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给人冷傲感觉的小正，今天显得有点安静。他坐在那里，眼睛盯电视看。聊天的时候，那目光也是在电视上的。诚南觉得是不是应该喝点酒什么的，来活络一下气氛，但小正不喝，突然说：“其实，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诚南一时语塞，他望小正的脸，觉得他真是帅，酒醉点染他的眼波，似有一些轻渺的薄雾在他的目光里迂回，酒色鼓噪的面色，鲜润得如同清早的第一层云霞。! _" F8 ~3 g0 d7 C9 B: Q
诚南静静地望他，没有说话。可小正又说 ：“你怎么没问我为什么食言……”9 N0 s. ]7 T* [( i& Q. x' e
在大家散去从饭店出来的时候，不知怎么诚南就和小正走在了一起。那时，小正有些微醉态。在整个聚会里没跟诚南说一句话的他，这时对身边的诚南说：“我可是等得花都谢了。”" t; t+ [! Z! U5 D& c
五千块钱并不多，但对诚南来说不是很少。他几乎是赤手空拳在打拼，所以，要这个数目，他必须张口跟人借。" L3 Q; e' k8 [. ~" x, v( u
“你让我留到什么时候，总得有个期限吧？”小正睨诚南道。2 J% S" H2 W! n& G9 h1 C
“我靠!装蒜啊，你不让我把第一次给你留吗，我可留呢，你不是要赖帐吧？”
“当然不是，我们见面吧。”诚南道。
这话说得诚南不好意思起来，他忙把目光从小正的身上移开。
虽然是第一次，凡事都不得要领，但其实只要这的跟小正胶在一起，那诚南就很亢奋、很幸福、很满足!何该做的，他也基本都做了，虽然有些笨拙。从头至尾，小正看上去有些被动，但其实每个细节他都十分配
似乎那组号码是一串烛火，映衬诚南的心情，忽明忽暗，有暖暖的烘托。他想，小正也许真的要用钱，所以他定五千块钱跟小正见面。
南说一句话的他，这时对身边的诚南说：“我可是等得花都谢了。”
听到了小正的声音。诚南蓦地感觉整个身体似乎被他的声音裹挟住了，思绪若一潭璧水，立刻清澈见底。% K) k! S4 e. X0 t
“什么？”诚南一时没闹清小正在说什么。3 I! g) v* a/ I. i) s9 L$ k
说，小正就解开了衬衫所有的扣子，并将衬衫脱了下来，然后他又开始脱鞋袜和裤子，他脱的有些慢，不是因为他在犹豫，在诚南看来，他是有些紧张。他紧张什么呢，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诚南其实也有些不知所措，如果小正不是第一次，那诚南是第一次。他抱住小正的时候，嗅到了从他衬衫领子里散发出来的体香，婉若细雨滋润下的植物的气息。于是他不由自主地轻轻解开小正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他只想让那味道可以更加畅快地流淌出来。但显然小正误解了，他说：“我自己来。”
小正来到诚南住处的时候已经是黄昏。那时诚南正倚在阳台上，他看见小正走过来时，身上带一些慵倦的余晖，这使得诚南没有来由地对眼前的情景充满了一种怜爱之情。他立刻走出去，在一个楼梯的转弯处迎到了小正，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用表情彼此会意。然后，诚南就拉起小正的手，两个人便一起上了楼。
终于小正将所有的衣服脱净了，他坐在那里不易被察觉地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对诚南说：“看什么看啊，没见过**男人啊？”
诚南听了心里就是一震。小正还记得这事？他只当是酒话呢。9 W# P, n% _0 ?% N) u- |8 q& E
诚南没再说什么，也开始-服……
诚南几乎是脱口而出，“好的，把你电话给我。” A- b/ Q0 b( y1 p) ?
“你现在可以反悔，因为我食言在先。”他的目光仍然在电视荧屏上。
“我们不说这个。”诚南道。9 S! b! }+ @" L- p: I
小正果然就给了他手机号。
在拨通小正的电话前，诚南稍有犹豫，甚至不免有些心悸之感，仿佛胸内被一只手紧束了，有点透不过气来。为什么会这，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小正问：“不是想告诉我你要反悔吧。”8 m ^8 z8 y2 q' j
三天后，诚南终于把钱齐。; ~ x2 o# t+ C
诚南没有说话，他想用肢体语言来回答他，于是就缓缓拥住他，然后轻轻用唇在小正的唇上碰了碰。他感觉到了小正唇间淡淡的清新味道，同时也感觉到了他唇的微微战栗。- `& j5 i/ w5 o5 x6 g% m
小正又道：“你是想就穿衣服做，还是只想看我的**啊？用不用我给你摆几个Pose？跟你说，就算看我的Pose，那价格也是不变的。” ?; ?, `5 j8 l" D5 _# V4 `