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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承昊自己对自己嘲讽地笑了笑。
他愣了一下,抬起的眼睛里满是屈辱的神色,然後缓缓地,很不情愿地把薄薄的内裤脱了下来,手依旧死死挡着。
声音低低哑哑的,听着很诱人。
“过来,别站那麽远。”
“敢说不?”尉御握住他清瘦的腰,一把把牛仔裤扯到脚踝:“别忘了你这一星期从头到脚都是我许尉御的。”
舒了一口气,本来以为会逼自己口交什麽的,有钱人不都喜欢这套吗。
“把裤子脱了。”
“不……”在尉御怀里他全身肌肉都紧缩了,本能地抓住皮带拼命挣扎。
尉御瞪了他半天,把他打横抱到浴室,放到蓬头下面,哗地一下打开冷水,浇他一个彻底。
“醒了?”尉御看着湿答答地往下滴水的承昊,突然心情大好。
然後居然真的在他手里又睡过去了。
尉御不耐烦地伸手扶住他的後脑勺用力按向自己,张口把
洁癖!!他是有洁癖的人!!没换上乾净睡衣从来都不往床上沾,这个邋里邋遢的家伙居然就这麽弄脏他的床了。
“妈妈没教过你不洗澡不能上床吗,嗯?”尉御动手脱他的衣服:“来,给我洗乾净。”
“许先生。”那麽大块头居然可以来去如风。
承昊犹豫一下,伸手去解他衬衣上的扣子,尉御的胸脯很是乾净,没有西欧男人那样粗重得吓人的汗毛,上身的线条很是优美,结实有力然而不是健美选手那样夸张的粗壮。
智讯带他去的那座房子没有想像中的奢华,反而出奇地简洁淡雅,是他喜欢的那种风格。也许许尉御的品位比他想像的稍微要高一些。
房间非常乾净,家俱也不多,算精简,电脑只有书房里才有,可见尉御虽然是事业型男人,却也注重休息的品质,绝不把工作带到卧室里来。卧室里最醒目的就是那张KING SIZE的床了。承昊看到它的SIZE就联想到用途然後联想到许尉御的糜烂生活,然後心里大骂色狼淫魔,其实他不知道尉御这张床从来都没有躺过别的人,之所以这麽大只是因为尉御睡眠习惯不好容易滚下来而已。
智讯早走了。这房子不小,但看不见佣人。尉御使唤的佣人给人感觉更像忍者,从来不会出现在面前,但家事样样处理得井井有条。尉御喜欢这样,他顶讨厌单身自由生活被人介入,成天眼前还有个莫名其妙的人在晃来晃去。
尉御觉得怒气上来了。和我做会让你那麽委屈?连那种委琐的中年男人你都心甘情愿去卖,在我面前你倒是别扭了不愿意了。
“带他到花……不,到我那儿去就好了。”
这副戒备的神色让尉御非常不舒服,你都已经卖给我了难道还不属於我吗?
不会单纯到这种地步吧?他以为这样就叫吻了?虽然酥酥麻麻的让人心痒痒,但是……
笨拙地靠上去,他长这麽大没有吻过任何人,全无经验可言,只能试探地贴上尉御漂亮的嘴唇,小动物一样地摩擦了一会儿,看尉御没有反应,就伸出舌头小心舔了舔。
承昊挪了两步,几乎贴上尉御的胸膛,鼻子里闻着的全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承昊觉得快要窒息了。
虽然是夏天,承昊还是被冰凉的水柱刺激得打了个哆嗦,总算完全清醒了。
承昊手还是挡着仅着内裤的下身,头更低了。
承昊睡眼惺忪地睁开一只眼睛,迷糊地瞅着他,从鼻子里撒娇一样地哼哼:“嗯……别吵……”
承昊没想到自己会那麽安心地躺在那床上睡着了,本来以为会紧张得胃痛的,结果在床边才坐了五分钟就眼皮打架,然後鞋也没脱就啪嗒一下摔到在床睡得死去活来。
所以买下承昊一个星期,并且是带回家去,而不是他安置以前情妇的花庭别墅,这让智讯大为讶异。他已然替尉御觉得不安,但他不是多嘴好事的人。
智讯有点惊异,但还是很恭敬地说了“是”,然後为承昊打开门:“夏先生请。”
“不愿意?想做的人还多呢。”尉御笑了笑,敲敲桌子:“智讯。”
承昊惊退了一步:“延……延期……”
拉开皮带,承昊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手微微发抖,去掉长西装裤以後的景象让他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了,闭上眼睛好容易才摸索着把最後的衣物也脱下了。
“把我衣服也脱了。”冷冷的命令。
“吻我。”
承昊眨了眨眼睛,有点不太明白自己怎麽会从床上跑这里来了。
承昊咬住嘴唇双手护在身前。
岂有此理!第一反应是过去揪住承昊的领子把他提起来:“起来!”
所以尉御回来的时候看到那个自己买下来的男人(男孩?)缩在床边上睡得正香,衣服没脱,脚上的鞋也把被子蹭出黑印来。
现好的话,可以考虑延期。”
“要我扣你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