冲开,男孩的精液逆射入伊希多兰的体内…
伊希多兰将男孩拉到身旁,单手环过他的腋下将他抱了起来,用嘴唇吸附住男孩娇小、沾满黏腻的粉红色下体,舌头绕过他气味芬芳的阴囊,勾向他的屁眼。男孩淫叫的同时,伊希多兰也达到了高潮。他的肉棒猛力一顶,将上头乘坐的男孩顶了起来。他及时扶住差点摔到地上的小弟,用另一只手抱在他的身上,像是抱着枕头般,品味着两个男孩年轻无比的下身。其他教徒纷纷上前,抚摸着他不停收缩的肉棒,接着第一波激射,撞在一名妇人的胸前,几乎将她推开。其他人赞叹地或蹲或站,在他如火山喷发般的肉柱前,用手舀起四溅的精液,以手就口啜饮。
猛烈的喷发持续了将近3分钟…伊希多兰在最後几波排出时,感觉到四周的刺激正在淡化。他眷恋地将脸埋在一名男孩的腿间,嘴唇夹着他娇嫩、带皮的肉芽,舔弄了一番之後,影像终於彻底消失,高潮过後的伊希多兰再次回到真实的世界…纯白色的座舱中。
『呼啊…呼…』壮汉意犹未尽地站着,让阴茎顶端仍不断流出的细弱残精滴落在地面。精液如同渗入乾涸的土壤中快速被吸收。
『成分解析完毕,理想值状态,检验报告是否提供给医护单位?』
『可以。』 伊希多兰说道。定期将训练中的数据提供给医护单位,可以让他们更精准地监控每个战斗侍长的生理状况。『送我去盥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