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针对性的攻击。
冯宇没被男人操过,也没有操过男人。他不知道那个只出不进的地方被填满竟然是这样的满足。整个甬道又酸又痒。他一开始只是唔唔的哼叫,现在被撞了几下,一股甜腻的感觉从穴里传到心里,连呻吟的呻吟都变成了嗯嗯的淫叫,完全无法自控。
邹天也插的万分满足,这个小mb叫床肯定也有一手,听他嗯嗯啊啊的浪叫,饱含着淫靡的情欲 ,像是还不够,求着自己再多给一点似的。
邹天插了几十下,口渴难耐。他俯下身去再次擒获了男人的唇,无所不用其极地啃咬,吸允,把他的舌头彻底深入那人的嘴里,舔干他所有的津液。身下的男人像是被自己吻的很动情,在他快速地操干之下,小穴更热更紧了,骚浪的肠壁还不自觉地收缩着讨好他的大鸡巴。
可是大鸡巴可不吃这一套,龟头一如既往地勇往直前,破开想包裹住他的骚肠壁,直直地全面地顶到男人最深的地方,撞到他的前列腺,然後好好地欺负那个小东西。
两人上面吻的滋滋作响,下面撞得难解难分,大量的润滑液被搅合成了乳白色,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染得黑色的床单湿漉漉的淫秽极了。
邹天在冯宇窒息前放开了他的唇。他直起了背脊扶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深插了几下,又像是做俯卧撑一般,两臂撑在冯宇的两边,屁股重重地怂着,一下一下地送自己的大鸡巴品尝小穴美妙的滋味,不时撞到前列腺又快快地离开,让冯宇一直沈浸在欲求不满又老被挑逗到瘙痒之处的糟糕状态中。
男人喘着粗气在自己身上耕耘,每次被撞到前列腺,冯宇都难耐地大叫出声。因为蒙着眼罩,在黑暗之中的他,身体比往常要敏感的多。他能很清晰地分辨出进入他後穴里的阴茎是如何为所欲为,为虎作伥的。也能很轻易地感知到自己被撞的酥酥麻麻,前列腺却还在叫嚣着不够,想多吃一点的淫靡欲望。
啊啊大叫似乎也排解不了这种饥渴,他疯了似的扭动将臀部往鸡巴上迎凑,想让男人撞得更深一点,撞到他瘙痒的地方,不然他一定会被欲望折磨死的。
邹天像是看出了他的企图,握住了他被绑在後面的手,狠狠地顶弄了十几下,下下让他爽的打颤,连腿肚子都发抖。
“贱人,换个正面的,我好看着你的脸操你。”邹天一边羞辱他,一边把他翻了个一百八十度。背部终於贴上了床单,可正面完全沦陷。
比背部更光滑的身体,漂亮的乳头,让邹天都有些移不开眼睛。男人的皮肤也能那麽好的嘛!自己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哪个不是这一块疤,那一粒豆的,这家夥皮肤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非但如此,两颗小乳头颤巍巍的极惹人怜爱。
邹天情不自禁地忽略了自己弟弟还要进到洞里爽爽的请求,对着一颗乳头开始蹂躏起来。
“啊……”冯宇知道自己的乳头被搞了。可他是男人,又不是女人!A罩杯都没有的有什麽好搞头!这混蛋不但狠狠地吸,还用牙齿咬,咬得他乳头好疼,发麻一样的,肯定肿起来了。
男人其实很温柔,看一个小豆子被自己欺负得又肿又红,怕另外一个太寂寞,转战到另外一个接着欺负。舌头舔得乳头又硬又肿,弱弱地泛着口水的光泽,在有料的胸肌上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玩够了他的乳头,邹天终於理会了自己快爆炸的小弟的严肃抗议,把男人的大腿v字状打开,嫣红的被玩弄的那麽久的美穴就这麽露了出来。
肠道还是一如既往的骚浪迷人,因为换了体位,邹天现在的插入,顶到的地方稍稍有了些不同。每下几乎都能撞到前列腺,撞得冯宇越来越痒,像是自己要尿出来一样难受。
不绝於耳的浪叫充斥着整个房间。邹天插的不快,九浅一深,三浅一深轮着来。小穴搞不明白大鸡巴抽查的规律,每次刚习惯一个频率迅速又要做出调整,出其不意的捅弄让甬道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邹天插几下,转一转圈圈,让大龟头抵着前列腺研磨数下,把身下的男人折腾的发出甜腻的淫叫,又重重地插几下。
冯宇的身体几乎被对折起来,大腿都撞到了自己胸部。男人全身的重量都由自己的小穴承担着,小穴却一点不觉得吃力,反而浪荡的不行,渴望再多吃一点。
邹天也没辜负努力夹紧讨好自己的淫穴,不一会就变个姿势,把他的大腿打开或者抬高,对折或者围着自己的腰。龟头和前列腺不时地做着最亲密的接触,直到男人受不了都要哭出来了。
邹天见冯宇已经差不多了,现在的他,可能连摸自己鸡巴的力气都不一定有。他把冯宇的束缚绳子解开,暂时抽出自己大鸡巴让男人直起身子抵着墙壁,而自己则从後面再次进去。
冯宇的身体确实已经被插地软得不像话了,由男人像娃娃一般得摆弄着,乖乖地撑着自己让男人继续侵犯自己。
站立的姿势下,睾丸撞击屁股发出的啪啪啪声响更明显了。冯宇听着身後自己被插发出来的声音,意识慢慢的一点点回来,可理智被情欲牢牢地控制住。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