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利用我制造出这样的宝贝,我怎能不拿一些来当利息?……嘶,喔对,舔龟头,含下去…吸住……喔嘶……。」
在人间深植玄奥的势力。
他靠着一己之力捡拾一缕缕对性渴望的慾念,偶尔找个人拖进空间里玩玩。就像这倒楣的员警。这样亲力亲为之下,才聚齐了组织成员。
硬得足够了,就一个一个进出淫蕊花口,嘶吟回荡不已。
甘心被玩得差点阳泄而死。
员警正卖力地用嘴帮拾荒者吹奏索命的慾曲,无声无息,唯独身心能体会,只见舌尖在冠状边缘反覆转舔,每舔一圈就愈发红润、涨紫,拾荒者的表情就愈加沉醉,更显得朝气。
穿越者沉浸在眼前的春宫里,却同时被细碎割啮走身上每一分血肉,痛,但快乐着……。
他开始照本宣科,模拟穿越者当初对待他的模式,在人间寻找慾望,一方面是喂养Dark,另一方面是要引出穿越者。
做梦!
「躺下。」
所以他每一次经受穿刺,都是初经人事般的撕心裂肺,久而久之,他觉得自己习惯於此,有些变态。
见硬度够了,盘柱而旋的青筋如龙舞旋飞,涎云注流如瀑,拾荒者要员警躺在冰冷的地上,扒乾净身上的碎衣裳,裸裎以对。
要活下去,就得待在这空间里。
穿越者化身为一个奴,接受他的凌虐与鞭插,激荡出豢养已久的宝贝,就是如今的Dark。
当初是为了性慾而来,那麽,收集前所未有的性慾,就定能再度诱使穿越者出现。
「呃啊……停、快停……。」穿越者身体禁不住地颤栗,从骨肉之中透体而出的丝丝欢愉,却又伴随被抽空的虚软,灵魂深处直觉到生命正在流逝……。
「……我知道你无法抗拒这种事,所以,我亲自在你面前操演一次,如果你撑得住的话。」拾荒者停顿一下,感受员警湿热的吮吸,「Oh God…,在Dark吸取完你身上的慾望前,你都有机会离开…Oh my dear,……you are so grest,sir. 」拾荒者仰首闭眼,半裸着身躯享受员警为他口交的欢愉。
破体的痛楚,不敢放声嘶喊,员警知道这感觉很快就过去。
讵料,Dark榨乾了他的慾望,便将他囚封在不得进退的空间里,当他领悟出Dark是靠慾望生存的活空间时,同时也知道自己已然死亡。
穿越者想不劳而获?不可能,他要让这怪物付出代价。
身体的痛楚不减,心里的容忍转而成为接纳,甚而享受。
虽然已经在这空间里被操干多次,理应能够享受此番快感,即便再倨傲的异男都会屈服在这种抽送下,而渐渐时不时地会由生想被肏的慾望。
穿越者将Dark交予他之後,再与之交欢一次便离去。
然,玄异的事情同时发生,就在穿越者的生命能量藉由慾念中被汲取,拾荒者死白苍灰的的冰冷色调,竟缓缓地、悄悄地晕出淡淡血色,彷若恢复生机。
求生意志与燃起的斗志,加上对穿越者的恨,构成足以与Dark缔盟结契的条件。有甚麽比死者的怨还来得纯粹?
「哼嗯……」几次抽送後,员警哼出顶撞的呻吟,「呃哼……主人……啊嗯、啊
玩得最凶时,是在一场多人性虐的派对里,他一人技惊四座,与会的主与奴,都甘拜下风。
反观穿越者周身,不断地散溢出生魂灵能,微尘细光飘渺翩飞,与岁月同调的翻转姿态在流逝中。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正确,穿越者贪着他多年来收集的性慾、淫魂,就这样现身了,而且还想拿回Dark。
甚至他还调教一个主变成了壶,任人射精在那被撑开的肉杯里。
生前,他让多少制服爱好者心醉神迷,穿上一身警官制服,掏出令人垂涎的部位,赏给委身乞求一口的爱奴们,争相舔吮。
员警吮着他的硬物,穿越者则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喔不可以!你快停,不要再含他了,喔~」在石墙前扭动挣脱不了的身躯,嘴里痛苦又极具快感的叫喊,再被Dark抽取慾念的同时,也伴随等量的性爱欢快。
并且自己抓着两脚脚尖,像拾荒者场开门户,大抬大开他的腿,露出男人熟魅的私密处。括约肌不时收缩着,这幕,看得穿越者体热难耐,流失的慾望更盛,人也渐入虚弱……。
生存,逐渐在慾望中被剥夺。
以祭慰他在天之灵,哈哈哈哈……。
,他被唤起的慾望化做细微光尘飘升而上,「你、你住手啊!」那是体内慾望被汲取而出的徵象。
然,也是那次派对吸引穿越者的到来。
只是,这里的非体感时间是停止的,与现实世界背道而驰。
这是极折磨又眷恋不已的濒死。
拾荒者朝穿越者浅笑,那抹胜者为王的傲容,以睥睨的气势挺根而进,毫不留恋地剥开员警臀办,往菊蕊深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